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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人是於秋白,於話桑的小叔,同時也是陸從安和於話桑當年的“媒婆”。
他插在兩個人的中間,看了一眼陸從安又看了一眼於話桑,“你們倆什麼時候又搞在一起的?”
陸從安沒理他,徑直走到人群裡。
期間有不少人過去搭訕,他都沒理,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目光似有若無的盯著於話桑的那個方向。
於秋白用肩膀頂了頂於話桑,神色嚴肅,“真跟他複合了啊?你忘了你當初……”
“行了行了。”於話桑打斷他的話,“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管管你自己吧。還有啊,你媽前兩天還嘮叨你沒有女朋友的事情呢,三十歲了快還不找個人湊合湊合。”
這年紀一大,身邊的都是催婚的,現在就連自己的侄女都開始嘮叨了,於秋白的面子難免有些掛不住。
“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於秋白揚了揚頭頂的捲毛,傲嬌的說:“寧缺毋濫懂不懂?”
“嘁!”
於話桑看他那欠揍樣,真想把他的捲毛一把薅下來。
事實上,於秋白的頭髮是前兩天去洗頭髮的時候順便燙的。
聽說這兩年特流行這個,叫渣男錫紙燙。
於秋白把胳膊搭在於話桑的肩上,小聲說:“大侄女,別怪叔叔我沒提醒你啊,陸從安這個人不是什麼善類,你吃了一次虧還想再吃第二回?”
於秋白說的是實話,大學時期的陸從安就深諳世事,為了想要的東西也會用點手段,可到底那個時候的他還有點青澀和不穩重。
而現如今的他,表面上看起來要比以前淡泊沉靜了許多,可若是真的觸碰到他的底線,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於話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你就別操心了,我心裡有數。”
於秋白還想再說什麼,身後突然來了人。
“呦,朕弋竟然來了!”於秋白拋下於話桑走過去,見到旁邊的伊夢,不免有些驚訝,“你怎麼也在?”
“伊小姐是我帶來的女伴。”朕弋解釋,也不知道是故意說給誰聽的。
但他話裡的意思很明確,只是女伴而已。
於秋白摸了摸不存在的鬍渣,呵呵兩聲,“我就說嘛,朕弋眼光再低也不會看上你的。”
伊夢翻了個白眼,“於秋白,你說話客氣點!”
“我就不就不!你能把我怎麼著?”
於秋白幼稚起來,真的不像一個三十歲的,頂多三歲。
朕弋斂笑,目光落在了還杵在原地的於話桑身上。
這時,伊夢被於秋白氣的,追過去要打他。
所以,門口只剩下朕弋和於話桑兩人。
被他一直盯著有些不舒服,於話桑總覺得不說話會越來越尷尬,可是想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她和他算是第一次碰面。
“於小姐是吧?”他走近,模樣比剛剛要溫和許多,“怎麼不進去?”
於話桑心裡尋思著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姓氏的。
可是轉念一想,當年只要是陸從安的同學,能有幾個不認識她的?
就說她當年很出名了。
想罷,於話桑剛想開口回答,便聽到不遠處傳來陸從安氣急敗壞的聲音。
“於話桑!”他忽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離得老遠便朝著於話桑喊了一聲,“來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