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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姑娘貼到他身上。
雖然九胖很肥很胖,但並不醜,圓臉上是一雙濃眉大眼,鼻子高挺,身著華貴,極顯富態,況且,這些姑娘可都是清楚,九公子可是貨真價實的財神爺啊!
兩個老表在一群鶯鶯燕燕的歡聲笑語的簇擁下走進了百花樓,樓裡,紅木鑲金,綢緞彩簾,佈置極為奢侈華貴。
大廳中,擺放了三十九張八仙桌,五張大圓桌,雖然現在還是上午,不過裡面卻來了不少客人,佔據一半座椅。
在座椅盡頭,是一個十丈方圓的大舞臺,此刻上面正上演一曲舞蹈,跳舞的幾個女子身材高挑,服裝另類,雖然臉遮面紗,但眼神卻勾魂奪魄。
她們的腰肢宛如水蛇扭動,極為誘人,這些應該就是九胖口中的西域女子了。
謝璞與九胖分別坐好後,立即便有人奉上酒水佳餚,而他們兩身邊的幾名姑娘很識趣的沒有直接敬酒,而是讓兩人靜靜觀看西域舞蹈。
一舞終了,謝璞收回目光,心下感嘆道:“以前總認為,古代的舞蹈比不過現在越改越精彩的改編舞,可真正見識過後,才知道以前的想法是多麼幼稚可笑,真正好看的舞,並不需要改編,而是要跳到精髓啊!”
這一場西域舞,很是誘人,謝璞上輩子見識過不少豔舞,所以他能淡定自如,但對於九胖和其餘的客人而言,想鎮定可就難了,特別是九胖這傢伙,口水都快流滿一杯了。
“二公子,杜鵑敬你一杯。” 見到謝璞收回目光,一旁的妖媚姑娘立即給他斟滿酒。
謝璞剛拿起只有拇指頭大的小酒杯,突然想到與老婆大人的賭約,他嚇得渾身一顫,杯中酒隨之濺出少許。
“怕毛啊,天高皇帝遠的,老子又不能和她同床共枕,喝醉了她也嗅不到酒氣。”
謝璞心裡鬱悶的暗自安慰著自己,隨即仰頭,一杯酒灌下肚去。
“二公子還是好酒量啊,來,牡丹也敬您一杯。”
謝璞有些尷尬,惹得牡丹一陣嬌笑,正要把他的手臂抱得更緊,好待會兒討賞。
謝璞卻是很不好意思地把手抽出來,苦笑道:“你們太香了,弄到我身上回去我可就慘了!”
謝家和澹臺家聯姻的事情全天水城的人都知道,自然就有不少人清楚謝璞的妻子是何許人也。
“傳言,謝少夫人貌若天仙,乃是雍州第一美人!二公子莫不是與謝少夫人相處後,就嫌棄我們這些殘花敗柳了呢!”
杜鵑嘟著小嘴,小臉上滿是不忿和怨氣。
“你們都很漂亮,何必自輕自賤,自信的女人才是最美的。”
“呵呵,牡丹怎麼感覺,婚後的二公子好似變了一個人呢,以往的二公子,可是不會說這些有道理的話啊!”
百花樓的姑娘,都要取花為名,杜鵑是杜鵑花,這牡丹則是牡丹花,絕不會用真名,避免日後贖身嫁人時,會有不必要的麻煩惹上身。
“本公子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你們學著點啊。”
謝璞半開玩笑的說道,惹得兩位姑娘又是一陣嬌滴滴的歡笑。
這頓花酒,謝璞一直喝到了傍晚,途中九胖還想給他安排一個西域女子作陪,不過被他推掉了。
有杜鵑和牡丹兩個就夠他受的了,再來一個更要命的,他真怕把握不住,到時候被澹臺昭打斷腿。
家裡有老婆的他,很難做出對不起另一半的事情,喝點小酒還行,本來就是來見識見識古代的青樓,真要乾點別的,他就是有色心沒色膽了。
謝璞倒不是嫌棄青樓的女子髒,而是一種責任,一種需要自我控制的東西,前世他是如此,現在亦是如此。
時間不早了,天色漸漸暗下來,謝璞可不敢再繼續待下去了,畢竟詩會可不會開到晚上的。
這時候,那些才子們早就藉著探討詩歌的名義,約著佳人去逛花燈了,無論是在青樓,還是在詩會,他都得趕緊回去。
要是回去晚了,怕是老婆大人會起疑心,那他以後再想出門,可就只能在夢裡想想了。
“啥?這才剛開始,玉哥你就要走了?” 九胖臉上的肥肉顫動著叫道。
“嗯,回去晚了,不僅我要倒黴,你也要跟著遭殃,你慢慢玩,別忘了幫我給兩位姑娘打賞,我先撤了。”
謝璞說完就起身走了,九胖雖然有些捨不得,但也不敢阻攔,澹臺昭的厲害他可是清楚得很。
上了馬車,車伕很懂事,也沒多問,直接就載著謝璞回了謝府,一進謝府,楊茅這小子立馬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