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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將軍買回來的!你怎麼能擅作主張殺了我?放開我,放開我!!你這麼專橫霸道,善妒野蠻,就不怕將軍知道了休了你麼!你一個青樓妓女被休只怕是會被抓去浸豬籠的!”

赤瑤細長上挑的美目危險地眯了起來,她不在乎自己在這一世的身份,但是也不高興別人這麼侮辱她。

“聒噪。”

“你…額…”出口的謾罵被玄一直接點了啞穴,狼狽的妙嫣捂著一掐就斷的脖頸無聲的辱罵。

玄一見赤瑤周身氣息異常,連忙提溜著妙嫣的後領子一個閃身離開將軍府。

他隱約知道姑娘與常人有些不同,這裡人多口雜,他再不把人帶走,等她動手,只怕風言風語明天就傳的滿京都都知道了。

項頌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挪到赤瑤面前:“夫人…”

“怎麼?你要替她求情?恐怕來不及了,玄一的輕功沒有人能追的上。”

“將軍從沒有什麼侍妾,也從沒有碰過別的女人,都是她胡說的。”他哪是要替那個瘋女人求情,他是想替他家將軍求情啊。

好不容易把人弄回來,結果就發生了這一出,項頌真是想給當初把妙嫣留在府裡的自己一個大嘴巴。

赤瑤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胡說,她這幾萬年經歷過多少男人,大婚當夜秦止戈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她心裡有數得很。

“既然你們將軍有美人侍奉在側,想來也不用我看了。”

“將軍醒了,將軍醒了!!”

赤瑤的話音剛落,屋裡就傳出驚喜的呼喊。

項頌顧不得赤瑤,轉身就衝進寢殿。

她搖了搖頭,也跟了進去。

漆黑幽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沉重的眼皮慢慢地睜開。

剛甦醒的秦止戈雙目失神地望著熟悉的屋頂。

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麼,他怎麼在昏迷中彷彿聽到了阿瑤的聲音?

剛想問問趴在他床邊的項頌自己昏迷了多久,一側頭就看見倚在門邊的赤瑤。

“阿瑤,你…”秦止戈沒有生機的眸子瞬間被那道倩影點亮。

“秦止戈,我不想和你和離了。”赤瑤言笑晏晏地看著剛醒過來的秦止戈。

“阿瑤你肯原諒我了?”

黃昏的夕陽打在她身上,有一瞬間,秦止戈恍惚的覺得這幾天的事情好像都沒發生過,她還是依在他懷裡嬌俏著要這要那的光景。

看著他眼中的狂喜,赤瑤眸底的笑意愈發變深,含笑的美目一錯不錯地盯著他。

“不和離了,我要…休夫!”

不僅是秦止戈,屋內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有的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哐當!”端著銅盆的侍女直接嚇得失手,血水和紗布撒了一地,染紅了整片的白虎皮地毯。

“奴婢該死。”

可屋裡唯二的兩個主子,赤瑤和秦止戈誰現在都沒有心思去管一個犯了錯的婢女。

“阿瑤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

秦止戈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赤瑤還是笑意柔柔,語調緩緩慢慢,可說出的話卻不是這樣。

“你又沒被割掉耳朵,休夫這倆字,哪個我沒說清楚?”

“阿瑤,別鬧,你雖已貴為將軍夫人,但出身是抹不掉的。就算靳景淮對你無所不從,就算搭上了攝政王和聖子,你可知離開我會是什麼下場?”

秦止戈不是想威脅她,他是真的擔心赤瑤一個衝動,讓她自己墜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賤籍的女子,一旦嫁人後和離,是要被拉去遊街示眾的,更何況她說要休夫?

“秦止戈,你們一個個的自說自話,誰告訴你,我是賤籍的?”

赤瑤俏皮地衝他眨了眨眼,也不覺得自己現在的神情和動作與這個場景格格不入。

“什麼?”秦止戈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月盈,你告訴鎮北將軍,我真的是月華閣的姑娘麼?”

“回將軍,閣中所有人雖稱赤瑤為姑娘,但她從來不是月華閣的妓子,她是我們主子的姑娘。”

除了對於最後一句話不是很贊同之外,赤瑤還是很滿意現在這個挺直腰板不卑不亢,說著氣死人的話的月盈。

赤瑤這具身體本就是本源憑空捏造的,哪有什麼賤籍良籍之說,再後來月華閣也不敢為她納籍。

況且,靳景淮哪捨得真的給自己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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