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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的本家人,想要以此確認新出現的十影法的確是禪院血脈。
不只是禪院家,幾乎整個咒術界的目光都聚集於此,或直接或暗中觀察著可能會打破五條家六眼越發一家獨大的局面的十影法,即使他還是一個沒上小學的孩子。
然而在所有人做出正式反應之前——特別是禪院家內部,還在開第不知道多少次會議,爭執是否要將無法證明血脈的十影法納入納入禪院家,五條家卻率先動作起來。
而且並不像看客們所希望的那樣,對十影法採取了打壓或者是消除的行動,反倒是五條家的長老在去總監部參加例行會議的時候故作不在意地說著:“我們家主最近新收了一個弟子,術式似乎是十影法。”
頂著對面禪院家長老想要殺人的目光,五條長老在突然安靜下來的會議大廳裡,自顧自地端起了茶杯,語氣當中還帶著一絲煩惱。
“我們五條家對於十影法的教養實在是沒什麼可以參考的東西,真是令人苦惱啊。”
十影法成為了六眼的學生。
毫無疑問,這是堪比十六年前五條悟出生的大新聞。
這下禪院家倒是顧不上繼續吵架了,因為比十影法不是禪院家的情況更糟糕的,那就只能是十影法成為了五條家的人。
拋開兩家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的世仇不談,即使在當下,以一種恐怖速度成長的五條悟也已經給禪院家帶來了相當大的壓力,隱隱有著要成為御三家領頭羊的架勢。
更何況是讓他們多了一個十影法這種此消彼長的情況。
現實的壓力逼迫禪院家的長老們集體低頭,將咒術豪門的驕傲暫時放置一邊,前往東京咒高與十影法的監護人,本該是禪院家最不能接受的反向天與咒縛交涉。
可惜交涉情況並不像禪院們以為的那樣愉快。
禪院家最終提出的提案,是願意讓年幼的十影法加入禪院家,並且在他成年並且成為一級咒術師以後自動成為禪院家的長老。
——只是名譽性,不需要負責具體事務的那種,畢竟按照傳統十影法應該是下一任家主,但長老們實在無法接受禪院家出現一個沒有禪院血脈的家主。
作為進入禪院家,接受御三家精英培養的代價,名為山野惠的孩子需要改姓禪院,與他原本的父母斷絕關係,並與禪院家的女性結婚。
家主弟弟禪院扇家裡就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只比十影法的年紀大了一歲,因為天賦並不出眾,原本是要進入禪院直哉——也就是下任家主的院子裡做侍女,但現在她們有了更好的用處。
讓雙胞胎姐妹去照顧即將到來的十影法,可以讓來到陌生環境的小孩子快點放下戒備,同時也能早早培養感情。
——因為完全不覺得山野甚爾會拒絕他們提出的條件,所以禪院們甚至已經計劃到了這一步。
曾經被稱為術師殺手的男人即使穿著咒高的教師制服,看起來也完全不像個好人,鼓鼓囊囊的肌肉看起來似乎隨時可以撕裂身上可憐的布料們。
聽完了執事轉述的禪院家長老們絕頂聰明的提議,高大的男人帶著傷疤的嘴角向上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吊兒郎當地說:“哈,聽上去可真不錯…那麼你們禪院家願意給我多少錢?十影法可是很值錢的啊。”
出身禪院家,只是因為沒有咒術的才能所以成為執事的精英看到山野甚爾眼底毫不掩飾的貪婪,表情紋絲不動,只是有一抹被掩飾得很好的厭惡在眼底一閃而過。
對於山野甚爾這個完全沒有咒力的,卻得到了五條家的青眼,成為高專教師的反向天與咒縛,禪院家蒐羅到的資料堆滿了整張辦公桌。
神秘到像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出身,熱愛賭博卻手氣差勁的爛人性格,尤其是後者,讓禪院們找到了得到十影法的最簡單途徑。
“只要給他錢就可以了吧?”這樣說著,長老丟開寫著山野甚爾與山野葵恩愛現狀的資料,對此嗤之以鼻。
那種爛人的本性,怎麼可能會因為所謂的愛情而動搖呢?
“當然,我們體諒山野先生捨不得孩子的心情,”維持著御三家最重要的體面,執事的說法滴水不露,“禪院家承諾會為十影法提供最好的教育,並且願意補償山野先生十億日元,作為您失去孩子的安慰。”
“那臭小鬼還真是值錢啊,”咂了咂嘴,前·術師殺手的語氣裡流露出真情實感的遺憾,向著另一邊的樹後招了招手。
“喂小少爺,你聽見了嗎?禪院家願意出十億呢,你不應該有所表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