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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沒一會,扶桑坐在床邊開心道:“找到了!”

瞬間,所有的根系如潮水般褪去,只有一個酒缸被樹根密密麻麻包了一層又一層。

樹根包裹著巨大的酒缸,朝地下拖去,樹根周身泛起綠色微光,所過之處,破土開疆毫不費力。

樹根抽離之後,地上地下竟然完全恢復如初,一絲被入侵的痕跡也看不出來。

想當年,扶桑可是靠這個本事,偷吃過皇宮裡的不少好吃的。

客房之內,遊蛇般的樹根拖著一個巨大的酒缸悄無聲息地落在地面上。

原本腳下巨大的洞,自行恢復了原狀,看不出一絲異樣來。

扶桑從床邊站起身來,紮根於地下的樹根,又化作了雙腳。

只見房間內的酒缸,足有半人多高,酒缸的主體部分是一個寬闊的大肚子,圓潤而飽滿。

這個酒缸看起來跟普通酒缸,沒什麼區別。

扶桑一隻手輕輕觸碰了酒缸一下,眼眸微微睜大,輕呼道:

“封靈壇?”

封靈壇,顧名思義,能封住一切生靈氣息。

不僅如此,此壇還會抽取、吞噬壇內之物的生息,供養自身。

無論是人類、妖魔還是仙神,一旦進入壇中,他們的氣息都會被徹底封閉,無法傳遞出去。

時間越久,壇內生靈的氣息會越弱,不管是妖力、魔力、神力,都會一點點被抽乾。

扶桑嘗試了下,想要將封靈壇開啟,卻最終失敗了。

他喃喃自語道:“果然只有封靈壇的現任主子才能開啟,北冥宗怎麼會有這麼邪門的東西。”

扶桑若有所思地看了封靈壇一會,他突然伸出一隻手來,他的手變成了樹枝,一圈一圈朝封靈壇纏去。

片刻之後,巨大的酒罈開始一寸寸縮小,直至變成指甲大小,被扶桑葉凝成的細繩牢牢固定在了扶桑手腕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扶桑避過監視,將一隻手伸出了後窗。

那隻手伸出窗外的那一刻,便開始瘋狂長出枝椏,月光潑下,只見那枝椏的影子,一路悄無聲息,無視所有禁制,伸到了北冥宗的藏書閣裡。

藏書閣裡燭光微微,有幾個北冥宗弟子還在伏案苦讀。

伸展到藏寶閣裡的樹枝,像是看了讀書的弟子們一眼,偷偷拿了一根燃燒的蠟燭,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將蠟燭往書籍上一扔。

沒過多久,藏書閣裡便傳來驚呼:“走水了!走水了!大家快救火。”

扶桑有在窗外“看”了一會,確認無人“葬身火場”後才緩緩收了枝椏。

藏書閣火光沖天,弟子們的驚呼聲傳來時,司空飲月、封亦渡正坐在宴席上與北冥宗眾人談笑風生。

而看守扶桑的兩位弟子,一腳踹開了扶桑的房門。

扶桑睡眼惺忪地從床上起身,一臉迷茫地看向兩人:

“怎麼了?打雷了?”

兩人對視一眼,緩緩搖了搖頭:“無事,你繼續睡吧。”

扶桑果然又躺下了,他用被子蒙著頭,悶悶道:“又讓我偷酒,又讓我放火,這不是欺負樹嗎……”

宴席之上,江岸與華沛藍聽到弟子們的通報,神色一變。

北冥宗的藏書閣裡,藏有數卷不為人知的絕版功法秘籍,不容有失。

江岸一臉歉意道:“抱歉司空掌門,藏書閣走水,我與夫人先去看看什麼情況,讓雲沐陪你繼續用膳吧。”

司空飲月也一臉擔憂道:“藏書閣乃一宗傳承,至關重要,江掌門快去吧。”

江岸微微頷首,出門之後卻第一個傳音給守著司空飲月客房的兩個弟子。

“那個人可有離開過房間?”

“回掌門,他半步不曾離開。”

江岸這才朝藏書閣失火的方向走去。

司空飲月又象徵性地吃了幾口菜,緊接著便站起身來對江雲沐說道:

“今日叨擾已久,我還要去往妖界,便告辭了。”

江雲沐有些驚訝,他本以為司空飲月要在北冥宗住一陣子。

不過,他母親好像非常不想讓司空飲月久留,她走了也好……

然後,他便傳音給守著扶桑的兩個人,讓他們將人帶過來,好一起離開。

江雲沐一邊送司空飲月出門,一邊問道:“江笑染跑了,你還找嗎?”

“找,他哪怕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將他找出來。”司空飲月淡淡回道,“聽你爹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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