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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月的問題讓葉城心頭一震。秘密?什麼秘密?難道她知道自己身負血海深仇?或者,她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是隱世門派——天劍宗的少主?葉城心中疑惑,但此刻他身受重傷,無力深究,只能強忍著劇痛,擠出一絲苦笑:「姑娘說笑了,我一個江湖浪子,能有什麼秘密?」
林清雪見南宮月如此冷淡,心中有些不悅。她知道南宮月性格孤僻,不喜與人親近,可葉城如今這般模樣,她卻如此冷漠,實在讓她難以接受。但她深知此刻不是爭論的時候,只能默默地扶著葉城,擔憂地望著他。葉城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乾裂,呼吸微弱,看得她心如刀絞。
「我們先離開這裡。」南宮月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語氣冰冷,彷彿對眼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葉城點點頭,在林清雪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朝著山下走去。南宮月走在前面,手中軟劍滴著血,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妖異。她身姿婀娜,步履輕盈,卻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氣,讓人不敢靠近。
三人一路無言,氣氛壓抑。葉城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朦朧起來。劇烈的疼痛,失血的虛弱,讓他幾近崩潰。他緊緊地抓住林清雪的手,彷彿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葉城,你堅持住!」林清雪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她能感覺到葉城的身體越來越冷,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她緊緊地抱著葉城,恨不得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冰冷的身體。
葉城努力睜開眼睛,看著林清雪焦急的臉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只是有點累……」
話音未落,葉城便昏了過去。
「葉城!」林清雪驚呼一聲,眼淚奪眶而出。
南宮月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昏迷的葉城,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她一把抓住葉城的手腕,探查了一下他的脈搏,眉頭緊鎖。「他的傷勢很重,必須儘快治療。」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林清雪慌亂地問道,此刻她已經完全沒了主意,只能依靠南宮月。
南宮月略一沉吟,說道:「我知道附近有一處隱蔽的山洞,我們先去那裡避一避。」
南宮月帶著林清雪和昏迷的葉城來到山洞,點燃了火堆。山洞裡頓時溫暖起來,驅散了夜晚的寒意。火光映照在南宮月的臉上,忽明忽暗,更添幾分神秘。
林清雪將葉城輕輕放在地上,撕下衣襟為他包紮傷口。她動作輕柔,眼神中充滿了愛憐和心疼。月光透過洞口灑進來,照在她柔美的臉上,更顯楚楚動人。
南宮月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救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關心他的生死。難道僅僅是因為他身上隱藏的秘密?還是……
嬰兒的啼哭聲再次響起,尖銳刺耳,劃破山洞的寧靜。三人循聲望去,只見在洞口不遠處,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正哇哇大哭,聲音淒厲,讓人心生憐憫。
林清雪心軟,立刻起身走向嬰兒。「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一個嬰兒?真是可憐……」
她抱起嬰兒,輕輕地拍著他的背,柔聲哄著。「乖,不哭,不哭……」嬰兒在她懷裡漸漸停止了哭泣,睜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林清雪。
葉城也醒了過來,看到林清雪抱著一個嬰兒,不禁有些驚訝。「這是……」
「我們在山洞外發現的。」林清雪解釋道,「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竟然被丟棄在這裡。」
南宮月走上前,仔細地打量著嬰兒,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這孩子……不簡單。」
「什麼意思?」葉城和林清雪異口同聲地問道。
南宮月指著嬰兒的胸口,說道:「你們看,這孩子胸口有一塊胎記,形狀像一隻鳳凰。」
林清雪湊近一看,果然看到嬰兒胸口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形狀酷似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栩栩如生。
「這……這有什麼特別的?」林清雪不解地問道。
南宮月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傳說,擁有這種胎記的人,是天命之子,身負某種特殊的使命……」
就在這時,嬰兒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抓住南宮月胸前的一塊玉佩。那玉佩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寒氣,正是南宮月隨身攜帶的寶物——冰魄玉。
冰魄玉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山洞。嬰兒的笑聲清脆悅耳,在山洞裡迴盪,卻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