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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更何況是澹臺家呢。
到了澹臺昭父親這一代,澹臺家已是人丁單薄,而如今除了澹臺昭這個長女外,她還有一對同父異母的弟妹,男的叫澹臺榮,女的叫澹臺芷,都還未滿十六歲。
在說謝家的時候,人們往往會想到謝璞這個混賬東西,但是他還有一個哥哥名叫謝玉翰,如今正在上京擔任官員,官拜侍御史,屬於正六品官職。
除此之外,謝家還有許多其他親戚也是當官的,但他們大多數都只是一些地方上的小官而已,甚至有一些遠親已經和現在的謝家失去了聯絡或者脫離了關係。
既然謝家基本上都是當官的,那麼為什麼謝璞會獨自生活在這個偏僻的小院裡呢?
這個問題讓他感到十分好奇,於是,他忍不住向那三個家僕詢問起來。
然而,當他看到他們投來的異樣目光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這些家僕似乎對這個話題有所忌諱,或者說,他們可能不敢說這個話題。
“二公子,你是真不記得了?” 許才高一臉小心翼翼,生怕說錯話被二公子罵。
“廢什麼話啊,讓你說你就說。” 謝璞不耐煩的催促道。
許才高嚥了咽口水,看了看二公子的臉色,想了想措辭,才豎起大拇指道:“二公子學富五車,才思敏捷,要當官那還不是信手拈來,科舉考試對您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只可惜,二公子您喜歡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對紅塵俗世根本不感興趣,真是當世高人啊!”
“放你孃的狗屁!”
別說另外兩個家僕不信了,就是不瞭解的謝璞,也聽出來了這小子純粹就是在吹牛批。
謝璞忍不住抬腳踢了許才高的屁股一下,道:“讓你說實話,少跟本公子玩虛的。”
“是是是!”
許才高苦笑一聲,嘆了口氣,正色地說:“二公子您不學無術、玩世不恭、桀驁不馴、放浪不羈,還好色成性,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在煙花之地鬼混,在雍城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被告到官府,還好老爺派人求情,不然公子您現在就在大牢裡蹲著了,而且公子您以前上京跟京城那些紈絝子弟打賭輸了三千兩,還為了奪得一位清倌人的初夜,一出手就是三千兩!真是當世大紈絝,大混蛋,大廢柴啊!”
許才高一席話後,滿堂一片死寂,而謝璞一臉驚愕,我成廢材了?彷彿被雷劈中一般,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楊茅和包費則悄悄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心中暗自罵許才高愚蠢,這樣的話一旦說出口,他難道就不怕被二公子當場趕出謝府嗎?
儘管被趕出謝府最多也是隻會被調回雍城謝家繼續當差罷了,但他們也明白,在謝府安安穩穩生活,不比回去舒服多了。
“嘶~!”
謝璞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撥出,那張原本就俊美的臉龐此刻更是綻放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宛如陽春三月裡,溪流江邊的玉女紅人般令人驚豔。
這一笑,讓在場的三個小僕人全都看傻了眼,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位二公子究竟是怎麼了?
為何突然如此嫵媚地笑著?難道是腦子壞掉了,還沒好?不行不行,得叫孫大夫回來繼續診斷一番才是。
只見謝璞伸出手輕輕拍著許才高的肩膀,微笑著說道:“許才高啊許才高,你可真是才華橫溢、學富五車啊!明天就去參加鄉試吧,憑你的本事,一定能夠金榜題名的。”
聽到這話,許才高不禁乾笑兩聲,連忙說道:“呵呵,二公子過獎了。其實,小的剛才那番話,都是昔日大公子用來訓斥二公子您的!小的不過是挑選了其中一些精闢之處牢記在心罷了。”
“你還記著啊,不錯,記性不錯,很不錯,哈哈哈。”
謝璞哈哈大笑幾聲,在三個家僕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大步走出了大堂。
“你說二公子是不是被你的話給刺激到了,腦子又犯病了?” 楊茅悄聲道。
許才高搖搖頭,道:“應該沒事,以前大公子說的話,比這還過分千百倍,二公子不都也是置之不理嘛,我覺得,剛才二公子應該回想到了什麼,所以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
“哎呀,要是二公子變回以前那樣,不知道是我們倒黴呢,還是他倒黴呢!” 包費則是苦笑一聲。
“唉,確實啊,少夫人太厲害了,要是二公子還敢出去逛青樓,恐怕腿都會被打斷啊!”
楊茅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想起剛才的場面,宛若是寒冬臘月一般,令人骨子裡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