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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錯沒能來及。
現在回頭想想,出身於非洲部落的米歇爾為什麼會加入盤星教,好像都透著一股詭譎的氣息。
那麼傑走上了那樣一條決絕的路,在這其中會有羂索的影子嗎?
搖了搖頭,五條悟逼迫自己放棄這個好似沒什麼根據的想法。
有些事情不能細想,一旦細想,就會發現不值得。
“不過我也的確不想對我的同類出手,”看到五條悟轉過來似笑非笑的表情,白鳥補充到:“除了真人,我和他天生不對付。”
“所以如果姐妹校交流會的時候他們真的來了,那我就想辦法去拖住羂索。”
白鳥攤開手,一副我就是不打算在特級咒靈之間內鬥的樣子:“雖然不能對他造成傷害,但是拖住他應該沒什麼問題…大不了拼著稍微受點反噬。”
“我知道了,”權衡片刻,設想了一下,如果白鳥光明正大出現在姐妹校交流會里和別人開戰,被保守派的代表——京都校校長樂言寺看到之後,自己會面臨的各種審查,五條悟覺得白鳥的要求也不是不能接受。
“到時候再說吧,隨機應變。”
b悟/傑:小聚
這裡是藏在寸土寸金的六本木地區,一個不起眼的狹窄門面,但如果有人發現了刻在門扉上,形狀奇特的眼睛家紋,選擇推開這扇厚實又沉重的實木大門,就會發現一個新的世界。
藏在門後的,是一個並不狹窄的廣闊空間,書架和植物經過精心設計的巧妙排列,將空間分隔成不會被他人干擾的小塊,而在最裡邊,是一個與門扉同色的實木吧檯,在吧檯背後的牆上,各式各樣精巧的酒瓶一層層排列,一直襬放到了天花板的位置。
而擁有藍銀色髮絲的調酒師擁有同樣偏淺的藍色眼睛,穿著板正的西裝三件套,精心打理過的長髮在身後束成馬尾,舉手投足間帶著某種優雅的韻律。
這裡是一個適合聊些私密話題,不被外人打擾的安靜酒吧,是屬於五條家旁支所打理的龐大生意當中,不起眼的一個小小部分。
而眾所周知的,五條家實力強大的年輕家主討厭酒精,對於所有需要攝入酒精的社交場面,都會用吃甜品代替。
所以自然也不會想到六眼的神子,此刻就坐在一個被植物隔開的小卡座裡,而坐在他對面的,就是聲稱要去參加宗教組織會議的盤星教教主,和正在饒有興致與調酒師交流,描述自己想喝到什麼口味酒的家入硝子。
“我喝氣泡水就好了,”懶得記那些麻煩又冗長的無酒精雞尾酒的名字,五條悟選擇把它們統稱為氣泡水——當然,嚴格意義上說,六眼神子才是這家店幕後的真正老闆,他想怎麼叫都沒問題。
“麻煩給我來一杯威士忌純飲。”
雖然酒量比不上天生千杯不倒的女性同期,但因為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夏油傑也就打算不用那麼剋制。
“所以呢傑,你真的加入日本會議了?”
有些好奇地歪著腦袋,五條悟從桌上的小零食裡抓起幾個丟進嘴裡,嘎嘣嘎嘣地嚼著。
“嗯,其實正式的加入流程已經在上週走完了,今天只是去進行最後的確認,所以沒有花費太多時間。”
在離開學校之後,身上玄乎的神棍氣質就越發濃厚,夏油傑下意識露出給教眾們傳教時廣受好評的笑容,遭到了女性同期毫不留情地吐槽。
“像一隻狐狸一樣呢,夏油。”
在好友們面前不會掩飾自己嘴毒的犀利本質,家入硝子想起之前會議室裡高層們難以置信的蠢樣子,眼角的淚痣生動地跳了跳:“不過老爺子們真是受到了很大驚嚇,我都擔心他們會腦梗。”
“怎麼?你打算走接觸政客的道路了嗎?”
“只是一種合理的利益交換,”夏油傑仍然保持著剛才的笑容,只是笑意沒有到達眼底:“作為會提供大量選票的底層咒術師,想要得到一些更傾向自己的提案,也是正常的,而且我們盤星教在教眾那邊,可是廣受好評。”
夏油傑理解為什麼總監部的上層會感到慌亂。
千年以來,咒術師都維持著一個由御三家站在頂端,層層向下的體系,甚至哪怕在面對日本政府的時候,咒術總監部仍然維持著一種封地貴族一般的傲慢——他們甚至可以不經過法律程式的審查和判決,直接向咒術界的相關人士下達死刑。
在沒有咒力的普通人面前,咒術師也許的確有資格這樣傲慢,但問題是,這世界上並不只有無能為力的普通民眾。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