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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結界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嗎?”
語氣裡隱隱透露著不耐煩,脾氣最為暴躁的漏瑚這次卻老老實實站在高專結界外,沒有做出任何想要強行突破的高調舉動。
在上次被五條悟擰下了整個腦袋之後,誕生於人類對大地的恐懼當中的特級咒靈不得不承認,六眼絕非浪得虛名。
“沒事的,不用在意它。”
像是為了驗證自己這句話,羂索率先一步,跨越了結界的邊際:“我可以用不同的結界來覆蓋我們,擋住天元的窺探。”
於是三隻特級咒靈依次跨越了咒術高專用來檢測外敵入侵的結界,周邊一切仍然是靜悄悄的安靜狀態,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是被僱傭而來的,兩名在黑市接下了懸賞任務的詛咒師組屋鞣造和重面春太,對此則有著不同的認識。
在咒術界,天元的全知全能太過深入人心,以至於兩名詛咒師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這位合作伙伴,恐怕並不只是看起來[死而復生]那麼簡單。
但是職業道德不允許他們有這麼多好奇,所以就在毫無異議的氛圍當中,特級咒靈和詛咒師們兵分兩路,一邊向著交流會團隊賽場地,而另一邊則走向了某棟塵封的建築大門,直奔此行最大的目標——存放有兩面宿儺手指的高專忌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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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坐在忌庫深處的陰影當中,白鳥翠綠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外面有兩個守衛看守的大門,看起來像是某種無機質的等身玩偶。
特級咒靈在思考一些問題,比如說在原定的世界線當中,真人潛入咒術高專就一定會透過高專外側的結界,可天元卻為什麼沒有通知五條悟。
“羂索掌握著與我不同的結界術,”大概是千年以來,[無所不知]的觀察,讓天元這位已經無處不在的規則守護者對於微表情的把握超凡入聖,祂輕易猜出了白鳥的疑惑,平淡的聲音在忌庫內部響起。
“我的[全知],建立在我對自我衍生出的結界術的掌控之上,而並非真正的全知全能。”
天元清楚自己本可以不必進行這樣瑣碎的解釋,特級咒靈白鳥對羂索的執念,不會因為某些細微的地方而產生動搖。
相反,動搖的其實是祂——為特級咒靈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刻,所表現出的那份對另一條時間線上的[自己]的親近。
大概還是太寂寞了吧。
自嘲地想著,天元感受到在高專內部,有另外一個[帳]正在緩緩升起,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來了,那邊恐怕已經開始了。”
於是白鳥也收起了無用的思緒,瘦削的手指緩緩摸上耳垂處翠綠的晶體,看上去竟然是一副打算面對突入之人,直接展開領域的架勢。
與此同時,五條悟意識到,事情大概正向白鳥告訴自己的那樣發展——在教師們等待比賽結果的房間裡,用來計分的咒靈,在某個瞬間竟然全部被紅色,代表著未經標記的咒力祓除。
那麼,現在忌庫那邊,會是敢於偷走傑身體的小偷嗎?
在外人都無從窺探的眼罩下,蒼天之瞳的深處正醞釀著亟待爆發的狂風暴雨。
“要去看看學生們的情況,”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的確是負責教師的庵歌姬猛地站起身,表情滿是嚴肅和緊張。
“走吧老爺子,”難得失去了與保守派頑固老頭鬥氣的興致,五條悟聽到夜蛾校長說要先去天元大人那裡檢視情況,讓自己去保護學生的囑咐,臉上沒什麼表情。
六眼神子是打算開口和夜蛾正道交換工作的,可是還沒來得及,就聽到身後冥冥冷靜的聲音:“好像有帳落下了,在學生們那邊。”
白鳥說過,他會想辦法拖住羂索。
特級咒靈沒有什麼能夠阻擋的篤定表情在腦海中悄然浮現,五條悟的嘴角拉平成一條直線,選擇按照校長吩咐的去做。
在即將火山噴發的個人情感之外,五條悟是一年級的負責教師,是告訴了學生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沒關係,因為老師我可是最強”的那個人。
在屋簷上飛奔,與樂言寺嘉伸和庵歌姬保持著差不多的速度,五條悟沒有使用術式進行瞬移,因為在六眼的視野當中,那個似乎才在緩緩向下的帳,其實已經是完成時。
會是什麼效果…?
大腦飛速思考著,五條悟來到[帳]的邊緣伸出手,卻被明確地拒絕了進入,可一同趕來的另外兩人卻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