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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啊於秋白!”伊夢伸腿朝著於秋白的屁股踢了過去,“敢這麼和你爸爸說話?”
“我呸,信不信我把你按在地上,哭著喊我爸?”於秋白躲掉伊夢的腿,繞到她身前,小聲說:“或者,在床上也成~”
“……”
伊夢翻了個白眼,“於秋白,你爸媽就應該把當年造你出來的那十分鐘用來散步才對。”
要不然也不用生出這麼個賤兮兮的玩意。
於秋白一聽,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伊夢話裡的意思。
要說這個伊夢嘴巴是真的毒啊,一句話諷刺了他一家人!
你爸媽才只有十分鐘呢!
於秋白用胳膊錮住她的脖子,向後一拉,“怎麼說話呢?信不信我詛咒你以後的男朋友的‘金針菇’細到可以穿針引線?”
“……”
被鎖喉的伊夢用胳膊肘向後搗向他的小腹,高跟鞋的鞋跟用力的踩了他的腳,然後腦袋向後一砸。
一套下來,於秋白蹲在地上哭了。
“跟老孃鬥?”伊夢彎著腰摸了摸於秋白的頭,像摸自家狗子一樣,“乖哦,爸爸還是愛你的。”
於秋白:“嚶嚶嚶。”
兩個人打鬧的功夫,另一邊也炸開鍋了。
陸從安攬著於話桑坐到了裡面,圍觀的人一陣唏噓。
“老陸,你們倆還在一起啊?”
“是啊是啊,我當初可是聽說,你們倆五年前那天分手了,結果你連夜出了國……”
說話的是以前跟陸從安一個宿舍的,一個叫齊修一個叫陳思候。
但因為陸從安不經常回宿舍,所以只是泛泛之交。
兩個人在旁邊的擠眉弄眼,剩下的話沒有說完但意猶未盡。
於話桑就知道,這些人一定會扒著這些不放……
但是來之前陸從安也說了,讓她少說話。
所以她乖乖的看向陸從安,等待他的回答。
陸從安隨手從桌子上抬了一杯紅酒,放在嘴邊抿了一口,說:“聽誰說的?”
簡簡單單幾個字卻因為他過分冷淡的語氣充滿了壓迫感,讓八卦的人誤以為陸從安想要找散播謠言的人後賬。
但只有於話桑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覺得傳播這種事情的人很無聊罷了。
場上的氣氛有點僵,八卦的幾個人互視了一眼,轉攻向了於話桑。
“於師妹可真是厲害啊,到底是怎麼把陸從安這座冰山追到的啊?”陳思候調侃。
陳思候這個人嘴碎,外人給他起了個外號,叫陳死狗。
被這麼一問,於話桑條件反射的坐正身體,朝著陸從安投向求助的目光。
但是他好似沒有看到似的,依舊把持著剛剛的姿勢,悠悠的品著紅酒,宛如這個問題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於話桑咬了咬唇,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回答,“其實……就是厚臉皮一點……”
像陸從安這種人,你不厚臉皮也不行,他從來不主動,就連約會都是於話桑軟磨硬泡的才行。
所以一直都是,她邁過去九十九步才有可能換到他的一步。
還有的時候,一步也沒有。
想到這,於話桑低下頭,聲音低到快連自己都聽不到了,“還有,我們倆現在不是情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