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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武林中人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忙擺手道:“不知道,不知道,俺就是個採藥的。”
一旁早有人入洞探明情況,只見洞內除了藥草別無其他,對著領頭男子點點頭,示意未發現特殊情況。
領頭男子也算信了朱賜秀的話,看著少年滿臉膽怯,弱不禁風的樣子,也不像一個武林高手。
其實是朱賜秀大病初癒,臉上血氣還未恢復,再加上這兩天不飲不食,少見陽光,看起來有些憔悴而已。
“小子,最近你在這山中採藥,可遇到過什麼人麼?”
朱賜秀搖搖頭,故作痴傻。
領頭男子見朱賜秀年少稚嫩,只道他全無心機,也就信了,便道:“小兄弟,最近這山裡不太平,你還是早早回家去吧。”
說罷,四人飛速離了此地,復奔下山去,轉眼便消失在了東邊深谷。
朱賜秀暗自擦了擦冷汗,沒想到一聲大嘯就引來這麼多高手,以後可不敢隨便亂叫了。
轉身回了石洞,四處尋摸一番,鍾小小早已不知所蹤,不由心下悵然若失。這丹藥果然神奇,朱賜秀已傷勢痊癒,不覺疼痛。不僅如此,更是覺腹中似有溫泉,渾身使不完的力氣。
出得洞來,見天色尚早,便自行下了山,行了半日,路過先前藏身的石洞下。忽然聞到一股臭味,翻身跳了上去,只見石洞中丟了一具屍體,正是被劉駝子打死的裂碑掌鐵長風。此刻屍體已開始腐爛,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朱賜秀雖與他有仇,但想到此人也算是一方梟雄,不忍他曝屍於野,撕下衣角矇住口鼻,用石頭壘住洞口,將鐵長風埋在洞內。這石頭中間空洞,倒是一副天然的棺材。
拖動屍體時,從其身上掉下來一個錢袋子,見裡面尚有幾十兩散碎銀子,自然不客氣的收入囊中,自當是他冥冥之中的報答了。
掩埋完鐵長風后,朱賜秀快步出了這不知名的野山。
這一路走來,只覺得身體輕快,平時需半日走完的路程,此刻不過一個時辰便至。不多時,便遇到了一處茶攤,詢問了日子,這才知道自己竟在山洞中療傷七天七夜,不由暗自著急,也不知鍾小小是否脫離危機。又從過往江湖人身上打聽得知,摩天嶺一眾高手齊聚南邊百餘里外的亂石嶺,料想鍾小小必在此處,便打聽了路徑,徑直往南而去。
亂石嶺外,一間野店之中,店小二熟練的將客人所要的一道道美食放在桌上,最近這裡聚集了不少武林高手,也讓他這冷清的酒店突然忙碌了起來。
這時只聽到東邊一桌客人道:“那姓鐘的妖女搶了沈家的寶貝,可讓沈家丟了好大的臉面。竟然派出刑、楚、周、陳四大護衛高手追殺,想必此刻已得手了吧。”
他聲音雖低,但店中卻有不少內力深厚的高手,聽得真真切切。
一旁一個小鬍子回應道:“神拳太保刑世傑,快劍美人楚無召,鷹眼狐狼周太衛,還有山西一刀陳保家,已經整整十年不歷江湖,原來是被沈家養在了後院。嘿嘿嘿嘿嘿。”
眾人轟然發笑,小鬍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已經將那四位高手當做沈家的看家犬一般。
角落裡,朱賜秀聽那人罵鍾小小做妖女,心生暗怒。朱賜秀是個愛恨分明的人,山洞中鍾小小不惜性命救他,他又怎麼能看著別人在他面前侮辱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是這幫人個個本領不凡,他手無寸鐵也不敢硬來。
一骨碌眼珠子,從酒店置物格上取下一罈酒來。走到後院之中,對著酒罈子美美的撒了泡尿。
為了防止別人聞出,又舀了幾勺味道極大的烈酒參了進去,晃盪勻了,端到幾人桌上道:“各位爺,這是本店新出的美酒,喚作一道清,請各位爺免費嚐嚐。”
幾人一聽免費,不由眼前一亮,嘻嘻笑著小二懂事。每個人倒了一大碗仰頭喝下,果然味道奇異,別有特色。
朱賜秀見他們喝的痛快,不由暗自一樂,賊兮兮轉回了角落。眼下人影雜亂,倒也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
正在此刻,屋外走來四人,正是先前與朱賜秀山頂相遇的三男一女,也是小鬍子口中的沈家四衛。
只見四人一臉風塵,滿面煞氣,氣沖沖走進酒肆。
眾人霎時一靜,誰也不敢多言。
陳保家道:“小二,來幾個小菜,一罈好酒。”
小二招呼一聲,掀開門簾出來,忙不迭跑過去道:“原來是您四位爺呀,想吃點什麼?”
顯然這四人之前已來過此處。
四人明顯心情不佳,陳保家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