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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少一個大子,你們這幫狗艹的便給老子等著吧!我錦衣衛跟你們沒完了!”
錦衣衛青州千戶衙門。
焦江狼一般怒吼,直把張爺等人全都嚇傻了。
完全沒想到,他們好生好意的過來想幫焦江站臺,卻竟是被焦江這般對待的……
但錦衣衛的衙門誰都敢多留?
就算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卻也只能先離開,回頭再商議。
焦江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由更恨!
心中也暗暗發誓:
‘等過去這個風口,看老子怎麼炮製你們!不讓你們每家都出個千兩,這事便絕不算完!’
…
“雲開,你,你竟這般大膽,連錦衣衛的人也……”
不多時。
知府衙門。
陳雲開已經將錦衣衛的事對餘大成彙報一遍。
餘大成究竟是老官僚,雖然嘴上在責怪陳雲開,但眉眼間的那種振奮與喜色,已經有點遮不住了。
,!
“卑下魯莽,還請巡撫大人責罰!”
陳雲開自不會再多說什麼,忙深深拱手,以示恭敬。
主要此時局面雖是糜爛,但還沒有糜爛到徹底無法收拾的地步!
說白了。
到了此時馬上到崇禎五年這個節點,大明由上到下,從根子上就已經全爛透了。
除了那種強而有力的真正能臣,普通官員根本不可能抓緊地方,甚至很多時候連面子上都維持不住。
餘大成此時最大的過便是孔有德造反。
但孔有德造反到此時也沒有真正打下一個大城市,造成天下震動。
後面孫元化之所以被辦,主要還是因為他主張招撫,卻根本招撫不了孔有德!
所以。
只要餘大成不選擇招撫這個最爛的路,堅定主剿的信心,加之陳雲開已經強勢利用錦衣衛震住青州城這幫人,一切仍是大有可為的!
最次。
餘大成也能去官自保!
而不至於如孫元化般直接被辦了,家眷都被送到教坊司為奴為婢。
“雲開,你,你給老夫說句實話。你,你是不是希望老夫主剿,而不是招撫?”
餘大成雖然平庸,卻究竟是老官僚,很快他也明白了陳雲開的深意,忙是瞪大眼睛看向陳雲開。
陳雲開忙恭敬拱手道:
“大人,此時這般,唯有將功補過!就算補不了過,也得做出這般樣子來!若不然……”
雖然陳雲開沒有說下去,但餘大成又豈能不明白陳雲開的深意?
“哎。”
他不由長長嘆息一聲,一瞬間恍如又蒼老了好幾歲,苦笑著搖頭道:
“雲開,老夫知道,你這都是為老夫好。但茲事體大,老夫也有老夫的苦衷,不能跟昔年同僚唱反調那。你先回吧,容老夫再好好想想。”
…
離開巡撫衙門。
陳雲開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他幾乎已經跟餘大成把事情挑明瞭,並且把錦衣衛都拿下了,奈何,餘大成這人,究竟不是有定義、有真決斷的人,到此時竟還瞻前顧後!
這般。
縱然他一時能穩住,又怎能穩住長久?
說白了。
他這就是最典型的‘既要又要’,既是想穩妥落地,卻又不敢豁出命去。
問題是!
孔有德造反是出在你的治下,你這領導責任根本逃不掉,此時不破釜沉舟,還想左右逢源,怎麼可能?
退一萬步說!
你只要拼拼命,多花點力氣,把孔有德趕到登萊,而不是在你山東巡撫治下,你不是就有餘地了嗎?
真應了曹孟德評價袁紹的那番定義:
‘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
一路回到南城守備大營,陳雲開也徹底冷靜下來,做好了他的定義!
阿斗你怎麼可能扶的起來?
你又怎可能叫醒一個裝睡之人?
只能是逐步拉開與餘大成的空間,自立且自強不息了!
:()策馬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