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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起來是個很開朗的孩子,應該能和脹相哥哥他們相處的很好吧。
看著在河堤旁停下腳步,抓耳撓腮不知道怎樣開口詢問情況的虎杖悠仁,雪白鴿子發出了輕快的咕咕聲。
“算了不管了,直接問吧!”
糾結了很久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試探,虎杖悠人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直起身,直直看向吉野順平的眼睛:“之前你去過的那家電影院有人死了,你有看到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嗎?比如這個?”
虎杖悠仁晃了晃手裡的蠅頭。
“不,沒有…我是最近才能看到的,”下意識替真人隱藏了行蹤,吉野順平轉開視線。
“這樣啊,那就沒事了。”
一屁股坐在有些內向的同齡人身邊,虎杖悠仁拿出手機:“不過可以稍微等一下那個大概算是我上司的人過來嗎?我現在聯絡不到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誒,這就沒事了嗎?”
還在努力搜刮著更多能讓自己看起來也許會可信一些的說辭,虎杖悠仁的反應,把吉野順平的所有話都噎回了肚子裡。
頭髮要略長一些的年輕人感到了一點內疚。
只是這點內疚沒能延續太長時間,因為站在自己肩膀上的綠眼鴿子變回了穿著神父外袍的青年人模樣,向一旁的年輕咒術師詢問道:“你的母親,是叫做虎杖香織嗎?”
聽到陌生的詢問聲,虎杖悠仁轉過頭,瞳孔卻在瞬間放大——白鳥身上的咒力,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被稱為人類的,而特級咒靈並沒有刻意去掩飾這一點。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大腦在飛速思考著,虎杖悠仁下意識將吉野順平一把拽到身後,將自己的手機塞進了他手裡。
“等會我讓你跑你就跑,跑的越遠越好,給通訊錄裡叫五條老師的人打電話。”
少年強行壓制著自己的恐懼,用盡量快的語速說著,希望這個好像是剛剛覺醒咒力天賦的同齡人能從眼前咒靈的手裡跑掉。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渾身打扮像是教堂裡的神父一樣的咒靈,卻遲遲沒有發動攻擊。
他只是慢慢走到自己面前彎下腰,用不帶敵意的語氣再次詢問著:“你的母親,是叫做虎杖香織嗎?”
終於聽清對方在詢問什麼的虎杖悠仁愣在原地。
母親的來歷好像很神秘,從前爺爺不願意告訴自己過去發生了什麼,而到了老人家願意說的時候,自己卻又不太想聽了。
而現在,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再從爺爺的口中知道過往的舊事。
少年對於母親的印象除了名字之外幾乎一無所知,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名字會從特級咒靈的嘴裡出現,只是下意識點了點頭。
“還真是這樣…”確認了自己的猜想,白鳥呼了口氣,臉上的表情變得溫和起來。
“初次見面,我是白鳥。”
“大概算是你的…哥哥?”
b悟≈ap;傑:總監部的主意
花御其實是一個溫柔又喜歡交朋友的性格,但前提是她的客人屬於非人。
面對人類,花御並不好客,特別是面前的兩個特級咒術師,還是導致了自己的朋友白鳥消失的罪魁禍首——即使這是白鳥自己做出的選擇,也並不影響花御對夏油傑和五條悟的遷怒。
從花御那裡得到了一點過去不曾瞭解過的白鳥的碎片,兩名特級咒術師很快被掃地出門,又從井裡爬了上來。
“傑,你的衣服借我換一下,”試圖擰掉一點衣服下襬裡蓄積的水,五條悟臉側鼓了鼓,貓貓討厭皮毛被打溼的感覺。
“你要一起穿五條袈裟嗎?”
之間把溼透的袈裟解下來拎在手上,夏油傑挑了挑眉毛,語氣調侃:“不過你應該可以開啟無下限吧,為什麼還是會溼掉?”
“袈裟什麼的還是算了,我可沒有假扮僧侶的惡趣味,”露出嫌棄的表情,五條悟也選擇把外套脫下來拿在手裡:“總不可能連普通的襯衫都沒有吧?”
“靈山和我們這裡是不同的空間,無下限會把我和外界之間的距離以分割的方式變為[無限],如果開啟術式,我就沒辦法透過這種通道過到那邊去。”
“原來是這樣,”倒也沒有非要讓摯友一起穿袈裟的意思,聽到院子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夏油傑挽起溼漉漉的袖口,摸了摸兩個目標堅定奔跑到自己身邊的小姑娘的腦袋,語氣溫柔。
“美美子,菜菜子,你們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