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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們面前。
只要拋開人類和咒靈在生物鏈上天生不怎麼對盤的關係,願意好好坐下來了解一下穿著神父裝束的瘦削青年,很少有人會不喜歡和這種性格溫和,願意包容自己小脾氣,並且就算表現出一些糟糕的東西,也不會被高高在上地指責或是大驚失色的存在相處——特級咒靈完全清楚人類不那麼美好的一面,這是他誕生的根源。
所以說,剛剛入學東京咒術高專的少年少女們並不意外特級咒靈會有朋友,但問題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咒術總監部向來引以為傲的,輸出相當數量的各級咒術師和輔助監督,咒術界有且僅有的兩所教育機構之一。
家入硝子臉上帶著古怪的平靜表情,從兜裡掏出了剛剛在教室辦公室裡沒有取出的煙盒,把最邊上的一根叼在嘴裡。
本來對於白鳥預設的以前就來過咒高內部這件事,反轉術式的持有者就已經在心底罵過了總監部的無能——
雖然綠眼的特級咒靈看起來不是那種帶著壞心思的傢伙,也和六眼簽訂過不會主動傷害人類的束縛,但他可以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進入高專,是否同樣意味著其他特級咒靈也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短髮的少女還沒天真到會認為,所有特級咒靈都是白鳥這種好脾氣的傢伙,而現在知道了頭髮灰白的青年在這裡還有一個老朋友,家入硝子反倒心平氣和了許多——她心平氣和地想讓所有尸位素餐的總監部高層切腹謝罪。
少女咬著菸嘴,從另一邊兜裡找出打火機,砂輪與火石的摩擦聲讓她的聲音聽上去更加模糊了一些,情緒被隱藏在吐出的煙霧裡——家入硝子一向很擅長這個,就像她在為總監部的那些大人物治療時一樣。
“白鳥,你說你在咒高有朋友,這件事聽起來感覺就像被人在愚人節表白了一樣,不管怎麼想都會讓人感到不妙。”
“不過白鳥的朋友也許就是甚爾老師呢?”對總監部上層的印象,還停留在總喜歡說些正確但囉嗦的漂亮話的樣子,夏油傑不太清楚醫師少女的煩躁來自哪裡,只是覺得對方的反應好像有些誇張。
“畢竟白鳥認識甚爾老師也很久了,可以稱得上是老朋友吧?”
“如果是甚爾的話直接說不就好了,白鳥的[老朋友]肯定不是甚爾那個戀愛腦啦。”
這樣說著,五條悟總覺得自己對山野甚爾的印象好像是丟失了一塊的拼圖,存在著某種違和感。
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對反向天與咒縛的深刻印象像是被刻進了過去回憶某個想不起來的角落,從一開始就帶著一股奇異的熟悉,第一次見面就邀請這個在黑市上盛名在外的術師殺手做自己的體術老師。
就算是因為想和傑一起上體術課,但這樣隨性的決定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
但五條悟的確想不起來了。
在和天與咒縛和四月一日君尋的交易達成之後,山野葵很快以一種醫學奇蹟的速度恢復了健康,肆虐的癌細胞沒有給她的身體留下任何痕跡,就像是悄無聲息地出現那樣,又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她的身體裡。
作為代價,禪院…不對,已經是山野甚爾的男人的過去,在除了他自己和白鳥的記憶之外,所有人的認知當中都被扭曲了。
誕生於世界上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像是野獸一樣踉踉蹌蹌地長大,沒有姓氏的反向天與咒縛在黑市裡如魚得水,做著販賣自己戰鬥力和肉/體的生意。
這樣也許被稱為人渣會比較恰當的傢伙,卻在遇到了一個普通女性之後飛快地墜入愛河,為了擺脫過去的麻煩投靠了五條家,在五條家的舉薦下進入咒術高專工作,還迫不及待地冠上了那個女人的姓氏。
——這就是現在這個世界裡,山野甚爾這個人的過去。
高專的體術教師本人還挺喜歡這個版本的,私下裡被五條家的小少爺吐槽戀愛腦也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五條悟知道白鳥和甚爾認識的時間的確稱得上老朋友,但本能告訴六眼白鳥打算去見的,並不是反向天與咒縛。
“吶,白鳥,你要拋下我們去見誰啊?”
大少爺所使用的的確是黏黏乎乎的撒嬌語氣,但冰藍色的六眼眼底的並不是真正撒嬌時甜甜蜜蜜的貓貓開心,而是流淌著清澈的冰水一樣的觀察和評估。
五條悟從未忘記,白鳥除了是會給自己帶來糖果與小夥伴的特殊存在之外,也是目前已知的唯一一個可以與人類交流的特級咒靈。
六眼神子並不是不信任雪白的圓滾滾鴿子,正是因為信任,他才會這樣大大咧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