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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年紀都不小了,也無子嗣,不是為了續絃,就是為了享樂,再看謝璞,才二十出頭,正值青春年少,怎麼也沒到養老的地步啊,居然就要休妻,這得是多大的事情啊?!
“謝兄此舉斷然不可!”
文天祥趕緊伸手抓住謝璞的手腕,連連搖頭勸諫道:“雖不知謝兄與令夫人發生了什麼,但拋妻不顧這等惡事,怎可如此啊?”
“呼~天祥兄,你來汴梁多久了?”
謝璞深吸了一口氣,平靜地望著文天祥。
文天祥雖不知謝璞為何有此一問,不過還是回道:“尚一月有餘。”
“月前可否聽說官家親封了一位昭武校尉?”
文天祥一聽,瞳孔一縮,心底瞬間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但他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略有耳聞,傳聞她是女中豪傑,當時吸引了不少汴梁公子,奈何她已有夫婿,這才使得公子們黯然離去,後來又聽說丞相之子其走得極近,時常閒逛於汴梁名勝中,惹得當時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莫非謝兄要休之妻,便是……”
“對,就是她!”
謝璞搶先一步說完,另一手抓過休書,直接遞給了小丫頭,讓她立即送回去。
從謝璞唱的歌中,就能聽出他對這自己妻子用情至深,奈何那位澹臺校尉如此行事不顧厚後果,倒是浪費了一樁天賜良緣。
奈何事已至此,無力迴天,文天祥只能無奈一嘆,搖頭道:“可惜謝兄一片真心付之東流。”
“有什麼好可惜的,我覺得謝兄做的對,這等不知廉恥的婦人,謝兄只是休了她,已經算客氣了,換做是我,若不打一頓再休,豈能出完這口惡氣。”
羅景仰極不贊同的冷哼道。
“打一頓?哈哈哈,那也得我打得過啊?”
謝璞聞言哈哈大笑,他笑了許久,這才準備跟文、羅二人繼續談笑。
“嘭!”
突然一聲爆響,謝璞身前的矮桌,在文天祥、羅景仰與身後一眾才子愕然的目光中,居然不翼而飛,打著旋兒衝入高空。
許久之後,才“啪嗒”一聲,落在中央的舞臺上,碎裂一地,正在舞臺上的才子,渾身一顫,嚇得心臟都快蹦出來了。
怎麼了這是?
眾人帶著疑惑的目光,一瞬間齊齊集中到了謝璞面前。
頓時瞧見,一個身姿高挑,身著白裙的冷豔女子,此時居高臨下的冷視這謝璞,這一下,立即讓人瞧出了事情不對勁,紛紛好奇的伸長脖子往這邊張望。
謝璞看著面前不翼而飛的桌子,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說實話,倘若澹臺昭不出現,可能他明天就會雍州老家了
謝璞仰著頭一笑,深鎖的眉頭終於舒展,對於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澹臺昭,他神態自若道:“怎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你跟我過來。” 澹臺昭臉色冰冷,聲音更冷。
“我不,我就要留在這。”
“相公是想在這裡被為妻打一頓嗎?”
澹臺昭的聲音,變得更加的冰冷了。
謝璞正準備開口,一旁的羅景仰挺身而出,怒道:“你這婦道人家,不遵守三從四德也就罷了,居然還妄圖毆打自家相公,我羅……”
“嘭!”
話還沒說完,謝璞也還沒來得及感激羅兄仗義相助,就見羅景仰面前的桌子,竟被澹臺昭一腳踏得粉碎,渣都不剩。
“誰再插嘴!下場就跟這桌子一樣。”
羅景仰是見過潑婦的,可他沒見過這麼彪悍的潑婦的啊,看到那碎裂一地的桌子,他嚇得臉都白了,立刻噤聲。
謝璞看到羅景仰已經沒指望了,他趕緊把頭扭向另一邊,可憐兮兮的望著文天祥,希望這位大神能出來說句話,幫他度過此劫。
然而察覺到他舉動的澹臺昭,立即冷視文天祥,寒聲道:“這裡也沒你的事。”
文天祥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著謝璞報以苦笑,那樣子,彷彿是在說,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說不清啊!謝兄,愛莫能助啊!
靠你娘!剛剛喝酒的時候一口一個兄弟,現在遇著事了,就沒聲了,做兄弟,在心中,有事電話打不通是吧。
“再不跟我回去,別怪為妻不給相公臉面了!”
澹臺昭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謝璞想找包費分擔壓力,可是回頭望去,這傢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
“尼瑪,還是楊茅忠心啊!”
謝璞剛這麼想完,就看到楊茅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