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伎倆。今日本公子不和你計較,馬上離開延安府,下次再遇見,哼哼,小心你的狗腿。”說罷轉身便走。
這時身後再次傳來老道的聲音:“活人不花死人錢,這些錢還是留給你陰間路上做盤纏去吧!”朱賜秀大怒,憤然轉過身來,一回頭哪裡還有老道的影子,只有那本被老道捧在手中的書還留在桌子上。
朱賜秀眼神掃過眾家將,眾人渾身一顫,齊齊搖頭,竟然誰都沒有看清這道士是如何離開的。朱賜秀滿心憤恨無處發洩,心道:下次遇到,定要你好看。伸手從桌子上拿起那本老道士留下來的書卷,翻了幾翻啪的一下摔在地上,原來那竟是本無字天書,幾十張書卷都是一張張白紙。
朱賜秀翻身上馬,道:“瘋老道裝神弄鬼,唬得住別人可唬不住我,不讓我去我偏要去,來啊,走嘞!”
說罷一扯韁繩,自顧自縱馬出城去了。
朱賜秀座騎喚作寶靈駒,速度極快,極通人性,不等眾人反應,已出了城門。
身後有位年老的家將,名叫王卜,走南闖北見多識廣,自知那老道非同一般,可也深知朱賜秀生性叛逆,只能拉住一人,讓他去家中多請幾位好手過來,以防不測。
安排完畢,急忙追趕朱賜秀而去。
延安府東邊有一片山嶺,喚作東嶺。
山上古木參天,遮雲蔽日,林中多猛獸飛禽。周圍百姓靠山吃山,常常進山打獵,這裡也逐漸成了當地有名的狩獵場。
朱賜秀進得東嶺,起初心中多少有些犯嘀咕,可隨著收穫的獵物越來越多,早已將老道的話拋到九霄雲外,心中更認定了老道是個江湖騙子。
打了數個時辰,眼看日落西山,林中鬱郁沉沉,一旁老家將王卜道:“公子,今日可是大收穫哩,打了這許久的獵物,人沒乏馬也乏了,不如趁著天還未黑,回城找間酒館吃酒去罷。”
他深知朱賜秀性子高傲,但對寶靈駒卻極是愛惜,果然聽王卜這麼說,朱賜秀輕輕拍了拍馬脖子,又看了看身後會齊的十數騎上滿滿當當的獵物,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呼喝道:“好,今日算是盡興,一會都給我敞開了喝。”
眾家將深知少主子性子豪爽,出手甚是大方,一會好酒絕跑不了,頓時轟然叫好。
王卜聽言,暗鬆了一口氣。其實他倒是並非饞酒,而是對白日裡瘋老道的話心懷不安,眼見這一日平安度過,只要安全回了城,也算是破了老道的卦言,不足為慮了。
眾人調轉馬頭,順著山道而下,不一會便來至在了東嶺山下的一間酒肆。
這間酒肆的掌櫃姓馬,熟人常喚老馬頭,一直以來便是靠著伺候來此打獵的公子哥掙份養老錢。
朱賜秀正欲上前,卻被王卜攔住道:“少爺,眼看天要黑了,過了宵禁可入不了城啦,不如今日暫且回城吃酒,明日再來也不遲。”
朱賜秀正在興頭上,聞言不高興道:“唉~王伯多慮了,看守城門的李校尉乃是本少爺的朋友,別人進不得,難道本少爺也進不得麼?再說了,這老馬頭的手藝兄弟們可饞了一個月了,今天獵物如此之多,拿回去無人烹飪豈不是暴遣天物?”
王卜還待相勸,忽聽不遠處響起熟悉的聲音道:“哎呀呀,又是這麼多獵物,朱少爺真讓俺老馬可開了眼了,這延安城裡論起打獵來,可無人能比得上朱大少爺。”
眾人看去,見店門處轉來一個五旬老者,滿臉堆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跟前。
朱賜秀早已習慣了他誇張至極的馬屁,哈哈一笑道:“少拍馬屁,快去洗剝乾淨了,伺候少爺喝酒。”說著指揮家將挑些麂子野兔雉雞什麼的一股腦送到了後院廚房。
王卜見事已至此,也不好多說什麼,只盼少主子早點吃喝完快點回去。眾人各自下馬,找了地方落座。
老馬頭先是給眾人上了幾碟乾果花生,上了壇自家釀的醇厚老酒。
朱賜秀早已急不可耐,拍開泥封,湊上去狠狠嗅了一大口道:“嘿,這老酒果然越放越香,這比三仙樓的桃花醉也不遑多讓了吧。”
一旁搬酒出來的老馬頭聞言笑道:“咱這小酒館可比不得長安的大酒樓,都是少爺捧場,要不然咱老馬還不得餓死。”
說著又給眾人提了一罈老酒放著道:“大家少坐片刻,小老兒去去就來。”說著奔向後院,乾淨利落的收拾起野物來,不一會烤麂子的味道便進入了眾人的鼻子裡。
正在眾人痛飲的時候,忽見數匹駿馬自南而來,轉眼便到了酒肆跟前。領頭一人一扯韁繩,停住馬兒道:“好美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