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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江城門
兵衛正查著路引,見隊長王桐回來,忙喚了個人頂替自己迎上去,好奇問道:“頭,怎麼樣,來頭大嗎?”
王桐看了眼城門口來往的人群,道:“知州大人親自出來迎的。”
來頭小不了。
幸得手下人眼尖,否則將人得罪了,飯碗怕是都保不住了。
兵衛一驚還要繼續問,就聽王桐揚聲朝城門口正在檢查的幾個兵衛道:“都警醒著些,別把嫌犯從眼皮子底下放走了!”
“是!”
眾兵衛齊聲應道。
王桐這才朝身邊的兵衛道:“三十二樁人口失蹤案,衙門這幾日有得忙,近日未破獲的懸賞告示多貼幾張在城門口,讓兄弟們都盯仔細了,要是在這當口捅了簍子,差事都得丟。”
兵衛忙肅著神情應下,轉身去吩咐了。
王桐抱臂懶懶地靠在城牆上,從荷包裡拿了把葵花籽啃,狀似漫不經心,實則眼如利刃。
自從明親王府那位小王爺來了趟粟江後,上到知州下到小卒,都繃緊了一顆心,兢兢業業,執法嚴明,好似生怕再把那祖宗招來。
也因此,粟江治安大勝從前。
但畢竟轄區太大,案件依舊不少,城門口隔幾日就要多上一張通緝令,而在城門口當差的對這些通緝令都能倒背如流。
“從哪來?”
“小女子從平江來。”
“來此作甚。”
“投奔親戚。”
王桐不經意間看過去,便見一個身材高挑的俊俏娘子正接受兵衛的查問,通緝令上有女子,但年紀對不上,往往像這樣不符合嫌犯條件的都是按慣例問幾句就放行。
眼下也不例外。
“下一個。”
王桐收回視線,餘光在城牆上一張通緝令上劃過,葵花籽啃的嘎嘣脆。
但一聲脆響後他卻突然停住動作,猛地看向已被放行的女子。
女子身材高挑,幾乎與兵衛平肩,媚眼如絲,指甲染了梅紅,步伐輕盈,裙帶飄揚,不失為一個大美人。
王桐卻臉色一變:“站住!”
眾兵衛聞聲隨著王桐的視線將目光落在女子身上,他們頭可不是個好美色的,喚住人必然是因為此女子有嫌疑。
離得近的兵衛已經按著腰間的刀隨王桐一道靠近女子。
“轉過身來。”
王桐邊大步上前邊厲聲道。
然那女子卻沒有轉身,反倒是將手中的包袱往他們的方向一擲,足下一點飛快朝前掠去。
王桐臉色大變,吼道:“還愣著作甚,留兩個人,其他人跟我追!”
“一個個眼睛都長頭頂上了,看不出來胸前不對稱嗎?”
眾兵衛老人佔多數,反應極其迅速的跟著王桐追了上去,但心裡都直犯嘀咕,哪個好官差往人家娘子胸前看啊!
“砰!”
追逐中,一個官差猝不及防被女子掏出來的白麵饅頭砸中面門,他剜了眼滾在地上的饅頭,頓時明白了什麼,抬手狠狠抹了把臉,噁心的恨不得將麵皮都抹下來:“操,老子抓住弄不死你!”
“官爺好爆的脾氣,奴家喜歡。”
‘女子’一邊逃,還不忘挑釁道。
‘女子’的輕功極好,又選了條人多的路逃亡,很快就甩兵衛一大截,而就在此時,‘女子’似是看見了什麼,眼睛驟然一亮,原本已經脫身的‘女子’換了副倉惶神色跌跌撞撞跑過去。
“救命啊,救命啊。”
此時,姜蟬衣一行人已從衙門過來,往城門處走,聞達正回著燕鶴的問題:“回公子,每日進城的人皆會檢視路引,若身份存疑者都會過堂。”
姜蟬衣聞言便道:“若她是被人劫走,沒有路引進不了城。”
“嗯。”
燕鶴:“但也不乏一些人弄虛作假。”
姜蟬衣微微一怔,快速看了眼燕鶴。
她的路引就是假的。
她的戶籍在玉京城,師父也不知道從哪裡給她弄了個假的路引來。
聞達點頭道:“公子所言有理,不過按照公子與姑娘先前所說,那位姑娘在夜裡失蹤,次日早晨進京,就算是造假的路引也不可能這麼快,除非早有蓄謀。”
聞達既然要幫著找人,宣則靈失蹤一事自然不能瞞著他,只是燕鶴和姜蟬衣都默契的沒有告知他宣則靈的身份。
畢竟關係到姑娘家清譽,少一人知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