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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的到來及時制止了這場暴行,在擺正了坐姿後,挽欣最後扭頭瞪了後桌一眼,警告他注意言行。
可憐無助的後桌被嚇得一個哆嗦,揉了揉泛紅的臉,嘟噥了一句:“暴力女。”
“咔嚓。”
前方傳來筆殼斷裂的聲音,後桌瞳孔陡然一縮,死死捂住了嘴巴。
「幼稚」
「嘁,誰還不是個孩子了呢」
挽欣不以為然。
本以為下午會在無聊中度過,在又一次下課期間,毫無睡意的挽欣撐著腦袋,視線在教室內漫無目的的掃過。
經過後桌身上時總會引起他的一次震顫,挽欣覺得有點好玩,便時不時地望向他。
然而這一看就看出不對了。
“你叫什麼名字?”
說來慚愧,來這個世界這麼久了,卻連後桌的名字都不知道。
而後桌也很應景地回了一個震驚的目光,似乎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同窗快兩年了都不知道身邊人的名字。
但是問題不大,挽欣向來信奉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陸堯勝。”
在挽欣真摯的注視下,後桌一臉嫌棄地報出了自己的大名。
忽略他的神情,挽欣點點頭,就這麼當著他的面掐指算了起來。
“幹嘛。”這副迷信的模樣癒合了上個課間的傷痛,陸堯勝一臉賤笑地湊了過來,道,“不要你那小郎君了,改算你我的姻緣了?”
“滾啊。”挽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陸堯勝癟起嘴抑揚頓挫地“啊”了幾聲,嘲諷夠了才道:“那你打聽我生辰八字幹嘛。”
“大哥,名字不等於生辰八字,ok?”心下無力,挽欣懶得跟他掰扯,單刀直入道,“你晚上是不是都要坐公交車回家?”
“還說對我無意,連我怎麼回家的都知道。”陸堯勝驚奇地睜大了眼,又轉而矜持道,“雖然哥是比你那小郎君好看了那麼一點點啦,但……”
滔滔不絕的表演還沒開始就被人扼殺腹中,頂著陸堯勝大驚失色的目光,身為罪魁禍首,挽欣先是朝著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下一秒便褪了下去。
她面無表情道:“陸堯勝,今晚你有血光之災,你知道嗎?”
陸堯勝:“???”
從他的表情中,挽欣大致可以解讀出一句話:“你電視劇看多了?”
嘆了口氣,她指了指他的嘴巴,道:“這個也是電視劇嗎?”
陸堯勝瘋狂搖頭。
“或許你可以猜測一下,我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挽欣好整以暇地看著使勁扒拉著自己脖子的陸堯勝,道,“物理還是化學?”
“不過我是個學渣,你若問我也只能得到一個這兩者之外的回答,比如這樣。”說著,她打了個響指,手指之上毫無預兆地炸開一朵金花。
精巧而短暫。
陸堯勝好像在那散落的光點中看到了自己岌岌可危的世界觀。
他看了看周圍好似毫無察覺的同學,已經不再去想這麼大的動靜為什麼他們沒有反應了。
他發現自己又能說話了。
用力嚥了口唾沫,陸堯勝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說我有血光之災,怎麼回事?”
:()宿主今天做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