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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惜代價製造了祁州妖禍,放出了那頭大妖龍首。
古井世界那座大陣,可不是光憑那時有時無得規律便能強行走出來的。
他們將希望寄託在那頭大妖身上,先後選擇了驪州,南州,青州為突破口。
也正是他們為那頭大妖龍首提供了驪州和青州那兩口鎮妖井的規律破綻。
一頭十二境的大妖,一頭十二境的鬼物,外加一頭十二境的牛魔大妖。
本以為勝券在握。
回頭看看,也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可偏偏……
偏偏出現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變故。
而這個變故,直接打碎他們所有的謀劃和希望。
也讓老皇帝一朝牽線而起,便是千萬裡的慘嚎!
,!
青州危機過後,老皇帝直接以鐵騎踏江湖,又鎮其廟堂!
人頭都不知道落了多少,流放贖罪的也不知幾何。
由玉荒城城主組成的江湖勢力,頓時紛紛鳥獸散,死亡何止半數?
就連那些原本是盟友的山頭宗門,都第一時間選擇洗脫了與他們的關係,退避鋒芒。
皇帝一怒之下,馬蹄之下踏碎的不知多少屍骨,如今還未寒呢?
潛藏在廟堂的那些諜子暗探,紛紛死得悄無聲息。
身居高位的反叛者們,人人皆自危。
老皇帝輕描淡寫的皇權一判,多少賊子便伏誅!
這場內憂肅清,分量更足,威懾力更為顯著!
只可惜,有些人註定不會吸取教訓。
在眾人詫異目光中。
城主裴見,突然起身,朝下方眾人看去,淡淡說了句,“至於那破壞了我等謀劃得傢伙,諸位便不用去管了,我會派人去取來他的人頭。”
裴見突然朝角落裡那尊高大身影拱手行禮,“還得麻煩閣下出手,去取那顆項上人頭。”
說完,拂袖一捲,便將案几上那一幅畫像卷飛而去,去往那個角落裡。
一隻健碩的大手抓住那張畫像。
畫像是個年輕人。
畫工潦草,卻能認出清晰輪廓。
畫上的年輕人,五官端正,一雙眼眸炯炯有神,嘴角還帶著一抹淺笑。
頭頂上方,寫了幾個字,一頭白髮。
陰暗角落裡的高大身影,倏忽之間不見了蹤影。
只剩下大殿裡的寂靜無聲。
——
傅家。
書房燈火依舊明亮。
門外跪著一個年輕人。
正是傅家少爺傅捎喜。
由於白天闖了大禍,傅老爺一怒之下,便罰他在書房外跪上一夜。
身為富家公子,傅捎喜並沒有那麼嬌生慣養,反而還算是能吃苦。
孃親離去的早,兒時常年跟在父親身邊,東奔西跑,跋山涉水。
家大業大後,由儉入奢,又由於傅老爺常年在外,從而疏忽了對這位獨子的管教。
這才讓傅捎喜逐漸受到那些狐朋狗友的影響,變得有些叛逆。
書房裡,燭火搖曳。
屋外,寒風瑟瑟。
好在傅捎喜練過幾年功夫,有些底子,又有那傅老管家給他送來的狐裘大氅,倒是不覺得寒冷。
只是心裡莫名有些難過。
記得上一次父親哭還是因為孃親去世。
如今,不知怎麼了,父親又躲在書房裡哭泣了。
大概是壓力太大了,也可能因為兒子不爭氣而感到失望了。
想著想著,傅捎喜竟想到了白天遇到的那個臭脾氣的傢伙。
雖然也見過不少那些山上宗門弟子的傲氣身姿。
也見過城外那坐尋道觀的老道士的道法自然,南屋寺的和尚佛法無邊。
可,偏偏,還是白天那傢伙最讓他感到恐懼。
明明看上去吊兒郎當的模樣,可感受到的卻是實打實的殺氣。
面對那手持木棍的傢伙時,那感覺就好像……好像下一秒就可能會死。
傅捎喜當時有種直覺,要是他不認錯,肯定會死的很慘,就算是傅管家來了也沒什麼用。
傅捎喜喃喃自語,“希望以後別再遇見那傢伙了。”
:()劍氣挑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