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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眼才問道:“你從已時開始,在梁坊逗留到將近午時,席間未曾點過一名妓子,最後還跟著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跑了,那麼本官問你,在這段時間裡,你見過何人?那女扮男裝者,又是何人?”
短短几句問話,讓汪金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這衙門的效率,未免也太快了吧,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去過樑坊的?
而且現在還要把李婉給捅進來,她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如果一切都供出來,那麼接下來,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汪金巍思前想後,始終找不到一條好說詞,童井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狠狠一拍驚堂木,再次怒道:“快說!”
汪金巍想得慌里慌張,沒有辦法,只好暗歎一聲,說道:“在下到梁坊是見一位朋友,我們相談入神,便忘記了時間,而那位女扮男裝者,乃是雍州按察使,李仲博之孫女,李婉,也就是在下未過門的妻子,她因知道在下去了煙花之地,惱羞成怒,才會衝進來大鬧一番。”
汪金巍把相見的人說的很淡薄,而提議加強了李婉的介紹,就是想要童井忽略到前者,而把注意力集中到李婉身上。
然而,童井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直接抓住重點,問道:“你那位朋友又是何許人?”
“閒雲野鶴之人,不提也罷。”
童井聞言,雙目一瞪,到了堂上還不說實話,這汪金巍不是明擺著在耍他玩嘛!
“啪” 將驚堂木狠狠一拍,聲音恍若雷霆之聲,直震得在場之人發抖。
“本官是看科舉將近,你又身為舉人,才對你一忍再忍,你卻一直含糊其辭,戲耍本官!”
“好好好,現在本官再問你一次,他姓甚名誰,又是何方人士,你若是不仔細說個明白,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這一下,汪金巍是徹底心慌了,他的確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他可以告訴童井,是何人給他牽的線,不過若是這樣一說,那麼他汪金巍的前程,絕對是毀於一旦了,可是現在若是不說,恐怕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汪金巍思前想後,抓耳撓腮,急的尿都快出來了,卻始終沒有一個明確的說詞。
“得了,你也不必說了,本官都知道了,來人啊,大刑伺候!”
要動刑!這事情可不小啊,且不說動了刑,之後的科舉他還考不考得了,對舉人動刑,倘若是冤枉的,就算童井是汴梁府尹,下場恐怕也承受不住。
可是童井一晚上沒睡覺,還被他戲耍,現在偏偏就認定,這個汪金巍心裡有鬼了!
汪金巍看著兩個手持殺威棒的衙役逼近,凶神惡煞的樣子,他這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哪裡見過這等場面,當場嚇得兩腿發軟,跪到地上,驚叫道:“大人恕罪!小人實在不知道啊。”
“不知道!”
童井戲謔的看了一眼此時狼狽的汪金巍,念頭通達,冷冷笑道:“與一個不相識的人,相談一個時辰,還算正常,可偏偏你都不認識這個人,為何直奔他的房間呢?莫非你汪金巍交友,是亂點鴛鴦譜不成?”
童井實在是受不了汪金巍的拖延,他再次狠狠一拍驚堂木,喝道:“現已有人控告你購買試題,陷害侍御史謝玉翰與其弟妹,你認不認罪!”
“什麼!”
若是剛才的殺威棒,只是開胃小菜的話,現在擺在他面前的,絕對就是滿漢全席了。
汪金巍被嚇得渾身哆嗦,顫抖不停,他青著臉搖頭道:“冤枉,大人冤枉啊,小人並沒有陷害謝玉翰,這一切都是有人冤枉小人啊!”
“冤枉!嚯!”
童井頭一次露出微笑,只是這笑,不是和藹可親的笑,而是譏諷冷嘲的笑。
“問你不答,託辭滿腹,不是心裡有鬼卻是何故?念在此時夜深,本官給你一晚上好好想想,待明日開堂時,你若還是答不上來,那麼這事情,你就想辦法扛著吧!”
童井說著,一拍驚堂木喝道:“來人,押汪金巍下地牢,隔日再審,退堂!”
“威~~武~~”
四個衙役高呼一聲,便押著一臉驚慌失措的汪金巍去地牢待著,而此時,童井看向渾身傷的花勇,此時才想起來這個僕從渾身是傷,城外又發生了屠殺案,他不由將兩者聯絡到了一起。
“那個,誰?”
“大人,草民花勇。”
“哦哦,你這身傷是如何得來的啊?可有大礙啊?” 童井看似關心,實則是想了解城西屠殺案的事情。
花勇哪能不知道,不過他可不會傻傻的直接承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