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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居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六眼神子嘀咕著,在細瘦的指縫間看向那隻失去神采的翠綠色眸子,生氣地鼓了鼓臉頰。
“只是吵著讓你來幹,已經足夠讓我意外了。”
換下咒術高專統一的深藍校服,身披五條袈裟的夏油傑看上去比曾經在校生的樣子成熟了很多,聽到摯友嘀嘀咕咕的感慨,也只是眼神凝固了一下,就當作沒有聽見:“我還以為他們會迫不及待來討伐我。”
“是那些爛橘子不想嗎?”
抓著只剩下殼子的白鳥的手指玩的不亦樂乎,五條悟的語氣裡帶著一股鮮明到難以忽視的惡意:“他們只是不敢,又以為我和你鬧掰了,所以想讓我來幹而已。”
白鳥將羂索所在的院落直接夷平的做法的確行之有效,拿到詳細事後調查的總監部一改最初義憤填膺的樣子,只想把摸不清底細的叛逃者丟給五條悟。
也許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五條悟其實已經記不太清,自己最早在家加茂家看到摯友手裡拿著綠色咒靈玉的時候究竟是什麼表情,只知道因為這件事,他貢獻出了此生最好的演技——關於一個摯友決裂的戲碼。
但也許也不完全是演技,在某一個瞬間,他的憤怒和殺意是真切的,那場兩個人之間差點把加茂家夷為平地的戰鬥也是真實存在的。
只是事後帶著一身狼狽回到高專,回憶起好友說的那些有關束縛的過去,六眼神子又只能不情不願地承認,這好像的確是白鳥會做出的選擇。
特級咒靈從一開始,就沒怎麼拒絕過自己和傑的各種要求。
哪怕這個要求是放棄自我,完全成為咒靈操使的一部分戰力。
但五條悟還是很不開心,在沒有能夠讓六眼安靜下來的領域幫助自己安睡的夜晚,年輕的五條家主睜著毫無睡意的湛藍眼睛,在某一刻甚至有些怨念。
白鳥願意用束縛為傑獻上一切,在束縛已經結下的那些日子裡,你又是用怎樣的眼光來看待我呢?
在當事人已經消失的當下,好像這份怨念也變得毫無意義,於是五條悟又感到索然無味——六眼沒有悲春傷秋的權利,從小到大,他只被教導向前。
至於夏油傑,除了苦笑之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