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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很喜歡這裡,”像是害怕白鳥不相信,少年用力地點了點頭:“五條老師說,因為我認識虎杖同學的時間是在他假死之後,為了避免不小心穿幫,暫時不帶我去見同期的其他同學。”
“不過等過幾天的姐妹校交流會,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戰了。”
很高興自己能夠幫到新交的朋友虎杖悠仁,以及班主任五條悟一些忙——即使只是幫忙隱藏秘密,吉野順平表情期待,對未來變得憧憬:“媽媽現在也很安全,五條老師幫忙解釋了情況,拜託其他咒術師保護她,在姐妹校交流會之後會給媽媽安排新的工作。”
眼圈有些泛紅,吉野順平的聲音變得哽咽,嘴角卻是上揚的弧度:“媽媽平安無事,真的太好了。”
那位離婚後,選擇獨自一人撫養他長大,而且支援兒子去追尋自己想要的未來的母親,是吉野順平維持自己善惡座標的錨點。
他很慶幸,一切都沒來得及發生,無論是母親還是自己,都沒有變成真人的玩具。
人類的感情絕對不只是靈魂的代謝物那樣無用而簡單,那些在某個瞬間定格的愛意與感動,所有的一切都有它存在的意義。
所以吉野順平很感謝白鳥,綠眼的特級咒靈並沒有像渾身縫合線的同類那樣,用洗腦的方式灌輸所謂的意義和真理給自己,而是提供了一種可能性——自己去獲取力量,尋找意義所在的方法。
在那之前,自己還要鍛鍊得更認真一些,學會成為一名合格的咒術師。
少年的笑容看起來還是有些靦腆,但卻與以往的瑟縮不同,年輕人的朝氣讓笑容變得充盈起來,帶著向上的朝氣。
“那真是太好了,”看上去吉野順平應該已經完全擺脫了真人的影響,白鳥放下了對內向少年的擔憂,轉過頭看向向自己這邊頻頻投來目光的虎杖悠仁。
“悠仁,怎麼了嗎?”
在另一個世界裡,被五條家持續關注著的虎杖悠仁,還只是一個在學校裡展露出一些超乎尋常體育天分的小小少年,在白鳥的印象當中,大概也就和好友甚爾的兒子山野惠差不多大,在跟咒胎九相圖的三位哥哥們討論過後,幾人達成一致,決定不主動去接觸少年。
對方身上看不出咒力的痕跡,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將對方拉入咒力的世界。
白鳥已經不記得自己究竟是在哪個地方,曾經看過這樣一句話:神秘會吸引神秘。
而四月一日君尋也曾經說過,[看見]本身就意味著危險,因為被發現就意味著有可能會被捕捉,而咒靈以絕大多數完全憑藉本能驅動的簡單思路,它們會想率先下手,解決掉髮現自己的人。
不讓自己目前和普通人類沒有太大差別的弟弟看到咒術界,本就是一種對他的保護。
所以白鳥並不熟悉那個世界的虎杖悠仁。
在兄弟幾人當中,一直都扮演著被照顧的角色,當白鳥返回自己出生的世界,看到了在羂索的推動下,被動邁入咒術界的虎杖悠人時,白鳥對於照顧弟弟的熱情就全然迸發了出來。
如果是脹相大哥他們,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吧。
這樣想著,白鳥全然無視了一旁欲言又止,比起想說話更多是在憋笑的五條悟,關心起虎杖悠仁的情況。
“成為宿儺的容器會有什麼副作用嗎?”
“那個…其實也還好吧。”
至今仍然不清楚為什麼神父一樣的特級咒靈,會執著於以哥哥的身份自居,然而面對白鳥不曾作假的真摯關心,虎杖悠仁卻又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提問。
小老虎總是很體貼。
想了想,虎杖悠仁拍拍胸口,露出了招牌的元氣笑容:“除了那傢伙有時候很氣人之外,沒什麼問題!”
“那就好,”此刻白鳥臉上的笑容與先前五條悟看向吉野順平時的慈祥達到了驚人的一致,特級咒靈語氣欣慰地說著:“悠仁好好長大了,這樣我們就都放心了。”
“我們?”
一旁五條悟捕捉到這個代表複數的字眼,饒有興趣地重複了一遍。
怔愣片刻,白鳥反應過來這個世界的哥哥們——也就是咒胎九相圖此刻應該還是以特級咒物的狀態,被封印在高專的忌庫裡,而自己之前在薨星宮的敘述也沒有提到與哥哥們相關的事情。
因為當時敘述的主角是羂索,而哥哥們很討厭他們的存在與詛咒師並列,所以白鳥下意識略過了他們,此刻被六眼神子發現了端倪。
“應該也很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