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女大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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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的人猶豫地說道,話語到最後甚至成了氣音。
啊?
啊??
誰都能感覺出來,這實在充滿了違和感。無論是場景、人物或者事件流程都讓人覺得困惑。熄燈殺人的操作需要一系列事先的策劃,以此掩蓋殺人者身份。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在大費周章後自首?難道真的是在動手後才後悔了嗎?
安室透也在某一瞬被自首者吸引了心神,但直覺讓他隨即將目光投注回女人的身上,並立刻注意到後者異常的情緒。
臥底公安瞳孔微動。
竟然是悲哀。
完了,沒完沒了了。
白酒第一次買這種善後道具,並且震驚地發現效果好到可怕。
就帶著槍自首了?雖然知道自己會沒事,但白酒絕對沒想到有人在現場就持槍自爆,現在連她都開始懷疑人是否為自己所殺,更何況他人。
“某人宣稱對此負責”不代表殺人的事實被改變,這充其量算包庇。但連事實殺人者都對此感到迷茫時,還有誰能夠看清楚這一點?
警方抓不到她的,白酒已然確定。她甚至產生了再大膽出格一點的念頭,即看遊戲會以什麼方式將她的鍋接走。
看來遊戲策劃是一點沒打算培養她脫罪的能力啊。
白小姐很難過,她發現這遊戲還挺有意思的。如果之前是為了消磨時光,現在她真心想玩一玩了。
她當然可以答辯後再玩,她當然可以。但老天奶,誰知道大學生在考前找到好看的劇、好玩的遊戲、好看的小說——會有多痛苦啊。
白酒確實好奇,要是自己貼臉開大,道具還能以何種方式保她。玩了!總覺得很好死的樣子。
白小姐垂淚,殺手白酒的角色看來能勉強再續一波。她抬眸,盛滿抑鬱的瞳孔突然撞進另一雙神色複雜的眼睛。
有人在觀察她。
發現了什麼嗎?
對視的安室透一愣,恍惚間看到兩顆剔透的淚珠。
之所以說白酒像一幅靜畫,因為她的眼睛無論看向何處,都帶著不曾聚焦的空茫感,瞳孔久久不曾轉動,像是失明已久的盲人。
畫框內外,兩個世界彼此不可見,也不會有交集。
然而此刻,這雙銀灰色的眼睛捕捉到了安室透,冰冷,極具穿透力,像瞬間瞄準獵物的準星。
安室透提高了警惕,沒有欲蓋彌彰地收回視線,而是朝她禮貌地點頭,一幅無意打探的模樣。
他篤定後者知道自己該有多矚目。
剛才的悲傷好似從未出現過,在意識到旁人的注意,角落的女人立刻褪去了所有表情,在安室透正打算移開視線時,她對話式地動了動嘴唇,眼神依然平靜。
安室透讀出了唇語。
‘人是我殺的。’
.
太強了真的很抱歉。
現場槍擊案,但是有人自首。別的人會懷疑是否是白酒的好運氣,但是琴酒不會,因為自首的人沒有死。
“什麼理由。”
白酒不滿於有人把她塑造成殺人魔,雖然她表現在外確實是。白酒是為了槍槍爆頭的解壓感選擇成為鯊手的,雖然不過由於個人習慣,她一般選擇一槍穿喉。
死者的死法足以體現白酒的死亡美學,其他資訊只是佐證。
“多為我發發現場殺人任務吧。”白酒笑嘻嘻地說道。
“你還和誰有合作?”琴酒沒有答覆,冷聲問。
三守佑一的死法與意外死亡又有不同,甚至可以說是醜聞,一瞬間所有人都不再提這位議員,他之前的提議再也沒有得到推進。如此處理的確巧妙,卻不是殺人鬼願意費心完成的。
倒是有些能力,琴酒冷淡地評估。只是那人完全可以讓三守佑一的兒子殺死他,卻依舊選擇讓殺人鬼在人群中開出自己刁鑽的一槍。這番安排到底有多討後者喜歡,看白酒現在的表現可見一般。
白酒有些詫異地看向琴酒:“你是說‘合作’這個詞嗎?我以為我和你說得夠清楚了。”
無論什麼合作,狗都不做。
“不過我確實懶得做調查任務。”白酒表示一點都不想分析任務者的路線動向,知道一點背景就好了,答辯材料都沒研究還來研究這個。想到這裡,她的瞳孔裡再次顯露出機械性的冰冷:“直接告訴我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殺了他。”
白酒一般不看人,一旦看,只看人的喉嚨,譬如此刻。
琴酒頓時被這樣的眼神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