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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景淮說明來意,國師轉頭看了看一臉擔憂的沈讓塵。

“靳施主,貧僧只是精於佛法,你說的事怕是得勞煩聖子了。”

靳景淮就是說給沈讓塵聽的,他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個被大燕百姓奉為神明的男人。

沈讓塵看了一眼望向自己的國師:“師父,我…”

國師衝他點了點頭:“去吧,躲是躲不開的。”

師父果然是最懂他的人,沈讓塵的內心瘋狂地叫囂著想去見她,可他卻在害怕,他怕自己一步踏進去就是無盡深淵。

可是赤瑤昏迷不醒的訊息打破了他的防線,沈讓塵低眸沉思,去見一面,就一面。

只是因為不能見死不救。

絕不是因為其他。

當沈讓塵到了將軍府,看著了無生氣躺在床上的人時,他的心還是抑制不住地狠狠跳動了一下。

他感覺自己額間的紅痣再次變得滾熱起來,甚至比上次更燙。

有什麼東西在他體內呼之欲出。

“都出去。”沈讓塵壓制住體內的翻湧。對著另外兩個一臉擔憂的男人說道。

靳景淮看著不肯離開半步的秦止戈,一手劈在他的後頸,將人打暈丟了出去。

沈讓塵看左右無人,不再壓制體內洶湧的力量,他只感覺眉間的紅點有什麼東西橫衝直撞地闖了出來。

隨後一陣紅光籠罩在赤瑤的身上,凝成一個狐狸形狀的虛影,又漸漸散去。

她是狐妖?

突然,沈讓塵的眉心劇痛,他再撫摸上去的時候,疼痛與灼熱感都消失了。

以往,沈讓塵總覺得額心的印記像是有靈魂一般。

可現在,它沉寂的如同死物,就真的只是一顆普通的痣。

沈讓塵看著赤瑤的臉色漸漸緩和,睫毛微微顫動,知道她是快醒了。

叫進門口守著的人,沈讓塵站到遠處,不想湊到前面。

秦止戈還在昏迷,靳景淮一個人進了屋。

昏迷中的赤瑤彷彿回到了之前的黑暗中,沒有人沒有聲音也沒有亮光。

果然太急功近利了還是不行,最近神力汲取的太多又沒什麼機會釋放。造成她的軀體承受不住,經脈受損。

幸好不是很嚴重,不然她現在的下場大概已是爆體而亡。

在黑暗中,赤瑤突然發現一絲光亮。

她順著光亮而去,竟然回到了自己在神界的狐狸洞。

眼前熟悉的景象讓她心頭微顫,她看看不遠處大片的棠梨樹,又想摸摸自己最喜歡的竹林。

手卻穿透了竹葉。

幻境?

赤瑤輕笑,九尾神狐的拿手好戲就是幻境,這能困住她?

她屏氣凝神,須臾之後緩緩睜開眼睛。

嗯?不是幻境,好像是一段記憶。

赤瑤好奇地步入景象之中,這是她的記憶?

果然,她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她看見出門遊玩的自己回來時,衣裙上掉下一顆棠梨樹的種子,落在土裡。

春來秋去,那顆小種子發芽長大,變成了一顆參天大樹。

她的狐狸洞周圍神氣濃郁,棠梨樹在這種滋養下開出的花異常美麗。

路過的自己撫摸著樹幹:“要是有一片就好了。”

許是狐狸洞口漸漸出現了成片的棠梨花。

樹林的中心就是那顆最早被帶回來的種子。

此刻的赤瑤,看著那棵棠梨樹,被塵封的記憶緩緩甦醒。

她大概知道沈讓塵額間的那個血蓮印記是什麼了。

再後來的事情不用看回憶,赤瑤也都想起來了。

自己與妖神鬥法,被暗算妖氣侵體,倒在了那棵棠梨樹下。

是棠梨樹化形後,用他這幾萬年修成的神力救了她,而他自己因為吸收她體內的妖力也入了妖道。

醒來後的赤瑤看著枯萎的樹幹,用一滴心頭血救了他。

從那以後,她身後就多了一個如皚皚冰霜般皎潔清冷的白衣少年。

只是有一天她和隔壁的蛇妖纏綿時,少年衝進來,殺了蛇妖。

赤瑤大怒,她記得當時自己還挺喜歡那個蛇妖的。

那天的少年,如普渡眾生的神明,逆光而立,不染塵埃:“赤瑤,你不能這樣。”

赤瑤厭煩極了他這種與世俗背道而馳,高高在上的距離感。

如若不是看在他捨命救過她的份上,赤瑤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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