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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問你,你大哥謝玉翰和你夫人合謀盜取科舉試題一事,你可知道?”
“知你媽!”
謝璞心裡暗罵一聲,這童井明顯是在誆他啊,說是知道與不知道,那都是有問題的啊!
“哎呦,小民昨兒中午在家喝醉酒了,這一覺醒來啊,天都塌了!”
“不過小民相信,大哥和我娘子絕對沒有盜取科舉試題,這一切都是被人陷害的啊,小民沒讀過幾本書,但小民也不傻呀,這盜賣試題對我們謝家和澹臺家根本沒啥用啊,咱家又不欠錢,更不缺當官的,大人您說,俺們家盜賣試題來幹啥子吆?!”
謝璞這蹩腳的鄉語,聽得在堂之人有些想發笑,奈何這是一個嚴肅的地方,堂上他們只能強憋著。
但是堂外看熱鬧的人可就不一樣了,一個個捂著嘴偷笑。
“呵~哈哈哈。”
嗯?這時候居然有人敢在堂上笑出聲,謝璞好奇看去,沒想到是那大理寺的總捕頭,狄筱筱,還是一個女子!
童井倒是很冷靜,又問誰能作證,謝璞自是拉出環兒作證,說昨天丫頭守著他一夜,童井又讓環兒上堂問答,幸好環兒昨夜被謝璞調教過,沒出什麼么蛾子。
童井看謝璞臉色蒼白,虛浮無力(多虧了環兒的一腳),也沒問出什麼,只得作罷,道:“如此,你們且退到一旁,傳謝玉翰、澹臺昭、汪金巍三人進來。”
很快,兩男一女便走入大堂中,他們三人都沒有被換上囚服,事情沒有查明,童井也不敢給他們套上囚服,只是暫且收押在大獄罷了。
三人進入堂中後,汪金巍便一直垮著一副苦瓜臉隨手拜了拜,而謝玉翰則是先對著正上方的童井恭恭敬敬鞠了一躬,然後才看向自己御史臺的同事也拱手一禮。
倒是老婆大人,很自然的一欠身,隨後便直愣愣的站著一動不動,謝璞在一旁對她擠眉弄眼,她好似都沒發現,或許是發現了,只是賴得理會搞怪的相公而已。
大周律例,當官者見官不必下跪,無論是官階相差有多大,只要是官,就不需跪拜之禮,除非犯了事,而這三人,一個文官,一個武官,還有一個是舉人,他們自然無需下跪,否則就是證明自己做賊心虛了。
衙門堂上,童井不斷問話,堂下三人是有問必答,昨天謝玉翰、澹臺昭已經從花勇口中知道如何應付,以他們的聰慧精明,自然能輕鬆應對。
一旁的汪金巍好似也得到某人的通訊,便只稱道自己是被冤枉的,要求謝家的人拿出證據,如此一來二去,案子便面臨了僵持。
最後他說來你說去,竟都把事情推託到一位紅衣女子身上,童井深知再問謝玉翰兩人,也問不出什麼了,便一拍驚堂木,喝道:“汪金巍,本官在問你,昨日和你在梁坊見面之人,究竟是誰?”
汪金巍最怕的就是這個問題,供出來吧,前程不保,不供出來,死路一條,他眉梢一皺,哀嘆一聲,道:“學生實在不知他是何人,之所以學生去見他,完全是因為他差人來報,告學生他手中有我最希望得到的東西,一時好奇,便就去了,真是不知道他所說之物,便是科舉試題啊,望大人明察。”
“好你個汪金巍,死到臨頭居然還敢撒謊!”
童井心裡認為,這汪金巍可疑最大,這傢伙說的都是不著邊際的事情,不過他也沒有徹底辦了汪金巍的意思,不然王爺面子上不好看,便讓人繼續找人上堂問話。
這後面來的人,在場之人多有認識,而謝璞瞧見後,不由心裡暗笑:“果然把這妞給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