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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呀?”劉念陰陽怪氣地問。
“是黑狗血。”
“哦,所以呢?”
劉念又不是真的有個鬼娘,根本不怕什麼黑狗血,但那兩盆血聞著就腥氣,一想到這血在屋裡打翻,她心情就煩躁。
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還真以為自己能飄得起來!
“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就把血潑你娘身上。沒了你娘撐腰,你算個什麼東西!讓老孃做飯!讓老孃下地!老孃是你婆婆,不是你媳婦,不是來聽你使喚的。”
“本來家裡就不存在什麼婆媳和夫妻,有的是兩個犯罪者和一個受害人。現在是受害人放過了你們讓你們不用進監獄,換得了居家懲罰權,只是面上套個婚姻關係罷了。你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還把我當媳婦呢?”
劉念冷笑,抄起邊上的長凳,挑翻兩人手中的血盆。
盆子飄到半空翻了轉,像慢動作一般,裡面的狗血從容淋了兩人一身,不等他們動作,那長凳一掃把兩人掀翻在地,同時兩人各一條腿被砸了一下。
“啊!!!”
兩人疼得尖叫,感覺腳被砸斷了,顧不上臉上身上都是狗血。
劉念沒管,把長凳扔一邊,轉身把自己房間的門鎖好。
“我出去走走,晚上回來,你們要是不把大廳收拾乾淨,剩下一條腿也別要了。”
劉念說著就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出了門。
一開院門,她就看到隔壁大柱媳婦陳桂香,還有其他探頭探腦的人。
“怎麼了?”
陳桂香朝她身後看去,好像看到有人倒在地上,身上還多是血。
想到剛剛的慘叫,不會是劉念把人給打了吧?
不等她叫,劉念已經給出了理由,也是說給別人聽的。
“別提了。婆婆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條狗,沒有抓牢,現在弄得整個屋子都是狗血,人也被狗咬了。大過年的,晦氣死了。我是不管了,去知青院待會兒。你們要不要去幫忙?就不知那狗有沒有死透。”
陳桂香本來想幫,一聽到這句就頓住腳步。她身上的衣服是八成新的,可不能才初三就髒了,再說了大過年的沾血的確晦氣。
葛春花母子都趴地上了,也不知被咬成什麼樣,想從他們嘴裡分出口肉來怕是難,去幫忙說不定還得賠些探病禮進去,划不來。
“我們還要去拜年呢,就不進去了。”陳桂香盤算後說。
“幸好我家沒有人來拜年,不然那副血淋淋的樣子,晦氣死了。怎麼會有這麼晦氣的人家!大過年的!”
劉念罵罵咧咧的,像是氣狠了,一點也不像剛剛動手打過人。
別人也沒有懷疑,一來是她的態度擺在那裡,二來是想不出別的原因,不是因為殺狗難道還能是因為劉念一個人把兩人給打了?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