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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而聞名天下,與江西滕王閣,湖北黃鶴樓並稱為江南三大名樓。
朱賜秀與鍾小小暢遊江南,一路來至樓下,聽人說岳陽樓上美景如畫,下瞰洞庭,前望君山,更是心癢難耐,誰知到了樓下,卻被人攔住去路。
攔住二人的是一個奴僕裝扮的小廝,道:“對不起了二位,今日岳陽樓不接客。”
鍾小小老大不樂意,氣鼓鼓道:“沒聽說這岳陽樓什麼時候也有了主人,怎麼就不能接客。”
小廝傲然道:“我家公子爺今日包了這樓,正在樓上賞景,他喜歡清靜,不喜歡有人打擾。”
鍾小小更覺來氣,道:“什麼公子爺,也太過霸道,他能賞得,我們怎麼不能賞得,去去去,休要討打。”
小廝見這個明媚皓齒的小姑娘竟如此兇巴巴,一時蠻勁發作,伸手便往二人身上推去。
鍾小小冷笑道:“哼,真是不知死活。”眼中兇光一閃,竟已動了殺心。
朱賜秀連忙道:“鍾姑娘不必傷他,教訓教訓也就是了,今日乘興而來,可別弄出血光,擾了咱們的興致。”
鍾小小道:“說的也是,那就饒你一命吧。”說著伸出手來,迅雷不及掩耳扇了他兩個耳光,那小廝登時便被打的頭暈腦脹,歪倒在地。
鍾小小哈哈大笑,與朱賜秀並肩往樓上而去,眼看已到樓梯口,又見從上面閃下來一個灰衣老者,攔住二人道:“小子,這裡已經被我們公子爺包了,我勸你們還是別惹事的好。”
門外那個被打的小廝見到來人,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大聲嘶叫道:“白爺,替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灰衣老者道:“我理會得,你快下去擦藥吧。”那小廝哼哼唧唧去了,臨走時還不忘狠狠瞪了二人一眼。
朱賜秀原本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只是這些天見識了各路高手,驕縱之心已經收斂了不少,但見對方如此傲慢霸道,公子爺脾氣也上來了,道:“你不許我上去,我偏要上去,鍾姑娘我們走,看他能攔的住我們。”
鍾小小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子,嘻嘻一笑,與朱賜秀並肩同上。
灰衣老者冷哼一聲道:“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看我教訓你們。”說著兩手箕張,分抓二人肩頭肩井穴。
朱賜秀與鍾小小身影一晃,已分左右而出,一人出掌切向灰衣老者伸來的手腕,一人矮身伸手抓向老者腰肋。
老者似乎沒想到這兩個小娃娃武功如此了得,一時不慎,險些吃了大虧,忙使一招野馬分鬃,格開二人的攻擊,一轉身卻見二人已沿著樓梯上了五六步。
老者吃了暗虧,惱羞成怒,喝聲道:“下來!”身影已極速衝上,伸出兩手又分別抓向二人後背大椎穴。
這一次他有了準備,使的是看家本事小擒拿手,這擒拿手本是少林絕技,精妙絕倫,老者全力使出,倒也頗有威力。
朱賜秀二人也不敢大意,只快衝幾步,已上了二樓,只見二樓大廳處擺著一張桌子,上面坐著兩個與灰衣老者一樣裝束的漢子,見二人出現,皆覺驚詫。
此時灰衣老者已相繼跟了上來,對二人喝道:“還不把他們趕下去,要是擾了少爺雅興,我拿你們是問。”
那二人似乎頗為畏懼老者,聞言立刻出手,左邊的漢子使的是飛龍拳,右邊的漢子使的是飛龍掌,看來二人皆是塞北飛龍門弟子無疑。
朱賜秀不明二人武功家數,但見二人聯手攻來,倒似比那老者更難對付,於是道:“鍾姑娘,看來要想觀景,這一架卻是非打不可了。那老頭就交給你了,這兩個小子讓我來打發吧。”
鍾小小笑道:“聽說岳陽樓自古以來皆是文人墨客吟詩作對的風雅場所,今日咱們在這裡大打出手,可又是另一番好景了。”
說著便已與灰衣老者交上了手,鍾小小武功傳自鍾神秀,出手間殺機四伏,可沒有留情的說法,老者越打越心驚,沒想到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姑娘,武功竟如此厲害,當下更不藏私,只把一套擒拿手使的淋漓盡致。
另一邊朱賜秀以一敵二,壓力頗大,一來他並不認識二人的武功路數,二來又是雙掌對四手,起始間便落了下風,不過交手三十招開外,已逐漸摸清套路,慢慢的將局勢扳了回來。
鍾小小見一時半會無法打退老者,乾脆抽出軟劍來,她止步陰蝕掌無法再練,這些年便專心修煉劍法,因此她的劍法可比掌法更強不少。
老者怒道:“亮傢伙了嗎,我也不怕你。”依舊憑一副肉掌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