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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下媳婦婆婆在家做飯。
張思甜的婆婆葛鳳跟葛春花娘家是一個村的,兩人論輩還是堂姐妹,葛春花藉著這層關係一直讓葛鳳給潘大壯找物件,可葛鳳說了幾個葛春花都覺得不行,還說不能比張思甜差。
葛鳳可煩死她了,聽說她想訛知青的錢,暗罵她是個蠢的,又出了主意讓她把劉念定了,能白得一個城裡媳婦這樣的好事錯過了可就沒了。
聽到能白得一個媳婦,葛春花就有些動心,卻又嫌劉念長的太瘦弱。
“要是城裡媳婦你看不上,你家怕是將來就要多一個寡婦進門。”葛鳳勸她。
潘大壯跟隔壁村寡婦不清不楚的事不是什麼秘密,他還上門給那寡婦挑過水。葛春花可恨死那個小寡婦了,她都沒讓潘大壯多挑水,那小寡婦憑什麼使喚他。
“你難道不想早點抱上孫子?再遲幾年,你這身子骨還能帶孩子嗎?”
這話說到葛春花心坎上了。
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的確是沒有年輕時候硬朗。萬一哪天倒了卻沒有看到孫子,到了地下不好跟潘家祖宗交待。
公家現在是不讓搞迷信,可到底有沒有誰也不好說,她反正是怕的。
葛春花被勸動後,葛鳳就讓張思甜來知青院探探劉念的口風,萬一人家不情願寧死不從,村裡也不能真把人逼死。
張思甜來時就覺得劉念不可能不從,就劉念平時的吃穿來看,她家裡一定不好過,現在都到了鄉下被男人抱了,除了嫁人還能有什麼別的路?她又沒法回城裡,不嫁人難道還真想天天下地。
農活多累呀,反正她是幹不了一點,再看劉念那細細瘦瘦的樣子也不像個能幹活的,張思甜更有信心說服她。
說服這件事,其實也存在主觀誤判。
別人“嗯嗯”應著,有人覺得這是答應,也有人覺得這是應付。
前世劉念生著病心裡又亂就胡亂答應,其實並沒想真的同意,可在張思甜聽來這就是答應,她興高采烈地帶訊息回去,認定了這村裡又要多一個她的同伴。
等張思甜走了,天也黑了。
劉念回到後院時,其他人都已經回屋躺下。
忙了一天每個人都累的不行,就算有人想說幾句,在等待劉念洗漱結束的過程也不知不覺睡著了。
張靜靜和李向紅猜到張思甜是為什麼來,卻不知要不要勸劉念,萬一劉念本來也不想幹活就是奔著鬆快日子去的呢?
可這潘大壯她們聽說過,不是個勤快的,嫁到那樣的人家能躲什麼懶?
心中存著的事敵不過身體的疲憊,她們睡著前還在想這事情也不急,等農忙這幾天過去再聊也不遲。沒人能想到劉念會很快出嫁,村裡辦喜事都是挑農閒的時候,誰會挑這個時間,結婚大事總得準備個把月吧。
可第二天等她們下工回來時,劉念已經不在知青院。
她嫁到了潘家。
早上,趙菲是四人中最遲醒的,她起床前先看向劉念的床鋪,發現劉念還躺著心氣就不順。
“劉念,你又裝病,明明已經好了。”
“我發燒了,今天要請假。”劉念啞著嗓子說。
“什麼發燒,明明就是裝的!”
趙菲不信,伸手去摸劉念的額頭,還真摸到一手的汗以及滾燙的面板。
“這麼燙!”她連忙縮手,似乎不敢相信,又在劉念身上摸了摸,“你真的病了?”
“是。”
聽說劉念病了,張靜靜和李向紅都回了屋。
李向紅也摸了劉念的額頭,“溫度也太高了!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
“不去。也許睡一天就好了。”
“你是不是想趁病不下地?”趙菲目光一亮,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
劉念懶得搭理她。
李向紅也知道為了逃避勞作有主動生病的,還有故意受傷的,一時也不知劉念算不算。
“那我去替你請假。要是有什麼不好,你記得去醫務室,發燒要不是小事,弄不好會變傻子。”
“好。”
劉念虛弱地應了一聲,繼續在床上躺著,等知青院的人去上工才從床上起來。
她這病是裝了,全靠存在空間的烈血草,讓她短時間內體溫上升,可以瞞過知青院的人和之後的不速之客。
換好了衣服,她躺在床上,就像前世的原主。
人生有許多選擇,也許選擇了另一條路之後人生會變順遂,也許不會有太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