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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敏.感的神經,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直瞪瞪地盯著楊孝和,一言不發。
半晌,他才僵硬地扯開唇角,聲音輕飄飄地:“你聽誰說的,我們分手了?”
楊孝和看他的陰沉晦暗的眼神,沒有接話。
白一塵卻自顧自地,一字一頓繼續對他說:“我們,永遠都不會分手的。”
“行,沒分就沒分把,祝你們白頭到老,我的錢……”楊孝和才不管他們會不會分手,他來見白一塵只是想多要點錢。
“錢我下午給你匯。”白一塵坐正身體,握住方向盤打火,冷冷道,“你真叫我噁心,我不想看到你了,快滾吧。”
楊孝和吃了一嘴尾氣,心中又惱又怒,卻只敢望著白一塵的車子漸漸消失,別的什麼都不敢做。
白一塵見到楊孝和沒生氣,但被他的話氣到了,因為楊孝和說他和時亦南分手了。
他們不可能分手的,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分開!
白一塵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握住方向盤的手指用力得連白色指骨都能看見,直到車子停到高訂飾品店的門口,他才臉上才重新掛上溫和的笑容。
下車時,他又變回了那個溫潤安靜的白老師。
他經常在這家店訂做一些袖釦和胸針,再加上他的外貌很有辨識度,所以店員認識他,一看見他就笑著迎上來了:“白先生,您又要訂做新的袖釦了嗎?”
“是的。”白一塵點點頭,將自己設計的圖稿遞過去,“我想按照上面的圖稿來製作。”
“您連圖稿都繪製好了啊。”店員接過圖稿,看著上面設計別緻特別的袖釦驚讚道,“這個這個字母縮寫是您的名字嗎?”
那份圖稿中顯示,袖釦底端有著三個縮寫的字母——byc,恰好是白一塵名字的縮寫。
“對,是我的。”白一塵笑著回答道,望著圖紙的眼神溫柔。
“嗯,大概半個月就能做好。”店員把圖稿收起來,“請您到櫃檯那邊付一下訂金。”
“好的。”白一塵毫不客氣地用時亦南給他的卡付了賬,劃去了一筆不菲的訂金,但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
他以前和時亦南在一起的時候,時亦南和他一樣都是窮光蛋,他們不分彼此,錢都是放在一起花的,沒理由當初他們能同患難,現在不能同富貴。
結完賬後,白一塵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雖然他路上遇到了楊孝和耽誤了一會,但距離他和葉婉香女士見面的時間還早。
不過白一塵從小就覺得自己是個好孩子,現在長大了也得對長輩保持恭敬,所以他直接去了葉婉香訂下的餐廳,和服務員說了房間號後,就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去了小包間。
葉婉香和他約的時間是早上九點。
說好聽點是約,實際上葉婉香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發號施令那樣,措辭間毫不客氣,直接指定了她九點鐘要在包間裡見到人。
不過她不客氣,白一塵也沒打算和她客氣,他喊服務員要來了一份選單,點了些自己愛吃的東西,就著手機開啟一部電影,一邊看一邊吃,優哉遊哉地等葉婉香。
葉婉香在九點十五分左右的時候才姍姍來到約定地點。
她拎著一個銀色手提包,身上穿著剪裁合身的黑色連衣裙,嘴唇塗得豔紅,也許因為經常嚴肅著一張臉,眉間紋有點重,叫人一看就大概能知曉她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
不過在這個世界上,金錢能買到大部分東西,所以即使葉婉香四十多歲了,歲月也沒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且保有年輕時美豔的韻味。
白一塵抬頭望著她含蓄地笑了笑,很有禮貌地問好:“伯母,早安,好久不見,您還是這樣漂亮。”
但葉婉香的臉色,卻在看到白一塵面前一桌子的精緻糕點了更難看了一些。
白一塵不懼她的臉色,用小銀叉舀了一勺面前的蛋糕喂進嘴裡,垂眸柔聲道:“我還沒有吃過早飯,就點了些甜點,因為不知道您吃過早飯沒有,所以我還為您點了些吃的。啊,不過我讓服務員把水撤走了,因為我怕您見到我不高興,又往我頭上澆水,如果您口渴的話,可以再叫服務員送水過來。”
葉婉香沒有應聲,她看著面前這個容貌堪稱昳麗的青年,覺得這一幕何其熟悉,有種宿命輪迴的感覺——四年前,她也和白一塵見過一面,只不過那時坐著的人是她。
當年的白一塵青澀又拘謹,安靜內斂,因為第一次見她十分緊張,開口時說話竟有些結巴,急急忙忙地趕到約見地點時喘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