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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喉結吮了一口。領口的扣子被解開,鼻尖擠進去,嘬咬著側頸上的嫩肉。林言被啃得喘了幾口,雙手搭在面前的肩背上,任由鎖骨被咬得微微發疼。
偏偏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正當顧庭洲已經把林言壓在沙發上,手指扯開衣服的下襬伸進去撫摸後腰時。
“先接電話。”林言親了親他的發頂。
顧庭洲撐起身子,從茶几上抓過手機,表情很不耐煩。一看來電提醒,是自己父親的。
“喂?”他在沙發上坐好,沒什麼好語氣。
對方的話並不多,沒說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顧庭洲整張臉都冷下來,把手機丟在一邊。
“工作上的事?”林言沒聽出來對方是誰,能在這個時間點打電話,至少不可能是下屬。
“我爸明天要來公司。”顧庭洲的興致都被這通電話給攪了。
林言握住他的手,安撫道:“把他當成來訪的客戶去接待,會不會心裡好受點?應該不會待很長時間。” 他知道顧庭洲並沒有享受到多少父愛,因為性向被顧父貶低得一無是處。這種人哪怕是血親,見面起來也不會愉快。
顧庭洲沉默地側身抱住林言,過了一會兒,才悶悶地開口:“我去洗澡。”
林言捧住他的臉,在顧庭洲的眼睛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一起。”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助理進來彙報顧董和客人已經到了,顧庭洲才面無表情地整理了下衣服,下去迎接。
“小洲,這位是你曾伯伯。”顧父看見顧庭洲,介紹道。
“這位是你曾伯伯的女兒——曾倩柔,比你小兩歲。”
顧庭洲禮貌地跟顧父還有他帶來的客人打了招呼,安排助理帶著他們參觀sk海城執行中心。
顧父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事,顧庭洲坐在老闆桌後面正翹著二郎腿抽菸。他忍不住皺起眉頭,但想到此行的目的,把表情又放緩和了些。
“來之前聽說你把執行中心管理得不錯,今天過來轉了轉,確實像點樣子。”顧父少有地誇讚了一句。
顧庭洲沒有從老闆椅上起身,漫不經心地回應:“那是大哥領導有方,我只是執行者而已。”
“在這邊待得怎麼樣?”顧父詢問起顧庭洲的近況。
“挺好的。”
“你馬上也二十五了,也該考慮下婚姻大事了。”顧父見顧庭洲這副德行,也懶得兜圈子了,直接言歸正傳。
果不其然,顧庭洲在心裡冷笑了一下,把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
“既然爸爸也覺得我該考慮婚姻大事,我也不瞞著了。我在這邊談了一個男朋友,感情很好。你看我們是去國外領個證?還是在國內辦個婚禮?”
“胡鬧,兩個男人結婚像什麼樣子。傳出來,要讓別人怎麼恥笑我們家?”顧父一看顧庭洲這幅冥頑不靈的樣子,火就上來了。
“你是今天才知道我喜歡男人?我一個同性戀,結婚不找男的難道找女的?“顧庭洲冷冷地反問。
“我怎麼生出你這個孽子。”
顧父深吸一口氣按住脾氣,不想剛來就跟顧庭洲吵翻。兩人僵持間,助理過來敲門,把曾家父女請進辦公室。有外人在場,兩個人勉強維持面上的和平。看時間差不多了,顧庭洲讓助理安排大家去吃飯。
午宴定在“臨江閣”,幾天的陰雨後難得天氣放晴,坐在包房間就可以把江景盡收眼底。無心欣賞風景,顧庭洲拿起一瓶酒,仔細檢查了下封口。確認酒沒動過手腳,他開啟酒瓶,給曾總和顧父還有自己各倒了一杯,又讓服務員給曾倩柔準備了鮮榨果汁。
“這種事喊服務員來就行了。”曾總客氣地接過酒杯。
“老顧,之前你還說庭洲不務正業,這不是挺好的嗎?年輕有為,又懂禮貌。”曾總跟顧父稱讚道。
“這幾年長大了是穩重不少。”顧父順水推舟地接過話來。
整場飯局,多半是顧父和曾總敘舊。吃到一半,顧父開口道:“我們兩個老頭子閒聊,你們年輕人乾坐著也無聊。知道你也不愛聽這些,倩柔剛從國外回來,對海城不熟,你帶她去轉轉吧。下午我還要陪你曾伯伯去臨市考察,這兩天倩柔留在海城就由你負責照顧了。”
顧庭洲看了對面的女孩一眼,答應下來起身告辭。
從“臨江閣”出來,顧庭洲讓司機把他倆送到另一個餐廳,要了一個包間。
“不好意思,剛才沒吃飽。你要不要再吃點?”顧庭洲把點菜用的平板遞給曾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