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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來此,陪本王下局棋吧。”下了一半的棋局被晏辭淵打亂,一顆一顆撿起扔進甕中。

耳邊是繚繞的絲竹之聲,還摻雜著歌女們的幽幽笑聲。

在這下棋?

早就聽聞攝政王好棋好酒,秦止戈也是沒想到他來花船上竟然是約他下棋。

秦止戈從來沒看懂過這個在大燕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

“攝政王好雅興,只是秦某棋藝不精,就不獻醜了。”

晏辭淵見他拒絕,也不惱怒,只是勾了勾嘴角。

“早就聽聞秦將軍文武雙全,也讓本王見識一下戰場上縱橫謀劃的風姿。”

都說下棋如打仗,他是不信秦止戈完全不會的。

其實晏辭淵是真的想下棋麼?

當然不是,他只是想來見見赤瑤。

她一進船內,一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晏辭淵就感覺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燙。

但面上仍然裝著一副平淡如水的樣子,任誰都看不出他此時的悸動。

“今日本王出門閒逛,也是巧了碰見了將軍和夫人,既如此也算是有緣,將軍就不要推拒了。”

這話當然也是假的,哪來的什麼巧合,原本就是他安插在將軍府的暗哨來告訴他,將軍今日要與夫人同遊。

想到赤瑤,他就根本剋制不住心中的那股衝動。

原以為經歷了上次的折辱,自己是不願意再見到她的。

可是這幾天的逃避讓他心癢難耐。

結果就是正面地碰上了他們二人。

赤瑤看著坐在棋盤兩旁的人,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秦止戈,說好了今天陪我的,你跑這來跟他下棋?”

赤瑤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她可不覺著這棋有什麼好玩的。

“小祖宗,你輕些,我身上硬,別硌到手。”秦止戈拉起她作亂的手,看著泛紅的指尖,有一絲心疼。

晏辭淵在一旁看的興致勃勃,他還從沒見過秦止戈這樣。

在他的印象中,這位大燕戰神一直是塊頑固的木頭疙瘩,哪裡會什麼軟言細語。

只是沒想到,他在赤瑤面前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他們兩個這樣旁若無人的調笑,讓晏辭淵心裡染上了一絲酸意。

好像是感情堅如磐石的夫妻,容不得第三者插足。

晏辭淵心中不是滋味,含笑的眼睛也冷了下來。

不容人插足他也插進來了,而且還想要根深蒂固!

赤瑤嬌嗔地瞥了秦止戈一眼:“那你就快點,我可沒什麼耐心。”

她推開他的懷抱,拽了一個椅子,坐在桌邊。

月盈不在,只有玄一給她揉著肩膀。

項頌守在門外。

兩個下棋的人都不說話,赤瑤看了一會覺得無聊,就有些犯困。

趴在桌子上,拽過玄一腰帶上掛著的劍穗擺弄著,昏昏欲睡。

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睡著了之時,赤瑤突然感覺自己的小腿被人碰了碰,欲拒還迎,若有似無,一下下地挑逗著她。

赤瑤瞬間睏意全無,不聚焦的眼神突然亮了亮。

是誰在挑逗她根本不用思考,秦止戈絕對做不出這種事,能一邊下棋一邊勾引她的怕是隻有那個明騷的晏辭淵。

不過赤瑤沒有在動作上回應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任憑攝政王使盡渾身解數撩撥。

只是偶爾向晏辭淵飄過去的眼神,彷彿帶著一個鉤子,勾得他心癢難耐。

氣氛在兩個人一來一往之中,逐漸上升。

直到秦止戈手裡最後一顆黑子落下:“攝政王,承讓了。”

晏辭淵:“……”

赤瑤:“……”

還真是個呆子。

秦止戈沒有看到,但是玄一那個角度卻是把桌子下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姑娘的身邊,似乎總有人虎視眈眈。

在月華閣的時候,有秦止戈惦記。嫁到了將軍府,又碰到了明目張膽的攝政王。

漆黑的夜空裡,總有源源不斷的飛蛾,一隻又一隻樂此不疲地撲向火焰,

玄一捏肩的手放的愈發輕柔,反正與他都無關,他只是她身邊的一個死士而已。

一場棋局以黑子險勝收尾,晏辭淵沒有再做糾纏,任秦止戈攙著他的夫人離開。

赤瑤邁出房門之前,回身:“今夜要下雨了,王爺出門記得帶把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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