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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下。”
許氏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合掌說:“是該如此。這等俗事我讓人去幫你辦,以後你就在淞山住下,把這兒當成五穀教的道場。”
“是該徹底落地生根,這天下怕是……”蔣念淡笑,沒有說下去。
許氏卻猜到了她未盡的意思,心念轉了幾分。
她一直深信蔣念有些本事,就是不肯輕易展露,今天能得她一句指點便是白送她許多地她也願意。
她與曹氏雖是閨中蜜友,但兩家不算完全在同一條船上。
許家比不上曹家勢大,卻也有些底蘊在,想要拉攏他們的不止曹家,還有曹圓所嫁的呂家。
有時聯姻不過是為了穩固關係,不見得夫妻就能一條心,尤其是在亂世,比起相信朝三暮四的丈夫,不如相信從小愛護她的孃家。
曹圓來封陰縣除了求醫,也是為了維繫跟許氏的關係。
許氏本不想插手孃家的決斷,可是天下將亂,若不早作打算,許家不見得能在亂世中全身而退;可若有了同盟,許家不僅能保全自身或許還能再上一層樓。
觀內,尤彩虹也想趁勢報復。
她已經將自己的打算跟韓老漢說了,並由韓老漢出面點出尤彩虹有仇家一事。
有些事不用說破,要是她能證明她是個有用的,曹圓自會想法子將她收為己用。
但治病一事,本來就需要時間,曹圓又是為了調養身子懷孕,這事耗時更久。
久到蔣念買下了五穀觀所在的淞山這片山和山下十畝地辦妥了契約,曹圓的肚子還沒有動靜。
沒動靜是對的,她人在封陰,肚子有動靜才怪。
這些天她的身體有沒有改善,她自己能感覺得出來,知道尤彩虹有真本事,她便提出讓尤彩虹跟她回京。
尤彩虹同意了,與她同去還的韓老漢。
韓老漢並不隨她進武陽侯府,會留在京城尋個營生,方便照應尤彩虹。
“去吧,五穀觀隨時歡迎你們回來。”
蔣念笑著給兩人送行,讓兩人一人挑了一塊木牌。
兩塊木牌看似相同,其中一塊卻是“稀有牌”。
尤彩虹平常不與外人閒聊不清楚蔣念給許氏的木牌曾庇佑過許氏一事,韓老漢卻從許氏僕婦閒聊時聽說了。
“都給你吧,我用不著這些。”
上路後,韓老漢把自己的木牌也給了尤彩虹。
“這……”
尤彩虹隱隱覺得不好,不等她說什麼,韓老漢已經拐進小路不見了。
她無奈,只能把木牌收好,不管有沒有用,都是蔣念親手刻的,總不能扔了。
兩人這一走,觀裡安靜了許多。
蔣念不喜歡這種氣氛,尤其看不得楊椿失魂落魄的樣子。
勸人,她不會;若她跟某椿真的以前認得,現在勸什麼都不合適,都有可能變成將來的黑歷史。
不勸讓人振作的方法,她早想過了。
沒有別的,唯有幹活。
有時間就種地,Emo個什麼!
她從京中帶回來的種子這段時間已經被她禍禍了一半,她也知道再這麼下去不行,就想了一個辦法。
“山下的地這段日子也清理乾淨了。留下一畝地給我,剩下的由你們來種。我是說我指導,你們種。”
“好。”
他們巴不得她連指導都不指導。
“現在的種子不行,我們種地除了吃,主要是為了留種。中間會有許多實驗的過程,你們要不怕吃苦,聽從指揮。”
“要是糧食種不出來怎麼辦?”朱婆子大著膽子問。
尤彩虹和韓老漢一走,五穀觀就成了蔣唸的一言堂,就連朱婆子都不敢在蔣念面前亂說話。
“又餓不著你們,怕什麼?”
“我們這些人,會不會種不了那麼多地?”楊氏也有她的擔憂。
她們看著人多,但真正能當勞力用的也沒幾個,前陣子剛來觀中出家的小鎮青年無過道長算一個。
除此之外,觀中也得留人,尤彩虹撿來的孩子還得有人照顧著。
那孩子被尤彩虹取名為尤繼被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