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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沉重而緩慢地大口呼吸著,讓眼角的熱意迅速退去。

“你要支付給我的,是你的體內的血脈和姓氏。”

在自己面前失態的客人,禪院甚爾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四月一日君尋就像是看不到男人的興奮那樣,語氣平靜地解釋著。

“你要想好,這不是讓你去改個姓,再抽點血這麼簡單的事情。”

年輕的店主與教會自己這些東西的那位女性一樣,不是喜歡將每件事情都向客人掰碎了說明的性格,這是給白鳥的朋友的優待。

“姓氏和血脈是構成了你這個人在世界上最初的錨點,失去它們,所有與之相關的因果和記憶都會消失,你血緣關係上的家人將會忘卻你的存在,你們的聯絡,將從最初一切還未開始之前就被斬斷。”

青年外表的店主嘴唇一張一合,用盡量簡潔客觀地語言說到,“你與你的姓氏有關的一切都不復存在,無論是榮光還是痛苦,從此之後,你的來處只有孓然一身。”

“那甚爾的天與咒縛也會消失嗎?”白鳥舉起手,語氣不太確定,“天與咒縛…是血脈帶給他的嗎?”

“這倒不會,”四月一日君尋向上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天與咒縛是上天與這位客人的靈魂定下的契約,就像他即使更換了一俱身體也不會擁有咒力一樣,即使失去了血脈,天與咒縛仍然與他同在。”

“所以這位客人,你考慮好了嗎?”

禪院甚爾咀嚼著四月一日君尋的話裡透露出來的資訊,眼前閃過的是自己過去曾經在禪院家的生活。

那些漠視、謾罵和屈辱,如果曾經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想必沒有人會喜歡那些東西,可正是那些糟糕的過往,構成了現在的禪院甚爾。

他向來擁有的東西就很少,失去了那些過往,就像是否定了禪院甚爾這個人的存在。

可是男人只是摸了摸自己嘴角的傷疤,久違地吊兒郎當笑了起來。

他說,“如果這些東西可以救葵的話,我求之不得。”

做下了決定就不會再反悔,心底的沉重份量終於鬆快下來,甚爾看著異瞳的店主和那個人腦袋一樣大的黑饅頭從庫房裡抬出來許多亂七八糟,說是收取代價要用到的東西,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說,”因為大廣間裡雜物乒呤乓啷摞在一起的動靜有些熱鬧,所以男人不得不提高自己的音量。

“我自己也會忘記那些記憶嗎?”

“客人你不會,”其實接下來的儀式要用到的東西並不多,但是店裡的庫房從上一任主人在得時候,就是塞得滿滿當當的狀態,想找出要用到的東西沒那麼容易。

“還有白鳥先生也不會。”

在摩可拿的指揮下用鴿子的形態鑽進了架子的最頂上幫忙搬運東西,白鳥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所以綠色豆豆眼的鴿子從高處探出了小腦袋。

“白鳥是這場交易的見證者,換言之他加強了交易的效力,所以他也不會忘記。”

“嘁,還不如都忘了呢,”對於年輕店主抱著一大摞搖搖欲墜的盒子的樣子有些看不過眼,禪院甚爾伸手接下了大半部分,還不忘吐槽。

“誰想記得那個垃圾堆啊。”

“啊,找到了!”

在禪院甚爾發表一些有關於禪院家的負面感言的同時,摩可拿用它的耳朵拍打著一個畫有竹葉紋路的盒子上面的灰塵,將盒子送到了四月一日君尋手邊。

“那我們就開始吧,甚爾先生可以找一個舒服的地方坐著,就在這裡還是去後院?這裡月夜的景色還不錯。”

覺得自己好像從店主的語氣裡,聽出了儀式不會很快結束的暗示,禪院甚爾猶豫了一下,決定去後院待著——他可沒忘記自己剛進門時那股帶著頹靡香味的煙氣。

看著放在一邊小桌上的菸斗,天與咒縛覺得自己還是去室外待著比較好。

於是一行人轉移了陣地,在月色下,白鳥看到四月一日君尋從剛才的盒子裡拿出一截竹管,又從裡面倒出了一條綠幽幽的小蛇。

將小蛇放在了禪院甚爾伸出的小臂上,這條看起來像是某種可愛爬寵的小東西探出自己的蛇信試探地舔了舔,然後對準禪院甚爾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整個身體彷彿是一個設計精美的手環,打著圈盤在了男人的小臂上。

“嘶…”完全沒想過這個小東西咬人會這麼疼,在過去的任務中就算被打斷了骨頭表情都不會有什麼變化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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