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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秀走來。
朱賜秀突然見面前多了一人,不由皺眉道:“閣下與在下認識?”獐頭鼠目男子搖搖頭道:“不認識,不過在下卻想認識一下貴公子。”
朱賜秀道:“哦?既然不認識那就請吧,在下沒有與生人同桌共飲的習慣。”鼠目男子見朱賜秀絲毫不給面子,竟然絲毫不見生氣,笑著道:“公子忒有些不近人情了,正所謂天下豪傑是一家,既然遇上了飲幾杯又有何妨?”
說著將酒碗向朱賜秀面前一伸,碗中酒漿不經意間潑灑而出,正灑在朱賜秀胸前。鼠目男子哎呦一聲,忙從懷中掏出手巾要替朱賜秀擦酒,口中連連道:“抱歉抱歉,飲酒多了些,公子不要見怪。”說著將一雙手探向朱賜秀胸前。
朱賜秀冷笑一聲,一把將其雙手攥住,冷冷道:“老兄何必客氣。”說著暗暗催動內力。
鼠目男子見自己雙手被朱賜秀抓在手中,心下一驚,接著一股陰冷寒氣自對方掌上傳來,不由驚呼一聲,忙出一腳踹向二人面前的酒桌。
酒桌本就在風雨侵蝕之下脆不可耐,此刻在鼠目男子全力一腳之下,四分五裂,化作一地碎片。
朱賜秀抓住男子雙手不放,抬起右腿,以膝蓋抵住對方一腳,接著一屈一彈,正踹在男子站立另一條腿上面。男子被這一腳踹的飛起,但因雙手被朱賜秀抓住,整個身體畫了個半圓憑空立起。接著雙手一扭,將男子摔落一旁。這時男子的兩名同伴在二人交手那一刻便已然發動。一人使雙勾,一人使短刺,向朱賜秀後背襲來。
朱賜秀聽得風聲響起,頭也不回,使一招神龍擺尾向後方招呼。二人沒想到朱賜秀反應如此迅速,忙撤下攻招,後退幾步,避開勢大力沉的一腳。
朱賜秀轉過身來,哼哼冷笑道:“各位暗奪不成就想明搶麼?”這時鼠目男子已經站起,他吃了朱賜秀的虧,心中怒火高漲,從腰中解下一條九節鞭道:“搶你又待怎地?”
朱賜秀道:“那就看各位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著擺了個架勢,等待幾人進招。這時鼠目男子突然盯著朱賜秀胸前一愣,道:“閣下是盜門的朋友?”
朱賜秀低頭一瞥,見那塊孫小聖所贈的小玉牌在剛才打鬥中跳出了衣領,正掛在朱賜秀胸前。
鼠目男子突然哎呀一聲,哈哈大笑道:“誤會,誤會,原來公子是盜門中人,在下真是班門弄斧,慚愧慚愧。”說著將兵器收在手中,抱拳行禮。
其餘二人見了牌子也是一臉堆笑,連忙拱手。朱賜秀見這架打不成了,不由有些掃興。可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三人既然如此客氣,他也不能太過失禮,收起架勢拱拱手便算還禮了。
鼠目男子道:“公子可是也去五臺山看熱鬧的麼?”朱賜秀聽到五臺山三字,心底疑惑,心思一轉便笑道:“不錯,在下正是要去五臺山,莫非三位也是?”
三人笑道:“正是正是。”朱賜秀哈哈一笑道:“原來是同道中人,在下朱千峰,敢問三位兄臺大名。”鍾小小曾叮囑他面對生人千萬不可輕易報上真名,更何況如今得罪了不少邪門高手,因此朱賜秀面對生人皆報一個假名,因此而躲過許多麻煩。
鼠目男子道;“在下李智,江湖人稱一把抓,這兩位是我的結義兄弟,金翅虎呂標,斷魂勾劉超。”
朱賜秀忙拱手道:“久仰久仰。”
三人見誤會消除,便邀請朱賜秀同臺坐了,朱賜秀有心從三人口中得知五臺山訊息,便假意與三人相交,酒過三巡,待各人酒酣耳熱之後,終於問出了自己想要問的話。
朱賜秀道:“不知這五臺山一聚到底所為何事,三位大哥可曾聽得什麼訊息?”
李智睜著眼睛疑惑道:“兄弟身在盜門,耳目聰靈,怎會不知五臺山相聚所為何事?”朱賜秀打了個哈哈道:“嗨,在下雖在盜門之中,不過是門下不入流的弟子,哪裡能聽得什麼訊息。”
李智震驚道:“以兄弟的身手在盜門之中竟然還算不入流,這盜門果然深不可測。”一旁金翅虎呂標道:“兄弟有所不知,這次前往五臺山聚會,乃是為了共同商議如何對付清涼寺那群禿驢去的。”
朱賜秀心下一驚,這些人果然是衝五臺山而來,便問道:“怎麼好端端為何要和五臺山的和尚過不去?”劉超道:“兄弟有所不知,這五臺山上廟宇眾多,其中青廟以清涼寺主持蘊空上人為主,黃廟則以金光寺主持度相為主。多年以來,兩方一直明爭暗鬥。度相畢竟是外來的和尚,這些年一直被青廟壓制,多年不得發展。最近聽說他的師兄密宗黑教教祖西來龍象座下第一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