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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群野路子的山賊,而是已經有了兵營雛形的分部與安排。
要不是楊茅看著這些人的身體不像是經常操練計程車卒,他恐怕都要懷疑這是一個兵營,而不是匪窩了。
“昨天潛入得太匆忙了,我都沒注意到,這些匪寇還真不一般啊!難怪二公子讓我觀察一天,要不然直接回去調動人馬過來,很可能就會撲個空,甚至還會連累二公子。”
楊茅想到這裡,突然眉毛一挑,他立刻屏住呼吸。
片刻後,一隊五人小組出現在大樹旁,每人挑了一根從地面凸起的樹根坐下,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楊茅離他們也就半尺距離,如果他現在輕輕呼吸一口,說不定都能聞到這幾人沒擦乾淨的屁股味。
好在這棵大樹的根部亂七八糟的,很多根莖都突出了地面,而楊茅藏身的地方就在樹根和地面的縫隙之間,大樹的根莖成了他的嚴密堡壘,但也限制了他的行動,就像豬籠一樣,讓他動都動不了,如果被發現那他就死定了。
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這五個人才繼續在山林裡巡邏,而躲在下面的楊茅除了偶爾輕輕呼吸一下,就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讓這五個人毫無察覺地離開了。
五個人走了很久之後,楊茅才推開一根被他砍斷的樹根,他砍斷樹根的痕跡很細微,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到,這才讓他能夠鑽進這個連貓都進不去的天然豬籠裡。
從裡面鑽出來後,楊茅又把樹根放回了原位,拍了拍手,猛地一躍而起,身形如飛一般,像靈猴一樣迅速爬到了離地面三丈高的樹梢上。
從樹上觀察山寨,楊茅可以清楚地捕捉到全寨的情況,但同時他也非常危險,只要不小心踩斷一根樹枝,對方的哨崗就能輕易發現他。
楊茅拿出一卷白布,咬著一支小毛筆,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地形,然後一一畫了下來。
在山寨附近潛伏偵查了整整大半天,楊茅才趁著夜色悄悄離開山脈,直奔天水城而去。
深夜,天水城謝府的廳堂裡,澹臺昭收回看向信件的目光,將信紙遞給身後站著的許才高說:“你看看吧!”
許才高接過信件,匆匆一掃,頓時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什麼?蒙哥進軍玉門關?這怎麼可能!他不是和鐵木耳鬧掰了嗎?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兵攻打我大周呢?而且還挑了澹臺將軍把守的玉門關!”
“我也想不明白啊!”
澹臺昭皺著眉頭說道。
“蒙古鐵騎雖然勇猛,但並不擅長攻城略地。他們居然選了爹爹看守的玉門關,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不過現在我好擔心爹爹的安危啊!”
說著說著,澹臺昭突然想起了幾天前謝璞說的那番話。
“難道,相公早就料到蒙古會有覬覦我大周之心?”
澹臺昭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如果相公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那他可真是個神人啊!”
“少夫人,蒙古人雖然厲害,但他們擅長的是在戰場上廝殺。對於攻城,他們的裝備還是用我們大周工匠做的呢!現在卻反過來攻打我們,這孛兒只斤蒙哥,也太不要臉了吧!”
澹臺昭揮了揮手,無奈地說道。
“從古至今,這樣的事情還少嗎?剛才信裡說蒙哥在哈密集結了十萬大軍,而且這些年他們在西北諸國中以戰養戰,實力已經不容小覷了。要不是鐵木耳繼位,而且傳聞蒙哥的父親託雷是死在鐵木耳手裡,否則整個蒙古要是團結一致,大周可就危險了!就算不是這樣,鐵木耳這幾年在東北幽州也有大動作,要是他們出兵,這邊蒙哥很可能同時攻打雍州。到時候兩面夾擊,真不知道大周的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啊!”
許才高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這蒙哥的野心倒是和鐵木耳有得一拼。鐵木耳敢撕毀盟約,蒙哥自然也不會怕。不過以大周現在的實力,倒也不怕他們,只是有些人總是見不得大周太平啊!”
“人啊,總是貪得無厭、得寸進尺的,一旦吃飽喝足了,閒著沒事兒乾的時候,就總想著折騰出點兒事情來,哼!”
此時此刻,澹臺昭終於明白了相公曾經說過的這番話的精妙之處,同時也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自己當初千方百計想要讓他幫忙按摩腳部的尷尬往事。
想到這裡,她的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急忙摒棄掉那些胡亂的思緒,擔憂地說道:“楊茅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呢?難道會出什麼意外嗎?”
“少夫人請儘管放心好了,楊茅自幼便追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