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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若曦以一手土系聖光罩,將通天道場臨時分割成兩個截然不同的區域。
光罩外,風平浪靜,海不揚波。
在光罩所籠罩的那片區域,卻是呈現出烽火連天,狼煙四起的慘烈戰況。
一道道由靈氣凝聚而成的颶風,肆意摧殘著光罩範圍內的所有事物。
由颶風捲起的沙土碎石,遮天蓋地,塵土飛揚。
恐怖的戰鬥餘波,足足肆虐了小半刻鐘,才算是收鑼罷鼓,塵埃落定。
戰場中心,王開放腰桿挺得筆直,一手負後,一手握住開山巨斧,
斧刃朝外,手掌隨意貼在大腿外側。
似乎先前正面硬剛趙若曦的全力一擊,並未對他造成太大傷害,舉手投足間,沉穩自若,不動如山。
眾人見此情景,不由得眼前一亮,緊繃的心絃也是隨之鬆弛下來,哈哈大笑:“趙若曦一身戰力固然恐怖絕倫,但己方王老哥也很不賴嘛!”
“我說王老哥今兒個怎得這般氣沖斗牛,連趙若曦也是絲毫不放在眼裡,原來是有所依仗啊!”
“有王老哥坐鎮中場,就算對手是這位北俱蘆洲新生代第一人又如何,照砍不誤!”
王開放默不作聲,任由這喧鬧氛圍持續發酵,只是背在身後的那隻手臂,卻是如同遭受電擊般,一陣劇烈抖動,掌心虎口處更是崩出一個巨大的裂口,鮮血直流。
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卻是心知肚明,在承受趙若曦強勢一擊之後,他看似四平八穩,實則已經受傷不起。
之所以故作淡然,也不過是形勢所迫罷了。
他很清楚,自己這方陣營,看似人多勢眾,實際上只是一盤散沙罷了。
自己一旦流露出半點頹勢,也就意味著,他的所有算計都將前功盡棄!
“趙若曦!你當真要為了那小子,跟我們死磕到底?”
正思忖間,耳邊突然響起一道陰沉嗓音,王開放愣了愣神,下意識順著聲音看去,卻見說話之人正是先前遭受無妄之災,被戰鬥餘波捲去一條臂膀的那個倒黴金丹客。
那獨臂金丹客陰沉著一張臉,冷聲喝道:“且不說以你一己之力能不能保住這小子,就算這小子僥倖逃過一劫又如何?”
“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小子被楚狂瀾盯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必死無疑!”
“你為這將死之人出頭,就不怕引火燒身,被那位天驕一併惦記上?”
這話一出口,王開放心頭就是一沉,恨不得照著那金丹客的豬頭就是一腳狠狠踹過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畫蛇添足,口無遮攔!
丫的拿楚狂瀾壓人,也得分清楚物件啊!
人家趙若曦是何許人也?
真當北俱蘆洲新生代第一人的頭銜是擺設麼?
雖說趙若曦暫時比楚狂瀾低了兩個,不對,現在只低了一個境界,但不要忘了,她才十九歲啊!
十九歲的涅槃境,這等逆天資質,就算是楚狂瀾也不敢說能穩穩壓她一頭!
說難聽點,楚狂瀾也就是佔了年紀大的優勢,比趙若曦多修煉幾年罷了。
雙方若是在相同年紀,孰強孰弱,尚未可知。
蘊養出七把本命飛劍又如何?這位北俱蘆洲新生代第一人的五行聖體也不是蓋的!
更何況,中土神州天刀宗那位現任宗主,早已經向趙若曦伸出橄欖枝,有意將其收為親傳弟子。
楚狂瀾真想對趙若曦不利,天刀宗必然不會坐視不理!
果然,都不等那金丹客話音落定,趙若曦眼底猛地閃過一抹冷冽寒芒,冷笑一聲:“楚狂瀾雖強,卻還不足以在整座凌霄天下隻手遮天!”
“都說楚狂瀾想殺的人,天王老子也攔不住?我趙若曦倒是想試一試!”
那金丹客臉色微變,還想再說點什麼,一旁的王開放唯恐這傻叉又崩出什麼虎狼之詞,弄巧成拙,趕緊扯著嗓子高聲喝道:“所有人攻擊光罩!一旦光罩破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擊殺那青衫小子!”
“奪走他身上的機緣造化之後,咱們再約個地方,坐地分贓!”
被王開放這麼一提醒,所有人這才想起,他們的目標可不是跟趙若曦為敵,而是為了掠奪那青衫小子身上的寶物!
想明白其中關節,眾人立即各顯神通,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瘋狂攻擊困住他們的這層光罩!
僅憑一道禁制就能輕易抹殺涅槃境強者,用屁股想也知道,此間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