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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華攤開手：“如果你想說你前夫的事情，我想你不用說了，我沒興趣聽。
.”
“不是。”呂萍搖搖頭：“我想說關於我的事，你有興趣嗎？”
“你？好啊，說說看。”張富華頓時來了興趣，難得呂萍這麼想跟自己透露心扉，沒準能從她的嘴裡得到一點關於那張的資訊呢。
“你覺得這裡說話方便嗎？”呂萍看著張富華。
“是，那咱去你家吧，順便還能幹點別的。”張富華笑著說道。
“去我車吧。”呂萍說完，走在前面。
張富華跟著她，兩個人了車之後，張富華點了一根菸。
“可以給我一根嗎？”呂萍伸出了手。
“你還抽菸啊？”張富華遞給她一根菸，點燃。
“好久沒抽了。”呂萍抽了一口，眼神有些茫然。“知道我想跟你說什麼嗎？”
“只要你想說的，我聽。”張富華也抽了一口煙，朝著車窗吐了一口輕霧，不去看呂萍。
“五年前，一個男人把我推進了火坑，讓我親手殺了我弟弟。”呂萍淡淡的說道。
“你弟弟？”張富華越聽越糊塗，不過越是糊塗越是有興趣接著聽下去。
“當初他把我送到這個監獄裡面來，逼著我和當時的於管教，也是現在的於監獄長一起開了這個先河，也是你們現在每天拿到的錢，沒有我們，監獄裡面不會這麼骯髒。”呂萍似乎是在懺悔。
“於監獄長？原來你們早認識了。”
“不光是認識，原本我們是很好的姐妹，不過故事很俗氣，那個男人揹著我和她混在了一起。”呂萍面無表情，眼前只有繚繞的煙霧：“後來他們兩個一起把我逼到了現在的境地，隨後又逼著我離婚，我不同意，他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我弟弟，讓我弟弟去檢舉我，揭發我，那天晚我喝了很多的酒，很害怕，在和我弟弟的爭吵，我失手殺了他。”
“然後呢？”
“我和我妹妹呂丹把他騙到了江邊，我刺了他兩刀，以為他死了，把他的屍體推進了江裡。”
“現在他回來了，是吧。”張富華沒有想到呂萍還有這樣一段往事：“那你和於監獄長看起來很要好，關係並不是很糟糕啊。”
“都是為了利益。”呂萍搖搖頭：“如果沒有錢，你認為我們還能這樣嗎？”
“貌合神離。”張富華忽然想起了這個成語。“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想殺了他，我弟弟是死在他的手裡的，我一直都這樣認為，我很苦，想找個人傾訴。”呂萍的眼淚一直都在眼圈裡面轉悠，始終都不肯落下來。
張富華搖搖頭，腦袋貼著窗戶，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了呂萍的那一份賬單，放在她面前：“這裡面的賬目至少有千萬之多，這五年，你和於監獄長算是索取犯人的錢，也不會有這麼多，這些錢都是從哪裡來的？”
呂萍急忙拿起了那一份賬單，雖然不是自己的那一份，不過面的每一筆款項和錢都和自己記錄的一樣，清清楚楚，分毫不差：“你從哪裡得來的？”
“你睡著的時候，從你的房間裡面抄來的。”張富華說道：“你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你想用這個威脅我？”
“你遲早會告訴我的，我不想威脅你。”張富華把賬單揣進口袋裡面：“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有把柄在我的手，而你妹妹每週都去你那裡拿錢，所以，你死了，你妹妹難逃干係，沒有人會相信她和這件事無關。”
“你究竟想要說什麼？”呂萍險些崩潰，一雙眼睛充滿了恐懼。
“看來已經失去了弟弟的你，真的是不想也不能在失去這個妹妹了。”張富華微微一笑，很平淡，不過任誰都看的出來，那一份平淡裡面透著的陰險。
“張富華，你，你去我家裡，是為了偷>這一份賬單？你想怎麼樣？”呂萍的目光變得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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