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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華看著她害怕的樣子，知道她一定是擔心殺人那件事會敗露：“你還在想著你殺人的那件事。
.”
“你，你不會說出去吧？”方芳四下看了看，急忙說道：“我不是真的想殺他的，只是當時沒別的辦法了。”
“我當然知道了，不過算是我說出來，你也不會有事的。”
“為什麼？”
“因為田豐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在這個一個小鎮裡面，什麼樣的商人能開起寶馬呢？”張富華冷笑著說道：“他有你我都不知道的背影，那個死去的東方非是他的屬下。”
方芳記得自己殺人之後，張富華和田豐曾說起了什麼，不過當時太過於害怕，也沒聽清，不過現在想想，似乎他們真的說起過這件事。
“那，你想說什麼？”方芳無力的靠在了牆，看著他。
“你得知道田豐是什麼樣的人，是做什麼的，不然的話，相信有一天你死了，都不知道是為什麼而死。”張富華危言聳聽道：“他的背景不簡單，不弄清楚，相信你也不會甘心的。”
“你在胡說。”方芳不肯相信的說道。
“是不是胡說，等你求證了之後知道了，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別讓人當成傻子耍戲著。”張富華貼近方芳，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你還欠我半個晚。”
張富華冷笑著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方芳癱坐在地，一臉茫然。
這一天幾乎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臨近下班的時候，呂萍和張富華一起去了一趟監區，花然還算是聽話，三監室在蔡甸紅的管理下，顯得井井有條，似乎沒有之前的那般混亂，至少看去是這樣。
兩個人在監視門口站著看了一會之後，剛離開，裡面傳出了一陣嘲笑謾罵聲。
“喊什麼喊。”張富華手裡的警棍敲在了門。
“報告管教，她們兩個噁心人，大白天的幹那事兒。”其一個女子站起來喊道，同時手指著堆坐在一邊的兩個女人。
“怎麼回事。”張富華開啟門，走了進去，那兩個被指的女子此時衣衫不整的靠在一起，低頭看了看，兩個人的褲子居然都已經脫到了膝蓋的地方。“還不把褲子穿。”
兩個女人也不反駁，悄悄的傳好了褲子。
“她們倆每天都搞，真讓人受不了。”有人抱怨道。
“女人和女人？”張富華愣了一下，目光掃過那兩個女人：“你們是？”
“沒有男人，我們只好喜歡女人。”其一個低著頭，輕聲的說道：“總不能讓我一輩子這麼憋著吧，還有十幾年，等我出去的時候，都已經人老珠黃了，還有誰要我啊？”
“所以你們才這樣？”張富華忽然發現，這是一種因為自由限制和性壓抑才產生的一種變態的心理和生理，她們得不到男人的滿足，一想自己還有十幾年才能出去，索性在這裡找個女人，至少不會讓自己的身子寂寞，寂寞的時候，兩個人相互弄一下，排解一下。
其實，她們是那麼的弱勢。
張富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看向呂萍，呂萍聳聳肩膀，只說了四個字：“司空見慣。”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張富華被震驚了。
“現在來看，沒有好的辦法。”呂萍搖搖頭：“只能先這樣了。”
“如果都這樣的話，她們出獄了，那豈不是更糟糕了嗎？”
“這些事情，你跟我說，有用嗎？”呂萍無奈的攤開雙手。
“你們沒有跟面反應過嗎？”
“每個監獄都這樣，同性戀很多，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呂萍依舊是搖搖頭：“算是找到了根源，也找不到治理的辦法。”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兩個人談話的時候，張富華清晰的看到，其一個女人再次把她的手伸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褲子裡面，那個女人咬著嘴唇，雙眼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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