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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屋內圓桌上的香爐飄出淡淡的薰香。

晨曦透過床幔,打在男人俊美的臉龐之上。

黑長低垂的睫毛抖了抖,眉毛微蹙,他抬起手遮擋擾人的光線。

靳景淮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但是夢見了什麼卻完全不記得了。

頭異常的昏沉,太陽穴處隱隱的脹痛。

他從來沒有這麼疲倦過,這種累不是身體上的,是從心底而出的倦意。

靳景淮沒有多想,以為是連日趕路,休息不好才會這樣。

“來人。”

話音剛落,門外守著的人就馬上應聲而進。

“主子,您醒了?”

靳景淮抬眼:“怎麼是你,玄一呢?”

進門的是玄九。

玄九將香爐中的燃香捻滅,奇怪地看了一眼揉著眉心的主子。

“主子,玄一被您派去解決天煞樓的叛徒,您忘了麼?”

靳景淮一愣,經玄九這麼一提醒,他才想起來好像確實是這樣。

還沒等他細想,靳景淮的餘光掃到了自己手腕上的一個印記,注意力瞬間被吸引了過去。

這是……

月華閣的彎月印記?

怎麼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玄九,昨夜是你守夜,有什麼異動麼?”

這印記不會憑空出現在自己的身上,昨夜是來了什麼人?

靳景淮眸色森然,他向來善於偽裝自己的情緒,極少動怒,此刻他的聲音中也聽不出喜怒。

是誰弄這麼個惡作劇想要羞辱他?

畢竟這個印記只會出現在月華閣賣身賣藝的姑娘身上,如今被人印在了他的胳膊上,擺明了就是想說他是個賣身的歡場女子。

印記並不重要,只要回到月華閣後找宋啟給他洗下去了就是。

重要的是,什麼人能闖進月華閣從宋啟那拿到獨有的畫彎月印的藥水?

不僅如此,還能在他毫無所察地情況下近他的身。

只能證明這個人很厲害,還對他有著不小的惡意。

“昨夜倒是沒有異常,只是今天早上……”

靳景淮已經將胳膊放下,袖子將印記遮擋,所以玄九也沒有發現。

“早上怎麼了?”

靳景淮穿上衣服,頭還是昏沉的不行。

“聽小二說,今天早上出現了日蝕。”

顯然玄九說的事和靳景淮想問的事完全不著邊際。

“走吧,我們進城。”

天象什麼的,靳景淮完全不關心,出現日蝕該憂心的是帝王和國師,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只是覺得,今日起床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

他們落腳的客棧離京都已經很近了,靳景淮騎在馬上,回想著自己這次為什麼離京。

可越想,他那種奇怪的感覺越重。

靳景淮是打算將手伸入大燕的朝堂之中,其中以軍事為首的鎮北將軍秦止戈和掌管政務的攝政王晏辭淵就是他考慮的兩個人選。

而恰巧這兩個人也有意拉攏他。

靳景淮在這兩個人中選擇了和晏辭淵合作,答應了幫晏辭淵除掉秦止戈。

記憶到這裡都沒有什麼問題,可怪異的事是他怎麼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親自去往南境?

在靳景淮的印象中,他剛除掉了靳松,將天煞樓收回自己的手中。

人心不穩,按理說自己應該身處岐山才對。

而且,他怎麼會對秦止戈有這麼大的敵意,不殺死他不罷休?

靳景淮對自己曾經的決策產生了懷疑,就算是和晏辭淵合作,他也沒好心到自己的勢力都不顧去幫人家除掉敵人吧?

這根本不像是他的性格能做出來的事,可偏偏腦中的記憶告訴他確實如此。

直到他們一行人進了城,到了月華閣的門口,靳景淮都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等他上樓,回到廂房的時候,這種怪異的感覺又開始了。

他看著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的房間,總覺得哪裡少了什麼東西。

這地上怎麼沒有鋪地毯,這桌上怎麼沒有糕點和甜水,這屋裡怎麼好像少了個人呢?

靳景淮看著眼前窗戶,總覺得曾經有個什麼人,特別願意端著甜湯倚靠在那裡張望。

他向來是好疑的性子,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人給他下了蠱一樣。

“主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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