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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乾脆都倒了進去。出鍋後嚐了一塊,我還挺喜歡這個誤打誤撞出來的味道。後來我就經常這麼做,燉出來的湯汁拌飯也特別好吃。”
燉好的海帶排骨熱氣騰騰地端上桌,顧庭洲舀了一碗,吃完排骨又嚐了一口湯,不同於一般湯底的鹹鮮,是一種奇妙的甜鮮。一罐可樂被大量的水和排骨海帶稀釋掉,殘留在食材上的甜味並不重,但是回味卻帶著甜,出乎意料的好吃。他端起碗大口喝完,又盛了一碗。
看顧庭洲喜歡,林言給自己盛了一碗,隨口說道:“還可以吧?好吃才會做給你吃。”
細細品味林言隨口說出的這句話,顧庭洲整個心都被暖得發熱:“看製作過程還挺麻煩的。”
“好吃的東西都麻煩,以前偶爾犯懶不想做飯時候也會在外面吃完回來,或者點外賣,但一個人過日子也不能總是將就。雖然花了點時間,能吃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也挺有滿足感。況且我晚上也沒什麼事,做飯也算消磨時間了。”
林言習慣一個人生活已經很久了,沒遇到顧庭洲之前這就是他每天會過的生活。他以為這道獨創菜要爛在肚子裡了,沒想到還有可以和別人一起分享的一天。
十一長假過後又下了兩場雨,一場秋雨一場涼,海城的秋天很短暫,氣溫從20多度到10度就是一兩天的事。不過十月下旬,出門已經要套大衣了,天亮得越來越晚,黑得越來越早。
“你發現沒?煤球現在怎麼沒事就趴小狐狸身上,咬它腦袋。”顧庭洲坐在沙發上,喊了幾聲煤球,都沒見貓過來。往常早就跳上來等著他順毛了。
“可能有發情的意識了,過兩天我準備帶它去做絕育。”林言掃了一眼自己玩得不亦樂乎的煤球,高高翹起的尾巴下面,貓鈴鐺已經很明顯了。
“它還小。”顧庭洲心裡顫了下,一想到要帶煤球去嘎蛋,有點於心不忍。
“就是趁它小什麼都不知道做最好,現在天氣也冷了,做絕育傷口發炎的機率小。”煤球已經半歲了,小區的流浪母貓很多,發情起來聞著母貓的味就會不管不顧地跑出去。像它這樣從小家養的貓,一旦跑出去很難生存。
“這個週末我們把東西收拾一下搬去你那邊住吧。”林言突然話鋒一轉,不是臨時起意,天氣越來越冷,早上起床越來越痛苦。沒必要再讓顧庭洲每天把時間都浪費在來回的路上。
顧庭洲一時沒回過神來,看著林言。
“你家小區外面正好有家寵物醫院,等搬過去了帶煤球做絕育也方便。”林言擰開一顆糖,放進嘴裡。
還沒等那顆糖化開,顧庭洲就吻了上來。糖塊被舌尖勾著在兩個人口腔裡滾動,清甜的味道在唇舌間蔓延,直到整顆糖都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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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有點蛋蛋的憂傷……
顧總不要太高興,會樂極生醋~
預計十章之內完結(也可能多幾章寫哪算哪吧)~
一個驚喜
眼看搬去自己家住的事已經提上日程,助理告知顧庭洲週四的時候需要去臨市參加一個新生產線的落成剪綵。sk投資的生產線不止一條,臨近年底開始陸陸續續落成。計劃的行程,週四下午過去,週六回來。換作平時,不過是一趟普通的短差,偏偏趕在準備搬家的這周,就很影響心情。
晚上顧庭洲跟林言說起這事,語氣裡透著煩躁。
“又沒多少東西需要搬,一天時間足夠了,我提前收拾好,等你回來一車就帶過去了。”林言笑道,這連搬家都算不上,除了衣服和一些日用品,把煤球抱上就能走了。
計劃總是沒有變化快,林言打算週五下班回去就把要帶過去的行李收拾出來,結果下午被靳宇卓叫去辦公室,有個大客戶要過來。這個客戶和“嘉顏”合作了多年,每年都有大宗訂貨,這次過來就是談下一年的訂購合同。
“我記得丁總之前都是每年十一月份過來的?”林言問道。
“這次是他正好來海城跟其他廠家談業務,就順便過來把下一年的合同一起簽了,省得下個月再跑一趟。”靳宇卓也覺得有點突然,晚上跟祁雲安約好等他演出結束去看新上映的電影,只能改簽了。
“晚上吃飯的地方訂好了嗎?”林言下意識地問道,這種送上門的合同,自然是要遷就對方的時間。丁總這樣的大客戶連靳宇卓都要親自作陪,更別說作為市場部負責人的自己。
“已經讓劉助去辦了,今天週末,這個點怕是很難有合適的包房。我讓劉助直接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