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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天就到這裡。”大凱伸手喊停,努力不讓自己的氣息太亂。
這是哪來的千金小姐,是在國外參加過什麼培訓嗎,怎麼體力這麼好?
他拼體力,輸了;拼力量,輸了;拼速度,也輸了……
他要不要繼續接這份工作?
趙念不知他的猶豫,只知道自己贏了。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強?”
她隱約知道自己比村裡強健的男人要強,就是不知道強到什麼地步,今天比劃過也就有數了。
“是,要是每個僱主都這麼強,我就要失業了。”
“那不能,我這樣的還是少數的,大部分人得把心思花在用腦子的地方,還是要有人保護。而且用上武器,很多事又不一樣了。”
“這倒是。國內還算好,國外不禁武器的國家,真得提著心工作。”
“像昨天那樣在醫院裡有人忽然亮刀,對你來說只是小場面吧?”
“也不能這麼說,每個突發都是大場面,每個細節都不能掉以輕心。”
“佩服。”
趙念有了消耗精力的地方,也就沒急著回村,沒有她在的果園也是一派欣欣向榮,讓她看著手癢。
她覺得還是要回去試一試,前期她種樹沒成功,可能是經驗還不夠,沒法照顧好柔弱的果樹苗苗,現在它們長大了一些,看著又健康,她再接手就不太會種死。
可惜她一直脫不開身,再怎麼說錢定川也曾是她的父親,她總得在他的葬禮上露臉,也得多陪陪徐向霏。
徐向霏也慶幸趙念找到了消磨的時間的方法,不再提回村的事。
“上次的事查的怎麼樣了嗎?”徐向霏問王秘書。
靈堂傳來的哀樂沒法穿透書房的門,這裡是錢宅最清靜的地方,曾經是錢定川專屬的領地,如今卻成了她的。
“查到了,那個男人的確精神有問題,以前就打傷過人,最後都不了了之了。讓他賠錢,他不肯賠,硬是賴著,還會去找受害人家屬的麻煩。法律上又不能判他。”
“倒是個人才。”徐向霏諷刺。
“是呀。他看似孤家寡人一個,但在老家有一個情人,對方好像懷孕了,最近挺捨得吃穿。”
“查得出款項來源嗎?”
“難查,底下還在努力。”
“繼續查,雖說總歸也就那些個人。”
“那行兇人要教訓嗎?”
“這樣一個人,放出去影響社會安定。我們基金會可以定向援助他,讓他在療養院接受最好的治療,讓他糾正他的行為,就算治一輩子都可以。”
“好的,我會辦妥。會長不必為這些不相干的人傷神,之後還有許多事要忙呢。”
“本來不想太費神,可誰讓他們要動念念。不給他們一點教訓,又怎麼配得上他們的付出。”
王秘書不出聲。
她很少看徐向霏生氣,哪怕上次馮露找上門來,徐向霏都沒有這麼生氣。趙念是她的唯一軟肋,王秘書都不敢想如果趙念出事徐向霏會如何。
現在也沒有人能阻攔她,唯有一個趙念,王秘書如今倒慶幸趙念看著靠譜多了,哪怕把心思莫名其妙地花在種果樹上,卻是個能知道徐向霏苦心的。
萬一徐向霏失控,她還能去找趙念。
錢定川的死因很快出來了,就是突發心梗,但心梗的誘因與馮露有關。
馮露前些日子天天給錢定川熬湯,裡面加多了一些功能性的藥材,想試圖吸引錢定川的注意。
錢定川呢,壓根不知道那些湯是馮露熬的,還以為秘書看他辛苦特意去什麼餐廳訂的。他對吃食一向沒什麼要求,都是秘書幫他計算好的,既能補充體能又不至於讓他發胖,所以就算多了一碗湯,他沒多想就給喝了。
就這麼陰差陽錯的,錢定川給補過了頭,誘發了心梗。
馮露雖不能算刻意投毒,但也有責任在,徐向霏直接報了警,讓律師跟進了這個案子。
這麼一來,馮露在繼承錢定川遺產一事上直接出局。
不過錢定川也沒有給她留下多少東西,只有一間公寓,給馮安留下的東西稍微多一些有幾處房產和一千萬資金。
讓徐向霏意外的是,錢定川給馮安留的遺產數額與他留給趙唸的相同,似乎是在向活著的人說,在他心裡馮安和趙唸的份量是一樣的。
這讓徐向霏噁心,馮安憑什麼跟她從小養大的趙念比。
剩下的不動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