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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關危機解除。
風波以最快的速度傳遍北亭國各州。
有人歡喜有人憂。
看似是青州關的生死存亡之戰,卻是某些人得伏線千里。
北亭國皇帝謀劃了數年的肅清計劃,就等這一刻。
於是一朝牽線而起,便是千萬裡的慘嚎!
一時之間,馬踏江湖,鎮其廟堂!
人頭落地不知多少,流放贖罪的不知幾何。
江湖勢力紛紛鳥獸散,山頭宗門退避鋒芒,馬蹄之下多少屍骨未寒!
廟堂之高,人人皆自危,皇權一判,多少賊子伏誅!
一場青州戰役,扯動千里伏線。
一頭十二境大妖的分量很足。
外加一頭牛魔大妖,和一頭落荒而逃的鬼物。
分量更足,威懾力更為顯著。
北亭國老皇帝不過花費不過幾天時間,境內的內憂便真被他給清除的七七八八。
最後的威脅就只剩下了幾個由妖族修士建立的山頭宗門。
就在這關鍵時刻,老皇帝卻突然停手了。
就好像,老皇帝依舊是很忌憚那幾個妖族修士的山頭宗門一般。
至於真正的緣由,無人知曉。
——
不斷有修士返回城頭。
李歲選擇去了當初紅袍陸探鎮守的那一段城頭。
李歲在青衫老人的幫助下,陸陸續續將不少城頭修士的本命物還了回去,卻依舊殘留下來一部分。
不知不覺間。
日升清晨,日落黃昏。
月起風吹,月落星沉。
日復一日,已然過去了七天。
期間。
青衫老人時不時便會去找那個白髮蒼蒼的年輕人。
像是去看望一個視孤獨為常態的老朋友。
有時候安靜坐上一整天,聽年輕人和那頭大妖的覆盤推演。
是覆盤,亦是問道。
有時候老人會陪年輕人聊聊天說說話。
說些城頭趣事,說些老人的陳年往事,說點老人那幾個弟子的心性修行。
李歲有時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等醒來,老人早不見了身影。
那白髮年輕人每天看似無憂無慮,不是盤膝而坐和那頭大妖互罵幾句,就是和青衫老人說說笑。
當然了,有時候大概是真的閒得無聊,也會攔下路過的修士問東問西。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為之。
凡是見有修士喝酒吃肉,便會毫不客氣過去攔下。
順手討口酒吃,搶塊肉吃,挺讓人哭笑不得的。
事實上,城頭修士們都很清楚一件事。
他們都知道那年輕人自合道整座青州關後,在承受什麼樣的痛苦。
或許,他之所以要做那些刻意刁難人的行為,是在分散注意力。
畢竟誰也不願意時時刻刻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總得找點事幹,也算是給自己一點點小小的安慰。
這天清晨,陰雲不散,卻不像是有雨的樣子。
李歲又和那頭大妖覆盤,也是問道。
大妖龍首的魂魄越來越黯淡無光,勉強保持人形不散。
大妖龍首無奈笑道:“這次換你先來?”
李歲:“無所謂,最終結果都一個樣。”
“賭人心,輸給了你這個瘋子,賭運氣好像也沒你幸運,單以善惡判定你,又不太準確,這讓本座更加想知道你身上的秘密了,只可惜求而不得,算來算去都不對……”
李歲突然說道:“三百多年來,你為什麼沒被古井世界的陰煞之氣浸染?”
大妖龍首輕抬手掌,有氣無力,一根尾骨劍若隱若現。
“這一根尾骨劍早在數百年前就被本座煉化為一座積滿天地靈氣的小天地。”
“在古井世界裡,並不需要動用念力去與那些鬼物妖物大打廝殺,動一動腦子就能掌控全域性。自然而然地,尾骨裡頭的靈氣就足夠本座吸納四百年不滅。”
李歲恍然,“離四百年期限越來越近,因此,六年前你才會奪舍了陸探?”
“是的。”
“那鎮妖井,雖然是通道,可被以某種秘法隔絕了與外頭大天地的聯絡。”
李歲說:“當初我們能安然進去,是借了老衙主之手,開啟了通道,能安然出來,也是借了身為半個古井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