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一門之隔的瘋狂與醋意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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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景淮感覺自己已經瘋魔了,他數十次、上百次地想要佔有她的一切,向全世界的人宣告她是屬於他的。
可他不能。
她每一次丟下他跑掉,每一次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都讓他內心的嗜血野獸咆哮不已。
光他一個人這麼痛苦,這麼瘋狂怎麼能夠呢?
他也要讓秦止戈體會體會那噬心刺骨的疼痛!
赤瑤聽到他的話就知道靳景淮這條每根牙尖都淬了劇毒的蛇又要挑事。
“中秋節本來就沒有月亮,你要讓這花船也沉了麼?”
若是讓秦止戈聽到了她和靳景淮辦事的動靜,怕這戰神要拆了花船吧。
“怎麼,就行你往日裡拉著鸞玦氣我,就不行我氣氣秦止戈了?”
靳景淮趴在她的耳邊抱怨,粗重又壓抑的喘息聲充斥在赤瑤耳邊。
“阿瑤,你對他還真是…尤其的好啊,”靳景淮一想到這裡就嫉妒得咬牙切齒,他不捨得傷害赤瑤,就一口叼住她肩膀上的衣服,發洩似的磨了磨牙。
“真是嫉妒到讓人想要殺了他洩憤呀,恐怕晏辭淵也是這麼想的吧?”
赤瑤剛開始並不想理他,直到靳景淮說出明顯不對勁的酸話,她才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你願意發瘋就瘋,別帶上晏辭淵,”晏辭淵身體裡還有一顆她沒怎麼搞明白的內丹,情況不明的時候還是少惹點事。
她推了推拱在耳邊的頭,用食指戳了戳靳景淮的眉心,再次警告他。
“你怎麼折騰我都不管,但你若傷及秦止戈的性命,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靳景淮聽著她的話,感覺心中蠢蠢欲動的野獸發出嗚嗚的震顫嚎叫。
怎麼辦,她越是這樣說,越是偏心別人,他就越想要弄死秦止戈了呢。
不過也不急於一時,目前的情形來看,秦止戈上戰場的事基本已經算得上是板上釘釘了。
到時候刀劍無眼,邊陲之地,想要這個大燕戰神性命的,又何止他靳景淮一人,簡直可以說是多不勝數。
“阿瑤,我想要…我答應你,只要這一次,我發誓絕不動秦止戈。”
在他去戰場之前,絕不動他。
赤瑤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本能地覺得靳景淮不像是這麼聽話的人,他前前後後揹著自己搞過多少小動作,真當她不知道麼?
“只這一次。”
赤瑤還是答應了他,其實說實話,她也想看看秦止戈那憋屈的表情啊。
一定特別有意思。
在靳景淮的吻落下的一瞬間,赤瑤解開了隔絕聲響的結界。
就當是給日後的那齣好戲提前預預熱吧。
秦止戈,你的心臟可要強大一些,不然日後真面對她的報復時,可怎麼辦呀。
與玄一上午的溫柔不同,靳景淮此刻整個人都瀰漫著危險又病態的氣息。
赤瑤整個人被他禁錮在懷裡,動彈不得。她下意識地揪住他的衣領,抬頭迎合享受著他曖昧又強橫的吻。
靳景淮的雙臂越收越緊,恨不得化身成一座鋼鐵鑄造的牢籠將這隻愛偷腥的狐狸永遠禁錮。
日日夜夜地困在他的懷裡,拴在他的身邊。
花船廂房的燭火將兩人貼近的身影投在門上的紙窗。
秦止戈死死地盯著那兩道曖昧的影子,手中的瓷杯被捏出裂痕。
清酒順著爆裂的縫隙緩緩流出,他感覺自己掌心一陣刺涼。
秦止戈想要推開那扇緊閉的房門,將兩人分開,將赤瑤拉回身邊。
可是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像一個付了錢的觀眾,完整地看完這一出成人之間上演的“皮影戲”。
鮮血淋漓的事實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的眼前,往日裡就算知道赤瑤和很多人曖昧不清,但他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她和別人的溫存。
那毫不避忌又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來,不斷挑戰刺激著三個人的神經。
後來秦止戈實在是聽不下去,揮揮手示意身邊的樂女奏樂。
可惜,花船上的樂女只會些軟調媚曲,那如泣如訴輾轉纏綿的管絃絲竹之聲,反而給那兩個朦朧的影子增添了許多誘人的曖昧。
秦止戈接過花船小廝遞過來的新酒杯,剛要倒酒就聽見屋內傳來靳景淮曖昧的聲響。
他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上,結果剛換完的杯子又無辜喪命——整個杯子底都掉了。
小廝抱著托盤渾身一顫:“將軍,奴才再去給您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