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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勇說著,便牽著拉車的大馬,走到一排樹蔭下,此處現在已經停留了數十輛馬車,想必都是來上香祈福的。
“那就上去吧。”
謝璞說著,便與楊茅一同開始登山。
這山雖然不似高峰般險峻陡峭,反而是沿路由石磚鋪底,非常平坦。
但若要上到山頂,瞧著彎彎曲曲,扭來扭去的山道,謝璞估計沒半個時辰是不可能的。
他目前的體力還跟不上,走了一炷香多的時間,便搖搖頭,擦著額頭的汗水,靠在一旁休息。
“這為何只有上山的,卻沒有下山的啊?”
謝璞看著全是上山的隊伍,發出疑惑,這幫古人都閒著沒事幹嘛?
“今日與往日不同,科舉將近,大家求得是如日中天,自然是要等秋高正午之時,才會開始上香,所以目前還不會有人下來的。”
楊茅向謝璞解釋道,他也知道二公子體力跟不上了,主動提出休息片刻。
“哦,如此甚好,我也不希望半路遇到你家少夫人。”
謝璞休息片刻,起身招呼楊茅,兩人繼續往上走。
一路走走停停,大約將近半個時辰,謝璞總算是在耗盡力氣之前,登上了最後一層臺階。
他繼續費力抬腳,走到一棵樹下,直接毫無形象地躺在草地上,喘著粗氣道:“我靠,累死爺爺我了。”
楊茅恭敬站立一旁,謝璞見他只是有些臉紅流汗,並未喘粗氣,不由好奇道:“我看你也沒多壯啊,怎麼這麼輕鬆呢?難道有神功護體?”
“呵呵,二公子說笑了,小的也是因為二公子您時不時休息一下,才會這般輕鬆,若直接登上山,恐怕比二公子好不到哪去。”
謝璞看出了楊茅是在謙虛,不過他也不在意,畢竟人家從小練功夫,身體素質比自己這個從小嬌生慣養,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好到天邊去了。
而且就算楊茅有什麼內功心法,他也懶的去學。
畢竟這玩意兒,動不動就練個三五年,甚至十年二十年,就算這樣恐怕也只是登堂入室。
倘若真要練到爐火純青的程度,除了刻苦之外,還要有絕頂的天賦。
兩人閒聊幾句,待謝璞休息好後,起身望去,在他前方的是一座道觀。
觀裡建築層層疊疊,宛如山巒起伏,寬闊廣宇,琉璃瓦呈現重重熠熠金光,好生氣派!
哪怕從外面望去,都能看到道觀裡裡外外遊走或等候的人群。
謝璞與楊茅走到道觀前,瞧見裡面右手邊有一個堂口,堂口外是人來人往,個個都是空手進去,滿手出來,這手中的事物,正是一炷兩炷香。
既然如此耗費力氣上來,再怎麼說,也要順手插炷香才下去不是。
當他與楊茅排了許久的隊後,好不容易進到堂口裡,剛開口來三炷香,便聽到裡面一個小道童伸手道:“一炷香一兩銀子,高香三兩。”
“wc,一兩!”
一兩銀子是多少,一貫錢,也就是一千枚銅板,一枚銅錢一個饅頭的話,也就是一千個饅頭。
這饅頭總不會比一炷香便宜吧!但這小道童卻說要一兩!
“哎哎哎,你買不買呀,不買就讓開,別浪費大家時間。”
這話,並非小道童說的,而是排在楊茅身後的一群香客叫的。
謝璞對此冷冷一笑,暗道一聲“好好好”後,便甩出一張百元大鈔。
“先來一百根!”
一次性買一百炷香的,不是沒有,可卻相當的少,畢竟人家來上香,只是求一個心靈寄託,自我安慰,何須要浪費如此多的銀兩呢。
小道童聽了驚了半響,這才應了一聲,收起銀票,到後面拿出一大捆香,放到櫃檯上。
謝璞示意楊茅拿著,便在後方眾人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二公子,您這是為何啊?”
若是謝璞不是謝傅之子,不是他的主子,而是一個普通朋友,那麼楊茅絕對會罵一句:“你瘋了!花一百兩買捆破香,有這錢給我多好!”
謝璞擠出人群,仰頭看了一眼即將走到正中的秋日,呵呵一笑道:“是時候了。”
謝璞說著,從楊茅手中拿過一大捆香,悄聲對他道:“待會兒人群圍過來,你就直接大聲說,我出二兩買你三炷香,明白!”
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說的楊茅滿腦子糊塗,但接下來,謝璞的舉止,瞬間讓他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咳咳,各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