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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的另一個世界,解決了另一個世界的羂索。”
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天元久違地感受到頭痛——如果現在自己還有這個功能的話,主要是,羂索這個名字,勾起了自己太久遠之前的回憶與警惕,讓已經習慣了順勢而為的她有些不太舒服。
“也就是說,其實你從咒胎裡孵化出的時間是比現在還要往後一點?”
得到了白鳥點頭的回答,五條悟猛地一擊掌,用控訴的語氣說到:“你之前還說自己是悠仁的哥哥,明明是弟弟才對吧!騙子!”
“這是事情的重點嗎?”
嘴角無語地抽了抽,白鳥卻感到一點久違的安心——自己所熟悉的六眼神子,的確是這個性格沒錯。
“所以偷走了傑的身體的,原來是這個叫做羂索的詛咒師。”
五條悟雙手抱在胸前,露出厭惡的表情:“而且他,還是應該說她,是悠仁的親生母親。”
“是的,而且不只是偷走,他現在正在使用的,就是傑…夏油教主的身體和身份,所以一直在刻意避開你的六眼。”
說起羂索的時候,白鳥周身冰冷又暗含殺意的氣息,讓他看起來有了些特級咒靈的樣子。
“真是勇氣可嘉。”
在真正憤怒的時候,五條悟的話語反而變得稀薄,因為六眼神子不打算用蒼白的語言作為回擊。
他會認認真真的,讓這個膽大包天的詛咒師的願望落空,並且發自內心地懺悔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五條悟有這個能力,所有人都從不懷疑。
“一千年了,我的這位老朋友,他竟然還沒有放棄。”
幾乎是像嘆息一樣說出這句話,天元歪著已經不再像是人類的腦袋,四隻眼睛一起合上又睜開。
此刻天元的心情有些複雜。
1000年的時間過去,自己或多或少已經從過去信誓旦旦,要讓人類擺脫咒靈的詛咒與折磨的雄心壯志當中,被消磨到失去了原本的形狀,變得隨波逐流起來。
可是自己的這位老熟人卻還像1000年以前那樣,固執地執行著自己的想法,甚至很可能接近成功——在白鳥所講述的,那個本該發生的未來裡。
不能再這樣冷眼觀望了。
“白鳥,你是叫白鳥對吧?”
天元坐直了身子,神情間變得鄭重起來:“現在最瞭解羂索情況的只有你,可以說說更具體的嗎?”
b傑/悟:會議
咒術總監部的高層今天又在開會。
這是總監部的常態,畢竟上層的大人物們最關心的是利益要如何分配,長久的時間都被用來消耗於橫飛的唾液之間。
雖然能夠坐在這裡,就代表著他們都擁有[特別一級]——也就是不經過咒術高專考核,但等同於一級戰力的頭銜,但通常來說,養尊處優的大人物們不會自己親自動手參與戰鬥。
這就更顯得五條悟像個異類,明明貴為五條家的家主,而且是數百年來歷代六眼當中最強的一位,卻一門心思扎進了全都是平民咒術師的東京咒高,還宣言自己以後要留在這裡做個普通老師。
但對於上層來說,這其實是個好訊息。
年輕人總是衝動又護短,面對危險的任務,比起衡量自己手中有多少咒術師可以作為資源消耗,五條悟更願意自己上。
反正他是無可爭議的最強。
這也就方便了總監部把各種奇怪的棘手任務都丟給這位年輕的強者,也變相將身份尊貴的家主大人流放在權力中心之外。
之前五條悟好像一直都不太在乎這些,但最近對方有所改變,拒絕接收那些與其說是危險,不如說麻煩更恰當一些的任務。
總監部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他們必須做出應對——這是千百年來,守擂者的本能反應。
但要說能與五條悟抗衡的,天底下大概也就只剩另一個,同樣是讓總監部捏著鼻子不想提的存在。
強行突入加茂家,殺死了關押在加茂家的特級囚犯——詛咒師羂索的咒靈操使,那個跑去盤星教噹噹教主的夏油傑。
總監部本來以為咒靈操使會是自己這邊養得最好用的獵犬,畢竟這孩子總是喜歡說些什麼大義與責任之類的漂亮話,面對總監部的教導,也從來不像六眼神子那樣桀驁不馴。
卻沒想到會咬人的狗不叫,對方一出手就是大的,直接將加茂家的臉面撕下來踩在腳底摩擦。
本來認為事情可能會變得更棘手一些,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