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敢動他的女人,斷子絕孫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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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把玄一帶回來之後,赤瑤就開始陷入了一段無趣的生活。
玄一養傷,月盈去照顧他。
靳景淮這兩天也沒個人影,晏辭淵和沈讓塵自從那天被她強迫了之後,好像就人間蒸發了一樣。
秦止戈倒是難得的不忙了,寸步不離地陪著她,從床上到窗戶,從窗戶到桌子,從桌子到軟榻,從軟榻又到馬車。
似乎是要把這幾天的缺席一次性都補夠。
不過赤瑤一閒下來就愛鬧小情緒,一會要吃這個一會又要看那個話本子,要麼不是嫌棄衣服不好看就是不喜歡屋裡的哪個陳設了。
直折騰的整個將軍府人仰馬翻,秦止戈倒也好性子地隨著她鬧去。
只要赤瑤不去月華閣,她在將軍府裡怎麼折騰他都樂意寵著。
“秦止戈
,我想吃東街口賣的糖葫蘆。”
秦止戈總覺著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呢,突然想起她當時在天祿樓門口也是用這個藉口支開的玄一。
“項頌,去東街口。”
“夫人,東街口沒有賣糖葫蘆的。”項頌對於京城比秦止戈和玄一都要了解。
東街口是鐵市,從來沒有賣這種小孩子小姑娘吃的東西。
“我就要吃東街口的。”
“那就去抓一個賣糖葫蘆扔到東街口再買,”秦止戈瞪了一眼他,“帶兵這麼多年,不知道隨機應變四個字什麼意思麼?”
項頌:“...”
京郊邊界,一處魚龍混雜的客棧二樓,靳景淮神色晦暗地看著樓下正在跟小二詢問是否有房的宋悅和靳松。
此時原本容色出挑的少女被易容成了老婦,靳松那張他燒成灰都認得的臉也被宋悅動了手腳。
“確定就是他們?”靳景淮詢問著身邊的玄三。
玄三點頭:“我們的人一路追殺跟著他們的,可以確定就是老樓主和那個從月華閣逃走的姑娘。”
“宋悅?”靳景淮是記得這個人的,他皺了皺眉,這兩個人怎麼會扯到一起去?
“那個宋悅,我們原來掌握的情報準確麼?”
靳景淮總覺得奇怪,他甚至覺得宋悅是哪個大人物派來的棋子。
不然,她一個月華閣的女妓怎麼會懂得易容術,又能從天煞樓的追殺中逃脫。
要知道,天煞樓這麼多年從未失手過,多少能人高手死在追殺中。
她一個花魁姑娘,怎麼可能。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種謎霧一般的事情上次讓靳景淮遇到還是那個叫白曉玥的女人。
靳景淮眯了眯眼睛,難道又是一個異類?
被問的玄三也有點糾結,這一路上雖然不是他跟的,但是聽其他人說,這姑娘的身手甚是詭異,從未見過的武功套路。
“能被咱們月華閣買回來的姑娘,身份背景應該都是乾淨的,這個宋悅的身份,我們並沒有查出來有什麼不妥。”
靳景淮用玉骨扇輕敲了敲倚著的柵欄:“沒查出來不代表沒有,繼續去查。”
他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給玄三指了個方向。
“你去查查,這個宋悅離開月華閣以後有什麼變化。”
那天見過攝政王之後,靳景淮就知道了他和秦止戈早晚會有一戰,如今晏辭淵拋過來的橄欖枝,其實他接不接都可。
本想回去之後好好考慮一下,結果到了月華閣就看到了跪在碎瓷片上的玄二,知道了赤瑤大鬧了一通月華閣把玄一接走的事。
靳景淮倒是沒像他們想的那樣暴怒,
他早就知道以赤瑤的性子,他根本不可能關玄一太久。
赤瑤對玄一的佔有,秦止戈不懂,但是靳景淮卻懂。
在赤瑤眼中,玄一和她在拍賣會拍回來的玉杯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一個屬於她的物件。
赤瑤對於他們這些男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但是對於她的東西,她從來不會離身。
就如同她離開月華閣時,只帶走了玉杯和月盈玄一。
靳景淮自嘲地低笑,他是應該慶幸玄一隻是個物什還是應該嫉妒赤瑤把他當成自己的所有物。
“主子,城內玄二來信了。”另一名死士進來。
接過遞上來的信封,靳景淮突然覺得自己對信都有陰影了,每次一要拆開就想起當初看見的那寫著赤瑤嫁人了的回憶。
“主,主上?”對飛鴿傳書有陰影的不光是靳景淮,還有上次目睹了一切的玄三。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