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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她倆忽見她的手勢,心領神會,趨步上前,架住苟國華,一聲不吭。
秋鳳喝道:“老狗,你放下手,別動別動,我把你的嘴巴錯回原位。”
苟國華放下了手,點頭不語。
秋鳳把他嘴巴合上原味,道:“說吧。”
苟國華一邊撫摸隱隱作痛的嘴巴,一邊怨毒地看著秋春和華英,嘆了一聲,怒聲問道:“你可知道,她們是一對什麼人嗎?”
秋鳳先是驚愕,繼而明白,但她卻故作不知,眯著眼睛,甕聲甕氣問道:“什麼人?直說!”
苟國華憤然作色,盯著他倆,罵道:“他們是一對姦夫淫婦!他們是一對狗男女!”
秋春和華英惱羞成怒,喝罵一句,趨步上前,揮手打苟國華。
秋鳳憤然作色,雙手一伸,攔住秋華他倆,厲聲喝道:“退下,退下!都給我退下!”
她的話聲,大得猶如晴天霹靂,秋春和華英驚駭得退了下去,嘴巴張了一張,不約而同地互視一眼,話到口邊,欲言又止。
秋鳳瞪視著苟國華道:“有我在此,他們不敢打你,你別怕,說吧。”
秋鳳的話,好像觸動了他那發瘋的神經一樣,仰首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卻充滿著悲憤和痛苦。
眾人乍見他這般情形,心為之一震,看著他不語。
苟國華的笑聲,戛然而止。
苟國華抱住臉,摸了幾下,把眼淚摸掉後,羞紅了臉,說道:“羞,羞得令我難以啟齒!但是,但是事到如今,我也把我和他們的關係,以及他們的醜事,公諸於世,公諸於世!”
華英惱羞成怒道:“我們的醜事,不由你來敘述,我自己講述!”
華英不再隱瞞,口若懸河地講述了起來。
民國十年秋,一天晚上,瘋子似的秋春一邊喝酒,一邊呼叫:“阿香阿香,你在哪兒?你出來,我娶你為妻!阿香……”
她講述到這兒,忽然,秋鳳問道:“爸,阿香她是誰?她是誰?”話說後來,聲色俱厲。
秋春避開她目光,嘆道:“她……她是誰,今後,我招供似的向你講述的。”
秋鳳怒哼一聲,盯著華英說道:“講吧。”
華英怒瞪苟國華一眼,又講述了。
秋春跌跌撞撞的,來到一條街上,一跤摔在人行道上,狂飲幾口酒,呼叫一陣,痛哭失聲。
秋春痛哭一陣,酒精發作,雙目一閉,睡著了,但他鼾聲如雷,數十丈遠也能聽聞。
這時,一個黑影由北向南步到秋春身邊,看了一眼秋春,見是秋老闆,不禁詫異,蹲下身子,一邊搖秋春,一邊叫道:“秋老闆,秋老闆,你怎麼啦?秋老闆,你醒一醒?”
秋春被酒精控制住,沒有醒來。
華英剛扶起秋春,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北傳來。
不一會兒,那腳步聲在華英面前戛然而止,但聽一個男子驚詫地問道:“英妹,英妹,他……他是誰?你扶他幹什麼?”
華英道:“他是我們的老闆。秋老闆不知怎麼啦,在這兒睡著了,我想扶他進我家去。”
苟國華噫了一聲,道:“他是秋老闆?”
秋春一家飯店,苟國華和華英他們在他飯店裡做工,而苟國華是廚師,華英是廚師助手,他倆都是苦命人,家境貧寒,以做工維持生計。
苟華二人的雙親大人,早已逝世,而他們都無兄弟姐妹,孑然一身,而他們好在有共同的語言,正在熱戀之中,正準備結婚。
苟華二人架著醉鬼秋春進入華英的家裡,把秋春放在床上,苟華二人面面相覷,相顧不語。
良久良久,華英打破沉默道:“華哥,回去吧。”
苟國華道:“聽說,老闆他是個大色狼,到處留情,不知欠了多少情債,我怕他酒後失德,姦汙……”
華英羞紅了臉,啐了他一口,低聲打斷他的話道:“你別怕,他是個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目高於頂,是看不起窮苦的我的,況且,我……我不是水性楊花的人。你回去吧,謹防賊子光顧你的家,洗竊一空了……”
苟國華聽到這兒,吃了一驚,顫聲打斷道她的話道:“英妹,我回去了,你要守節喲。”說罷,轉過身去,一陣風似的走了。
華英快步追了上去,送走苟國華,回到臥室,便臥在秋春身邊,惴惴不安地看了一陣秋春,可是她累了一天,不用他人算計下下催眠藥,她自個便睡著了。
華英睡夢中,猛覺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