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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攀談到夕陽西落,交情是越發深厚,文天祥幾乎都想和謝璞燒黃紙拜兄弟的衝動。
謝璞能和文天祥談得如此暢快,無非都是談一些歷朝歷代,愛國愛民的忠君烈士,他知道文天祥就好這口,所以特意提起這些話題。
而當文天祥知道謝璞並非舉人後,深感遺憾,大嘆惋惜,還不斷勸說謝璞多看書複習,提升學識,望三年後一舉奪魁。
可惜卻被謝璞推託了,他謝璞前世已經讀了十幾年的書了,來到這個世界,居然還要進學堂唸書,那不如殺了他算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我們無法同時擁有青春和對青春的感受,大多時候不是想回到校園,只是懷念那段回不去的時光罷了。
謝璞的這點知識雖然比不上博覽群書,學富五車的舉人秀才,但是應付一下這個時代,也是綽綽有餘了。
嘴角帶著笑,謝璞一副自然灑脫的樣子,哈哈大笑。
“我這是性格所致,實難改變,時日也不早了,科舉將近,就不打攪天祥兄複習的時間了,告辭,告辭。”
“今日有幸能與謝兄結識,實乃……”
文天祥這一開口,謝璞便立即回敬,兩人又是一番你來我往的謙虛。
最後都只能搖頭苦笑,互相約定再見時,不可再謙虛,否則就要罰酒,這才相告而別。
回去的路上,馬車上楊茅實在是忍不住好奇,透過馬車問道:“二公子,您為何會與這文天祥相交莫逆啊,這不像您啊!”
楊茅一旁的花勇,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也好奇道:“對啊,這文天祥是何許人,從沒聽說過,我們都不認識,二公子您怎麼認識的他,還請他喝酒。”
謝璞打了一個酒嗝,微微一笑,道:“你們可別小瞧人家,他呀,很可能一舉奪魁,高中狀元呢!”
“什麼!”
“什麼!”
楊茅和花勇齊齊一驚,同時回頭望向馬車中的二公子,他怎麼這麼料定這文天祥會高中狀元呢,難不成二公子會未卜先知,預知未來?
“好了,天機不可洩露,待科舉結束,自有分曉!”
對於自己瞭解的宋末三傑之一,謝璞自然不會亂說,不過這同時他心中也有一份疑惑,這文天祥出現了,那麼其他兩位呢?
這個世界歷史變動太大,他所知道的很多名人,都未出世,比如唐朝的名偵探,宋朝的嶽鵬舉,這些大名鼎鼎的人物,卻沒有被記載。
倒是當日被澹臺昭點名的詩仙李白,倒是出現了,不過謝璞在查閱了不少典籍後,發現李白出生的年代,居然與他知曉的晚了許多年。
一個小小的變動,就能引發後續一系列的大變化,對歷史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這便是蝴蝶效應,導致謝璞無法把握大周未來的走向。
他也在思考,到底是因為自己的出現,導致歷史發生了偏差,還是這個世界的歷史本來就是如此,這裡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世界。
那麼現在自己的出現,是否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會對這個世界的歷史造成影響呢?
距離白雲觀上香一事,已經過去了三天,這段時間裡,謝璞天天收到楊茅的彙報,這讓他清楚了澹臺昭最近都在幹什麼。
雖然澹臺昭被封為昭武校尉,可卻是一個虛職,每天基本上都是在家裡待著,拉拉弓,練練力。
而那位丞相之子尹佐,倒是一個執著之人,每天都到澹臺昭的府上拜會,有時候兩人只在府中把酒言歡,有的時候也會去市集裡逛逛,呵呵,真是相濡以沫,如膠似漆啊(咬牙切齒)!
謝璞聽後,腦袋裡頓時分成了兩個小天使,一黑一白,小黑說,咱們去一刀劈了這對狗男女,小白卻說,不行不行,我們幾個加起來都打不過人家的。
由此轉念一想,他便釋然了,人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何必干涉。
他最恨那些因愛生恨的傢伙,鄙視這些人內心的脆弱,導致一場場悲劇的發生,現在感覺自己居然要往這方面發展的節奏,小白表示強烈譴責,小黑則說綠帽子都戴了,還怕這些,兩個傢伙頓時打成一團。
最後,小白勝利了,謝璞也想開了。
“人要自愛啊,就放她飛吧!以後找一個普通點的,好好過小日子去吧。”
謝璞自我安慰完,朝著銅鏡裡的自己點點頭,看著鏡中自己的眼神,他發呆了。
好一會兒,他灑然一笑,轉身來到書桌坐下,拿起筆書寫起來。
“她想讓風吹起來,就讓這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