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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看著熊啟山就要帶著朱賜秀離去,王卜忽然大聲道:“你抓的可是延安府朱家大少爺。”熊啟山腳步不停,大步向後退去,口中道:“那又如何?”

王卜道:“朱家你或許不放在心上,可朱少爺乃是白雲山青木散人的徒弟,你若敢傷他,哼哼。”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熊啟山微微一愣,似乎頗為忌憚,但此刻讓他放人卻是萬萬不能,只能兀自強硬道:“白雲山與九山十八寨素無恩怨,可大少爺平白無故殺我六位兄弟,即便青木散人親至,這理也說不過去吧。”

王卜明知他不會放了朱賜秀,但自己目的也已達到,料定有青木散人這一層關係,九山十八寨未必便敢傷害朱賜秀,只能眼睜睜看著二人離去。

劉用趙鵬二人急道:“失了少爺,回去可怎麼向老爺交代。”

王卜無奈一嘆道:“先回去再說吧。”

眾人原本興致盎然的心頃刻間已冷了下去,個個呆呆地一言不發,灰溜溜向延安府走去。

再說熊啟山擄了朱賜秀,一路往東而去,路上擔心王卜等人追來,半點也不敢停息。他本就身材雄壯,雖扛著朱賜秀百十斤身子,卻輕若無物一般,不過兩個時辰,便奔出五六十里地。

二人來至一處小鎮,此時已至深夜,鎮中靜悄悄沒半點聲息,熊啟山敲了兩處客棧,皆無人應答,氣的大罵幾聲,終於在鎮外尋得一處破舊的土地小廟,取出火折點燃了一堆雜草,坐在一旁歇息。

朱賜秀穴道被拿,渾身無力,一雙眼睛卻看得分明,只見熊啟山後背傷口血已經止住,但整個後背卻已被鮮血浸透,此時正值初秋時節,夜風凜凜,早已吹得鮮血結痂,顏色也變作暗紅,看起來極為可怖。

朱賜秀心道:也不知這惡漢子要把我帶到哪裡去,父親是否已派人找我,唉,早知今日,就該聽從那瘋道士的話,非要逞能做什麼,白白受這許多苦。想到這裡,後悔不已。

一晚上又悔又懼,好容易熬到天際發白,這才堪堪入睡。

只是睡了沒多久,又被人大力搖醒,朱賜秀少爺心性,一時竟忘了身處險地,下意識破口大罵道:“誰來吵少爺。”

睜開眼,卻見熊啟山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心裡頓時一陣發毛,熊啟山冷笑道:“朱少爺好大心吶。”

朱賜秀尷尬一笑,不敢還口,只見熊啟山抖了抖手中一條破麻袋,對朱賜秀道:“嘿嘿,今日可就委屈朱少爺在這麻袋裡面待一待了。”說罷不等朱賜秀反應,已將他兜頭罩住,一拉一提,整個人軲轆一下滾進了麻袋之中,接著便覺身體離地,已被熊啟山負在肩頭。

朱賜秀肚子墊在熊啟山肩頭,只覺渾身難受,頭又朝下倒杵著,頓時頭昏腦脹,不一會便又累又暈,昏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覺自己躺在一塊平整處,耳聽的馬蹄聲得得,身子來回顛簸,想到自己必是在一輛馬車上,心想總算舒服了些。正想活動活動,卻又覺自己兩臂兩腿皆被束縛,八成是熊啟山害怕自己逃跑,又在麻袋外纏了幾道繩子,這下只能左右打滾,想要掙扎坐起卻也是不能了。

也不知行了多久,馬車忽然停下,頭上的袋子被人解開,只見熊啟山手中正捏著幾個黑不溜秋的饅頭。

朱賜秀早已餓的飢腸轆轆,立刻張開嘴將遞過來的饅頭大口吃下。

他當初在延安府中時,哪裡會吃這類粗麵饅頭,哪一頓不是大魚大肉,但眼下餓得很了,發現這黑饅頭竟是如此美味,不一會便將兩個饅頭全部吃了下去。熊啟山又遞過來一個水袋,喂朱賜秀喝了幾口水,復又將麻袋口紮緊。

起初朱賜秀畏懼熊啟山,十分順從,不敢反抗,但一連數日倍受捆綁折磨,除了三急時還能下車走動片刻,其餘時間皆被綁的像個粽子一樣丟在車廂中,可將這個錦衣玉食的大少爺折磨的不像人樣,時間一長,少爺本性發作,不住的破口大罵。

熊啟山聽得煩了,停車便往朱賜秀身上踢打,可打的越是狠,朱賜秀便罵的越是激烈,此刻他已受夠了屈辱,恨不得立刻死了。

就這樣吱吱呀呀又行了十來天,馬車終於停下,只聽外邊有人道:“五爺來了!”

腳步聲雜亂響起,也不知來了多少人。

這時聽到熊啟山的聲音道:“這次下山綁了頭肥羊,點子扎手,損了六個兄弟。”

外面人道:“咱們刀口舔血,丟了性命也是常有的事,要怨就怨自己時運不濟,怪不得別人。”

熊啟山道:“這次差點把命送在陝西,好在五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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