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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在確認了陸離沒有什麼大礙之後,陸離便離開了沈從心的房間,回到了李管事給她安排的房間。
她的心裡比較亂,也需要靜一靜。
眾人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翠娘離開的時候,沈從心囑咐翠娘第二天來幫他換一床新的被褥。
翠娘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說了句:
“曉得了。”
便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沈從心看著陸離躺過的床鋪,還是沒有躺上去,而是在椅子上枯坐了一夜。
不是嫌棄,而是避嫌。
李管事抓人的效率是極為高效的,第二天的上午就直接抓到了那醉漢。
但是卻只是揭露了他給船上下藥的罪行之後就關了起來,華越的事情隻字未提。
原因嗎,也很簡單。
陸離在第二天的早上就單獨地找到了沈從心,李泰博,李管事以及孫朝海這些知情人,求他們先不要在渡船上揭露事情的真相。
沈從心一開始並不理解,有些失望,甚至於說有些生氣。
但是當李管事找到他們,並且拿出了分別寄給大景江氏,日冕樓和武悼山的親筆信要他們簽名的時候,沈從心才明白陸離要做什麼。
遊歷途中,無論是誰來指責華越,或者直接告訴江源晟華越的所作作為之後。
以江源晟的脾氣,要麼為了維護華越和指責的人大打出手,要麼就是道心蒙塵,從此一蹶不振。
所以陸離打算以李管事的名義,將這裡發生的事情,以及審訊醉漢的記錄和他們的猜測分別寄給和他們有關係的三個勢力。
再以李泰博和沈從心兩個身份較重的人作為擔保。
讓這三家的長輩全都重視起來。
如此,江源晟面對這種種證據,以及孫朝海和陸離的勸說,未必不能幡然醒悟。
當然,以上這都是陸離的想法,而且是很理想的想法。
以李管事和沈從心的估計,江源晟多半還是會直接崩潰掉。
在寫下了自己碰到那個醉漢的經過,之後有簽字畫押之後,沈從心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朝著李管事問道:
“李管事,這孫朝海和江源晟來自大景冕日樓,陸離來自武悼山,這華越是什麼跟腳?”
李管事臉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沈從心,然後才言簡意賅地說道:
“合歡派。”
“大隋的那個?”
“正是。”
沈從心點了點頭,他記得之前擊殺雲海宗修士的時候,碰巧救下過一個女修,她好像就是合歡派的。
不過這對沈從心來說都不是很重要,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這件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沈從心再次回到了那種不出門的行事風格。
每天就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站樁,練拳,要麼就是研究那幾張符籙,以及思考煉物的事情。
春玉樓這個地方是一個危險與機緣並存的地方,而且他們這次還有一個要代表大乾出戰去爭奪一個洞天福地的任務。
不快速地提升實力是不行的。
目前已經到達了築基中期,這段時間也一點點的將境界穩固了,想要快速的到達築基後期是不太可能了。
所以一定要儘量增加一些手段,來保證自己不輸給其他的築基後期。
要知道,這可不是普通比武,分出一個勝負就完了。
這種面對異界修士的對戰,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所以接下來,他達到春玉樓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了解一下如何煉製本命物。
之前那把小劍是自己稀裡糊塗的狀態下煉成了的。
但是煉物這種事情他還真是沒接觸過。
他一直在房間裡思考這些事情,直到快到了春玉樓了,才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來到了最上層的甲板上。
這也就有了最開始的對話,也看到了江源晟四人再加上顧靈離,一共五個人過來和他們打招呼。
李泰博自上次和華越獨處之後就有點怵這個女人。
所以這段時間他也是很罕見的待在自己的房間裡,一直沒有出來。
此時看到他們過來,再想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卻也提不起興致,只是淡淡地回了句:
“沒裝糊塗,真不清楚。”
華越嬌笑著說道:
“春玉樓的確是十八層沒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